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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柠,前面似乎有座小岛,我带你先游到那里过夜。”
“好。”
司柠踏上小岛之后。
才迟钝的发现,沈南阁的小腿上,竟然有血……
“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划到了礁石。”沈南阁声音温润雅致,似乎自己只是擦破了一层皮而已。
司柠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道伤口,又长又深,十分狰狞恐怖。
而且长时间的经过湖水的浸泡,已经发白。
不经过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溃烂。
偏偏沈南阁,还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司柠说“你在这里等我。”
沈南阁听到这句话,瞬间就不云淡风轻了。
“你去干什么?”
司柠笑着安抚他的紊乱“你看前面,有一堆树枝,我把它们捡过来生火,我们就不用的受冻了。”
“我陪你。”
“不用,你如果随意走动,伤口更会流血了……”
司柠的语气不容拒绝。
说完,她便去远处捡了一些枯木枝,又在几处矮坑的附近找到了两块打火石。
司柠一边架起篝火,一边把身上的长裙扯下了一段。
她把衣服绑在了树枝上,用火慢慢的烘烤。
但沈南阁只注意到。
司柠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纤纤美腿。
如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温软滑腻。
再往上。
是一截不堪一握的细腰。
沈南阁脑海中,瞬间蹦出了“妖精”二个字。
他眸色幽深,“阿柠,你在做什么?”
司柠把烤干的衣服取下来,唇角微勾,带着几分匪气“我来给你包扎伤口。”
沈南阁声音温吞喑哑,带有几分氤氲的欲色,他说“你别过来。”
他怕他把持不住。
司柠以为他是不放心她。
火光下,她一双狐狸眼顾盼生姿,摄人心魄。
“沈南阁,放心,我生火这么厉害,包扎肯定也不在话下。”
沈南阁来不及逃,小腿处感受到了一阵温软。
少女柔软的指尖细细的摩挲,传来一阵酥酥麻麻地触感,让人心颤。
鼻腔间充斥的,也是少女独有的软香气息。
他们曾经远在天涯。
他们现在近在咫尺。
沈南阁拼了命压下的。
就这么被司柠挑起来。
“沈南阁,你抖什么啊?”司柠不解的歪了歪头。
沈南阁眸底倒映着斑驳的碎影,月色般朦胧,声音蛊惑般醉人“阿柠,你听我的话,别在包扎了。”
“你听话。”
司柠这次很是固执。
沈南阁认命的闭了闭眼“好吧,那你要快一点。”
“好呀。”
司柠弯了弯唇,打了个很特别的的蝴蝶结。
“好啦,我再去给篝火添一点树枝。”
司柠笑眯眯起身,眸光却无意间,暼到了沈南阁的那一处突兀的隆起。
“………”
沈南阁发誓。
这是他今生。
第一次希望。
司柠能赶快离自己远一点。
他说“快去吧。”
然而,半晌过后。
女孩儿没有传来回应。
沈南阁僵硬的抬起眸子。
月光清冷无痕,女孩儿的目光正聚焦在……
“……”
一股燥热直冲大脑。
沈南阁心乱如麻,麻中麻中麻中麻的那种麻。
就好像有只小麻雀不停地在大脑里嘤嘤嘤的乱叫。
司柠也别扭的移开了目光。
她装作无所谓似的开口说道“咳咳,其实这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没什么好尴尬的!”
沈南阁配合的憋出了一个字“是。”
“我们是夫妻,没什么好尴尬的。”
沈南阁配合的憋出了二个字“是吧。”
“嗯。”
司柠淡定的去添柴火,可是微微发抖的手指,却泄露了她的无措。
沈南阁望着她的背影。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挺自私的。
今天,其实他本可以派沈家的搜救队来救司柠。
她能更快的获救,遇险的概率,也能小一点。
偏偏,他选择了最铤而走险的方式。
连累着她陪自己在这里受苦。
还要经历这样的尴尬。
可是,阿柠。
你给我证明我爱你的机会,真的太少太少了。
我用最笨拙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去爱你。
拼了命的去渴望你的至死不渝。
阿柠。
你走的那些天。
你的音容笑貌,无一不在我脑海里。
我的心心念念,无一不是你。
半晌过后,沈南阁发了高烧。
司柠给他擦拭额头。
忽然就听见他唇边飘出一句,似醉似呢喃的,“我想你。”
司柠一愣“沈南阁,你想谁?”
“嗯……”
沈南阁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月光之下。
司柠能清楚地看到,他好看的眉头狠狠地皱起。
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无限的痛苦之中。
难道他是,梦魇了?
司柠用树枝在一旁的空地上画下了一个符号。
这是华国古老的一种咒术。
叫做入梦。
能够潜入别人的梦境。
司柠嘴中念动咒语。
“阿阿巴阿巴阿巴巴。”
再次睁开眼睛。
司柠的灵魂,来到了沈南阁的梦境。
在他的梦中。
有黑色的黑板。
秃头的老师。
红色的跑道。
和青春的风。
宋星桐身穿蓝色校服,眼角带笑的跑了过来。
“南阁,下周一的旗手,你当不当?”
沈南阁一身火红色的球衣,少了几分沉稳,多了几分少年的张扬肆意,“没兴趣。”
宋星桐挑了挑眉。
“哥们儿,你确定?国旗下演讲那人可是………”
沈南阁把篮球砸向宋星桐,笑的慵懒随意。
“知道了,那我去吧。”
画面跳转,就来到了国旗下演讲的那一天。
沈南阁站在红旗之下,一身正式的旗手装,宽肩窄腰,线条凌厉,英姿飒爽。
不过,司柠注意到。
沈南阁月色般朦胧的目光,全部聚焦正在国旗下演讲的那个女孩儿的身上。
司柠眨了眨眼,想要去看清那个女孩儿的脸。
但是,她却始终似雾似云。
始终,带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天空蒙上了一层灰浸浸的霾。
司柠不知道她的名字,也看不清她的脸。
她只知道,沈南阁看向那个女孩儿的眼神。
三分痴迷夹杂七分深情。
山般辽阔,月般朦胧,光般灿烂,海般汹涌。
无边无际,无形无影,似能容纳世间万物。
那是司柠从未见过的。
司柠不禁笑了笑。
怪不得,信上说,她舔了沈南阁那么久。
沈南阁一点也不动心。
原来,他在少年时期,心中,就住进了一位“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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