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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司柠的这句话,显然说迟了。
因为就在司柠说出这句话的前一秒,丁小朵和花辞树,已经穿上了高跷鞋。
“啊啊啊……扎死我了。”
花辞树面色痛苦地哀嚎了一声,立刻把脚从高跷鞋里拿了出来。
只见他雪白的袜子,已经渐渐被鲜血染红了。
“我艹?图钉?”花辞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是哪个不要命,竟然敢害我?”
司柠眯了眯狐狸眼“小朵,你怎么样了?”
丁小朵,虽然没有花辞树反应这么强烈,但是情况,也不太乐观。
她缓缓摇了摇头,小脸疼得煞白,“姐姐,我,我站不起来了。”
司柠点了点头,轻声安慰道“别怕,比赛的事,交给姐姐。”
刚才要换上高跷鞋的时候,司柠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阵白光!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她的预测能力,又重新觉醒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见了藏在鞋子里的图钉!
花辞树和丁小朵鞋中的图钉,大约有零散的五六个左右。
而自己的鞋里,则有几十个密密麻麻的图钉。
足底,布满了人体的重要穴位。
如果司柠真的一脚踩了进去,不死也得残废了。
司柠漂亮的眼角一翘,眼底的滋生出一层淡淡的戾气,偏偏漂亮。
这件事,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花辞树忍着痛,把脚底的图钉拔了下来。
鲜血直流的同时,他还不忘冷声嘲讽,“比赛的事都交给你?司柠,你说的容易!十斤葡萄,还要踩着高跷摘,你又没有三头六臂,怎么可能摘的过对方三个人?”
对啊。
司柠也知道,靠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摘过对方三个人的。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金庄葡萄园的全景。
颗颗饱满的葡萄,稀世珍贵的药材,碧绿盎然的草地,还有二头驴。
驴!?
司柠漂亮的眼角一翘,脑海中迅速有了应对之策。
她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语气清冷平静“我自己当然摘不过他们三个人,所以,还是要靠你们的!”
司柠撂下这句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这里,背影有些仓惶。
“??????”
花辞树一脸懵逼“她就这么,走了,抛下我们,走了??”
丁小朵也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好像是的。”
“妈的,真狗,真不讲义气!”
花辞树怒骂道。
他一瘸一拐走过去,边拿起司柠的高跷鞋边说“咱们都受伤了,就她没事!没准咱们的图钉,就是她放的!”
“你胡说,姐姐不是那种人,再说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都是一个队伍的,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丁小朵拼死维护司柠。
“她肯定就是想看我出丑呗!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丁小朵,不信你看着,她自己的鞋里,肯定没有图钉!!”
花辞树冷笑着,就毫不犹豫地把司柠的高跷鞋翻了过来。
下一秒,花辞树和丁小朵就听见了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只见鞋里面密密麻麻的几十个图钉,瞬间落在了地上,碰撞之间,发出了金属般清脆的声响。
丁小朵抬起眼“你脸疼不疼?”
花辞树“………”
金庄葡萄园的另一边。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岁月静好。
金庄葡萄园的驴棚里,有二头驴在晒太阳。
一头公驴,一头母驴。
母驴的驴头仰在公驴的胸膛前,驴嘴扯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司柠不知道从哪片野地里,拔了一把青草。
她脚步很轻,一步步地走向驴棚。
但是敏锐的驴驴们还是察觉到了司柠的靠近。
它们睁着一双驴眼,谨慎地盯着司柠,似乎在询问司柠,要做什么?
司柠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对驴驴们说道“抱歉,驴兄,打扰你们恋爱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们帮个忙?”
“我有两个朋友受了伤,你们可以行行好,驮着他们去摘葡萄吗?”
驴驴们歪了歪脑袋,驴耳朵也尖尖地束起,发出了一串叫声!
“尔啊尔啊尔啊尔啊!”
司柠懵了。
它们这是同意了吗!?
她试探性地扔了一把青草出去“尔啊尔啊?”
公驴缓缓支起驴腿,把地上的青草给母驴叼了过去。
母驴闻了闻,然后吧唧吧唧吃的很香。
公驴见老婆开心了,便欢快地转过身,对司柠抬了抬驴蹄,叫道“尔啊!”
母驴吃完了草,也抬头“尔啊!”
司柠看见二头驴同意了,喜出望外,连忙走过去,牵着两头驴走了。
金庄葡萄园《全民吃鸡》录制区。
花辞树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此时此刻,明星队应该快要换好高跷鞋,上场摘葡萄了吧,唉………”
丁小朵一脸轻松“姐姐都说了,这件事,交给她,我们就放心好了。”
“你倒是挺信任她的,傻丫头,真傻,虽然她不是害我们的人,但是她是个逃兵,有什么值得你信任的!”
花辞树一脸不屑,左耳上的黑色五星耳钉,也闪烁着不羁的光芒。
“谁说我姐姐是逃兵的,你看,她回来了!”
花辞树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司柠的身影。
只不过,她身后,好像还有两头………
丁小朵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姐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两头生物,是驴吗?”
司柠唇角勾起“没错!”
花辞树抽了抽嘴角,心中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司柠,你不会是想,让我们骑着驴,去摘葡萄吧?”
司柠眉梢稍抬“没错!花辞树,你的脑袋,总算好用了一回!”
丁小朵兴奋地拍了拍手“哇,好耶好耶,好刺激啊,姐姐,以前我只骑过马,但是还没骑过驴呢……”
司柠笑了笑,给他们介绍道“这头驴叫可可,是一头公驴,那头驴叫乐乐,是一头母驴,它们是一对情侣,为驴温顺,都特别好说话。”
“哇塞,乐乐,你愿意让我骑你吗?”丁小朵小心翼翼地对母驴说。
母驴慈祥地看着这个可可爱爱的人类女孩儿,旋即,它害羞地屈下了驴身“尔啊。”
看着这一幕,司柠唇角也不自觉勾起。
她小心地扶着丁小朵骑上了乐乐,然后看着还在犹豫的花辞树,笑着说道“花辞树,谁说骑驴的只有阿凡提?你也可以!来吧!”
------题外话------
驴,一种逗比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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