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走进虚空深处中,他看到了那座石椅,而后猛力一掌拍下,顿时惊天动地,仙帝符文漫天绽放。
不过,这些都被王昊镇压了,他此时是无敌的, 压制所有仙帝级别的大道神光与力量。
石山般高大的椅子化成齑粉,不复存在,同时天空中像是有惊雷爆鸣。
他该离去了,回归仙域。
在回去之前,他扫荡了虚空深处,又进入黑暗之地, 遍寻界海这一端, 看是否还有什么古怪遗留。
随后,他将遗存下来的那些黑暗古殿都开启了, 而后,他更是轰开虚空,见到成片的黑暗牢笼。
虽然许多牢笼都空了,但是也有一批还关押着元神。
甚至,在个别接引古殿中,也有一些仙尊那般的惊艳人物,肉身亦在。
关押无尽岁月,许多生灵都疯了,也有的痴呆了,这是岁月之伤,也有一些生灵彼此吞噬过,很是可怖。
这一日,界海这里一阵嘈杂,而今仅有数几位仙尊活着,他们都是抗住了黑暗的侵袭,被王昊解救了出来。
“平定了界海那一端的黑暗大动乱,天啊,这是真的是吗?”
“王天帝!”
许多人大呼, 在不少人看来,这是万古不朽之大功绩,举世都应诵其名,表示敬意。
王昊回来,着实引发大地震。
举世同欢,各地的修士都在庆贺。
黑暗祸端被平定,就此根除,让人怎不喜悦,怎不激动与兴奋。
这么多纪元以来,黑暗大祸威胁太大了,让诸王都束手无策,死的死,亡的亡,没有剩下几个。
连仙域都残破了,分成成百上千块,生灵死伤无数,而今听到这样的消息,谁都激动无比, 这意味着日后将不会有灭族的黑暗大乱了。
举世欢呼, 天帝之名流传至仙界各个地方。
天帝历一万年, 王昊成功融合证道石,超脱在仙帝之上,成为了祖境,到达这一个境界,他洞悉了古今未来。
曾经剑祖也是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所面对的黑暗,就是那一尊尸骨仙帝,准确的说,是那尸骨仙帝的上一世。
尸骨仙帝的上一世是黑暗之祖,修为也是达到了祖境,但是剑祖横空出世,斩了他的未来身,改变了未来。
不过剑祖所付出的代价就是陨落,身死道消,原本到了仙帝境,哪怕身死,只要有人呼唤,便可在寂灭中复苏。
但是剑祖却永世沉沦,哪怕臻至祖境也无能为力,他拼尽一切,使得黑暗之祖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与沉睡。
本源受到了严重的道伤,最终,黑暗之祖没能扛过去,陨落了,但是尸骨却成为了尸骨仙帝,不过记忆是残缺的。
相当于重活了一世。
王昊叹了口气,黑暗之祖其实也是一名修士,只不过修炼除了问题,而他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又陨落了。
所以他便想创造轮回,可是却没想到,轮回没有创造出来,还将自己弄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也是一个悲情的人物。
王昊摇了摇头,好在黑暗被他终结,这一片宇宙仙界以及附属下界,都不会再出现黑暗,他看了看破损的仙界,喃喃道:“是时候将仙界归一了。”
话音落下,大道之花绽放,祥瑞之光浮现,王昊缓缓伸出两只手,对着虚空一抓。
“轰!”
刹那间,空间被他抓的扭曲了起来,曾经仙界被打的裂开,大陆分离,如今,在王昊恐怖的实力下再次合而为一。
许多上万年没有相见的亲人,在这一天都见到了彼此,所有人高呼天帝之名,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在王昊周身浮现。
“信仰之力。”王昊我微微一笑,抬手间,仙界各处出现无数座他的雕像,这些信仰之力纷纷被雕像吸收。
也许在无数个岁月以后,这些雕像可以生出灵智,或许在仙界可以出现一个全新的种族,石族。
天帝历,一万一千年,王昊大婚。
婚礼在一处名叫大梦净土的地方举办,这里赤霞缭绕,紫云荡漾,青辉洒落大梦净土中,各座不同的秀丽山峰弥漫着不同的灵气与光彩,云蒸霞蔚,景色煞是美丽。
这一处势力是师梦琪创办的,仙界的仙气充裕,这么多的岁月过去,师梦琪将武道研究的更加完善,可以吸收仙气进行修炼。
而武道在仙界也盛行起来,毕竟传说天帝就是仙武同修,才能证得祖境,这让仙界的年轻一辈纷纷相仿。
今日,天帝大婚之际,宾客如潮,各位贵客的到来,让净土分外重视,开放了许多在平日都不允许踏足的重地。
天帝的婚礼能办在这里,主要还是因为青然,颜沁夏晓怡她们懒得去开创什么道统,有那个时间不如遨游宇宙。
所有人都称奇,有的地带景色秀美,有些区域则非常壮丽。
比如,天空中漂浮的岛屿,景色如画,青松翠柏成片,白雾飘渺,宛若仙境。
此外,还有数千米的金色瀑布在从高耸入云的大岳上垂落下来,那声音如同雷霆,震耳欲聋,且交织着秩序符号。
这是有名的金色大雷音瀑,惹的佛族的人都惊叹,流连于此,不愿离开。
因为,这种玄异的宝地跟他们的大雷音呼吸法隐约间共鸣,让他们心有所悟,平日此地对外不开放,是净土中老怪物的闭关地。
当然要说老怪物,师梦琪绝对是大梦净土中的第一个老怪物,不过这么多岁月过去,她看起来依旧二十出头,秀色可餐。
此刻,在大梦净土的最深处,师梦琪,青然,颜沁还有夏晓怡全都聚集在一间房屋内,她们穿着喜庆的红装,盖着艳红的盖头。
婚礼举行地非常开阔,因为宾客太多,选择了大梦净土中一处景色美丽而又壮阔的地带,足以容纳所有进化者。
“各位同道,欢迎来到大梦净土,今天是天帝大婚的日子”
大梦净土中一位老者开口,站在高台上,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简单而直接的一番致辞后,举起透亮的酒杯,向所有人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