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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帝王之怒
    陆远斜睨了晏正一眼。

    晏正有些底气不足,但却也色厉内荏地强撑着面子,语气依旧很高冷:“三千万?或者,价格你定。”

    这时候。

    系统响起了提示音。

    “系统功能增加二:实时根据主人情绪替主人处决相应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人。”

    “现在已察觉晏正令主人感到不快,特根据情节严重程度,为主人提供三项处理选择:

    1断其撕《寒食帖》之手臂

    2使其成为白痴

    3使其成为阉人废物。”

    “备注:处理机能皆是通过意外发生,不会与主人产生任何关联,比主人通过暗网更安全!”

    “我选择执行第3条处理方式。”

    陆远在心里回了一句。

    只断其手,陆远觉得太轻。

    而让其成为白痴,陆远觉得这并不能给晏正自己造成伤害,只是给其家人造成伤害,毕竟白痴本人是不会感到痛苦和不爽的。

    阉人就不一样了,心智正常,却又失去重要功能,尤其是对于晏正这种身边女人应该不少的富人而言,那无疑会是很痛苦的体验。

    你不是有钱吗?

    我让你到时候有钱也买不到男女间的快乐。

    最终即便包养四五个嫩模一起也只能做“无稽之谈”,却不能“np”。

    “程序命令生成,近期内会执行该命令,请主人耐心等待。”

    系统提示了一句。

    陆远因此心情好了一些,又斜睨了晏正一眼,淡淡一笑。

    陆远这一笑,反而让晏正心里更加没底,因而问了一句:“怎么,你不愿意?”

    “老大,实在是抱歉,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早知道,我就不带他来,这里面有我的过错,你看看要怎么惩罚我,你直说!”

    费寨瞪了晏正一眼,然后就来到了陆远面前,低下了头。

    “你简直有病!”

    范文蕊则直接喷了晏正一句,走到陆远面前来,朝陆远鞠了个躬:“陆先生,您好,实在是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他费寨不明白,文蕊妹妹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苦心?你难道不知道范叔叔二十余年来不分寒暑日夜苦练《寒食帖》,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有一天能成为书法名家,加入书法家协会,这是范叔叔平生夙愿!”

    这晏正说着又看向陆远:“我出身于书法世家,知道如何赏鉴书法水准,我承认你这幅《寒食帖》可谓临帖第一!水平远在范叔叔之上!想必你也会参加书法大赛,知道是要写《寒食帖》,所以先写好了一篇,而这篇应该是你最满意的,也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书法作品不能写出一模一样的第二幅字来,即便是本人,所以,我撕碎了你的作品,你自然不能再写出一幅同等水平的《寒食帖》来。”

    “说个价吧,你到底要我赔多少?”

    晏正又问了一句。

    接着,晏正又冷笑起来:“我知道你不差钱,你更在意的是尊严,没错,我这样做是不尊重你,可那又如何!我能给你的只有钱,想在我身上找回尊严来,对不起,你还不够格!我家不是你这种只有富没有势的人能比的,我能确定你没有势力,因为我惹不起的人里没有你的名字,我能赔给你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我希望你识趣!”

    晏正指了指陆远。

    “他真的好讨厌!”

    范文蕊嘟了嘟嘴,对自己男友费寨说道。

    “我也觉得,好像他高人一等一样,要不是他很可能要成为你姐夫,我都想揍他。”

    费寨说了一句。

    “你揍我一下试试?范文蕊这个傻姑娘看上你是她做过的最愚蠢的事!”

    晏正指着费寨说了一句。

    “关你屁事!”

    范文蕊回了一句,当即就在费寨脸上吧唧了一口,挑衅式地看了晏正一眼。

    晏正莫名有些愤怒,只好再次看向陆远:“我只等你五分钟,赶快报个价。”

    这时候。

    范文蕊的手机响了。

    “姐,我在椰树馆别墅,一位姓陆的先生这里,姐,你不知道,姓晏的那家伙有多讨厌!”

    范文蕊说着就看向了陆远:“陆先生,可以让你的人允许我姐姐进来吗?”

    陆远点了点头,给方朝宗递了眼色。

    方朝宗等陆远保镖皆怒视着晏正。

    而晏正并不以为意,只对范文蕊笑了起来:“文蕊妹妹,你可以讨厌我,但你姐姐肯定会支持我的。”、

    没多久,陆远就见方朝宗与私人管家寇玉京带着一身着黑色衬衣裙与黑色丝袜的长挑女孩走了来。

    这女孩脸型略尖,媚眼如秋虹,肌肤白的像是直接涂了一层雪一般,白中透红,很是健康,只是略有些文静,一来就只朝在场的人笑了笑,弯了弯身:“我叫范文馨,你们好!”

    然后,这女孩才走到范文蕊身边来,低声问:“妹妹,你们怎么来了?”

    语气温柔,虽带着三分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来自姐姐对妹妹的疼爱。

    “来看看你呀!再说,我也不放心这姓晏正的要对你打什么坏主意。”

    范文蕊说了一句。

    范文蕊不喜欢晏正的样子让晏正很是恼火,却也不好在范文馨面前表现出来,只微微一笑。

    “姐姐,你不知道,这个姓晏的一来费寨朋友这里,就故意把人家费寨朋友的《寒食帖》给撕了!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我们爸爸,但我是真看不惯他这么嚣张的样子,一点也不尊重费寨的朋友。”

    范文蕊紧接着又说了起来。

    晏正摸了摸鼻子:“我解释一下,文蕊妹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故意撕了费寨朋友陆远的《寒食帖》,也的确是为了范叔叔能更大可能的进入协会,我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所以我在询问他需要我赔偿多少。”

    范文馨听范文蕊与晏正说完后就看向了陆远,然后抿嘴朝陆远弯腰九十度:“很抱歉,陆先生,我的朋友冒犯了您。”

    范文馨没有称晏正为未婚夫,让晏正有些不悦。

    “我接受你的道歉!”

    陆远回了范文馨一句,然后看了晏正一眼,嘴角微微一弯。

    但最终陆远还是掩饰住了不屑地神色,也没有再出言向晏正一样的口吻去威胁晏正。

    因为既然系统已可以教训他,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在与之废话。

    何况,陆远现在已经有了始皇帝的气度,自然也有了帝王心性,对于惹怒他的人,他会直接让他感到痛苦或最终让其家破人亡,但不会在此之前给你警告,让你有求饶的机会。

    帝王之威在于雷霆手段,霹雳作风!

    帝王要杀谁,又何必要威胁谁,基本上就是想杀就杀。

    “玉京!重新净手、铺纸、添香、磨墨”。

    陆远向寇玉京吩咐了一句,就坐在了红木沙发椅上,取了酒杯,倒了一杯米酒,开始酝酿情绪。

    陆远打算重写一幅《寒食帖》。

    他也想以此告诉某些人,让某些人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幼稚!

    “好的,先生。”

    寇玉京柔媚一笑,开始按照陆远的吩咐,按照之前的仪程,重新铺纸点香。

    寇玉京做私人管家也有了几年,认识了不少富人,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陆远这样年轻富有而又才华卓越的男子。

    所以,寇玉京在陆远这里做的很认真,很快就完成了陆远交给她的任务。

    陆远很快就来到了案前,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你以为撕碎了我的一篇《寒食帖》,我就不能再写出一篇来吗?”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

    陆远写的很快,拥有苏轼写《寒食帖》时状态的他几乎如打印机一样将苏轼《寒食帖》原作上的字一个接一个地再次印刻在了纸张上。

    范文蕊受其父亲影响,对书法也有些了解,见此就握紧了费寨的手臂:“你老大这《寒食帖》好像依旧写的很好哎。”

    费寨有些诧异,也有些欣喜:“是吗,也就是说这货坑不了我老大?”

    “姐姐,你来看看,你学过书法的,他这个《寒食帖》是不是依旧堪比原作,我记得你专门去台北故宫研究过的。”

    范文蕊问着自己姐姐范文馨。

    范文馨此时已不自觉地走到陆远身边认真地看了起来,脸上带着欣喜与意外之色:“也许被撕掉的不是最好的,而这篇才是。”

    晏正出身书法世家,自然也看得懂陆远这篇《寒食帖》依旧远在范建邺之上。

    所以此时,晏正自己也很意外。

    尤其是,当晏正看见自己未婚妻范文馨的一双眼睛几乎都钉在了陆远写字的手上时,他脸都绿了。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放弃这次比赛的机会。”

    晏正又问了一句。

    陆远写完了《寒食帖》搁笔后就直接给苏雨晴打了电话。

    “告诉张老,今年的书法大赛,我还是会参加,而且到时候会准时将我写的《寒食帖》邮寄过去。”

    然后,陆远就又吩咐了一句:“玉京,送客!”

    “你很有种,但是我得告诉你,你让我现在很不高兴,你会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

    晏正说着就指了陆远一下,然后转身而走,对范文馨说道:“我们走吧。”

    范文馨没有跟他走,而是一咬牙来到陆远面前,再次鞠躬:“先生您好,不知您可否把这幅《寒食帖》给我,知道先生的《寒食帖》是价值不可估量之物,所以我愿意用欧冠臣先生仿仇十洲的双艳图跟你换,不知您是否愿意,因为我想父亲一定会很喜欢您的《寒食帖》。”

    “文馨,你在干什么!欧冠臣老先生是当代画坛第一人,他仿的双艳图有价无市,他送给你是念在你是她得意弟子,于你做嫁妆的!”

    晏正说了一句,他很愤怒,他愤怒的不仅仅是这幅画很名贵,还有范文馨对这幅画的处理态度。

    范文蕊也很惊讶:“姐姐!”

    “老师说过,我自己有权利处理这幅画,你们不要再问了。”

    范文馨浅浅一笑,就又问着陆远:“可以吗,陆先生?”

    “不可以!你实在是想要,可以问他要多少钱!姓陆的,报个价吧,连着刚才那篇《寒食帖》”。

    晏正说着又对陆远说:“姓陆的,我警告你,别让我不高兴,我已经在很平等的和你相处,对你很宽仁了,你可以把钱要多点,但是你也只能要到钱。“

    晏正依旧只威胁着陆远,为了让自己显得足够有底气,为了让陆远畏惧,他刻意把架子端的更足了些,似乎也藐视着一切。

    当然。

    往往越是没有底气的人越是显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