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查清楚了,苍月帝跟他的皇后少年在讨论的时候有过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失散了。”
儒雅的男人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勾唇“如果能够把沧月帝国也拉拢过来,灭炽国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女人赤脚踩在了不满碎片的地板上,她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任由那些碎片将自己的脚底心吃得鲜血淋漓,鲜血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
看起来就十分的触目惊心,而她却像是失去了痛感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
走到一边坐了下来,她身体坐得笔直的,这一个时候才会让人真正的感觉到啊,对了,她是一位女帝。
上时的她身上有着属于帝王应有的威严,比任何一位男性君王的更加的霸道。
勾唇“寻找苍月的太子,同时夏国的计划不能中断,夏九璃已经确认无法成为朕的傀儡,除掉。”
“夏九璃除掉了三皇子一脉,你去想办法让江敏君开始行动起来。还有夏九璃身边的那个玥公子,看能不能收买。”
“……”
她说了很多很多,每一条的计划都十分的清晰。
这才是她的魅力。
年轻的丞相目光带着深深的依恋,拿起自己的手帕跪在了这个女人的脚边,然后绑住她流血的脚。
低头一看。
明明她早已经被锋利的碎片刺的鲜血淋漓,可是现在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她是特别的。
药人之体,天生的自愈力非常的强。
是一种特别稀少的血脉力量。
“陛下放心,这些早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要您愿意,臣一定会想办法把夏国捧到您的面前来,您不需要亲自动手,免得脏了您的手。”
静静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女皇陛下抬脚,一脚踢在男的身上。
“朕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她回头。
高傲的她从不在任何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表情。
……
在京城的一座酒楼里,厉国公的嫡子厉锦炎跟静和县主坐在窗户边上,刚好看到了,路过的夏九璃。
厉锦火突然间全身的皮一紧。
“静和,你看,那不是夏九璃吗?”
“厉公子请慎言,您与太子殿下虽然是姻亲,但是直呼名讳的话很容易为厉国公惹来麻烦。”静和县主目光坚定的看着远处路过的顾九宵,平静就好像什么温度都看不到。
厉锦炎落在静和县主的向有固定的,听到声音之后,顺着目光看着夏九璃的背影“也只有你才这么宽容大度好欺负,要是我的话,夏九璃敢抢我的人,我一定会闹到大家都下不了台。静和,我可是听说了,贺昱航最近过得非常的不好,一个大男人被关着太子后宫里,说出去都会觉得丢人。”
“以他的性格来说,很可能会闹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惹了夏九璃,那可就……”
厉锦炎向来都不会看脸色,所以完全没有看到坐在身旁的静和县主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手帕,抿着唇,假装不介意的说,“我与贺公子不过是娃娃亲而己,若是太子殿下看得上,我没有什么想法。”
“话可不能这么说,夏九璃可是跟你抢男人啊。”
“厉公子是觉得我嫁不出去了?有必要跟一个男人抢人?”静和县主静静的看着身边的厉锦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还以为今日你邀请我出来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那大可不必了。我不知道是谁在你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但是厉公子别忘了,不管太子殿下是多么的不好,相比我来说,你们厉国公才是真正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厉锦炎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别人,只有在夏九璃的身边吃过一次,没想到这一次在静和县主的面前被毫不留情的指责。
他有些生气,“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静和,咱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青梅竹马,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欺负……”
“就算我被欺负了,你能怎么办?你是打得过太子殿下还是能够帮我把人给抢回来?”
静和县主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周旋的心思,她没有兴趣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过多的交谈这件事情,她并不傻,也知道很多人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她还没有笨到成为他人手中的利剑。
人,她一定会抢回来。
但是绝对会靠自己的本事,绝对不会成为对付太子的利剑。
静和县主一个人离开了酒楼之后她正打算打道回府的,突然发现车夫驾车的路线不对,不由得有些不安。
“这是去哪里?”
外面赶车的车夫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静和县主伸手拔下了头上的发钗,藏在袖子里面,她打算按兵不动。
如果从这么快速的马车上跳下去的话,很可能会摔到重伤,不如按兵不动,然后再想办法逃走。
车夫带着静和县主来到了一座破落的院子,院子里面住着一位美丽的夫人,那位夫人轻轻的转过了头,露出了自己的容颜。
言贵妃。
静和县主目光变得格外的警惕,“娘娘有何事需要用这样的手段?”
言贵妃身上穿着一身美丽的长裙,看起来与女人没有任何的异样,他目光静静地看着静和县主的脸庞,眼中划过一道暗欲。
“有些事情想跟县主谈谈,但是在皇宫实在是不方便,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希望静和县主能够多多体谅。”
言贵妃的目光有一些露骨,或者是有一些尖锐,这种尖锐的目光,让静和县主十分敏锐的发现了异样,不明白一个女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是为什么?
眼前的这位言贵妃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目光,她虽然是未出阁的女子,当然是能够感受到,毕竟平时这样的目光看过太多太多。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目光,轻轻的皱了皱眉头,静静的站在那里,“娘娘若是有事情的话,可以跟家父谈,臣女不过是一介未出阁的无知人,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臣女你做不了任何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