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想到下周你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出手,董尚书并不会武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色光芒朝着自己的胸前狠击。
侍卫连忙跑过来救人。
就在这里直接大打出手,夏九璃动手的那一瞬间,身边的人也跟着一起出手。
立刻打得昏天暗地的。
不少的思维躺在地上开始疼痛的哀嚎。
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所有人被打倒在地,董尚书被一脚踢飞之后,身体撞到了一边的柱子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
夏九璃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之后,收回了自己的脚拐杖拄在地上的她在空中轻轻地旋转了一圈之后稳稳的站好。
顺手拍了一下纯白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依旧尊贵优雅。
董尚书倒在地上露出了十分不敢置信的表情,没有想到夏九璃会人当场动手,是你变成了个残废脾气,却没有任何的收敛,这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太子,你无故的殴打朝廷命官,我一定会请陛下主持公道。”董尚书眼中一片阴鸷。
这个太子现在还这么的嚣张狂妄,暂时先忍下这口气,以后一定绝对要让这个太子尝到苦果。
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是百倍偿还。
夏九璃拄着拐杖漫不经心的回头,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搬动账本的人快些行动同时露出了冰冷的冷笑“去吧,本宫到要看看你能告到什么程度。”
“你……”
“不去告的话,就是怂狗,董大人,别光说不做。”
夏九璃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身边的暗云迈着自己小巧的步伐,快速的跑了过去,然后对着倒在地上的董大人这一次踢了一脚。
冰冷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温度,这个精致的少年甚至露出了极其嗜血的寒光。
董尚书又被踢了一脚,一口鲜血再一次喷出来,倒在地上已经无法再威胁谩骂了。
或许并不是被踢昏倒的,而是自己无法承受这样子丢脸的情况而假装昏倒的,因为四面八方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刺眼。
日后已经无法在这里立足立威了。
现在假装昏迷才是最好的选择。
夏九璃回到自己的太子东宫之后,果然就听说了董尚书在陛下的面前参了自己一本。
必须要听的时候瞬间大发雷霆,然后完全的解除了,向你所有的职务保留了太子的头衔之后,就进驻在自己的东宫。
这样的行为已经让很多人都明白,陛下已经不打算再培养现在的这位太子,而是想要从别的房子里面重新寻找出来新的一位太子。
树倒猕猴散,墙倒众人推。
现在的夏九璃已经成为了人们眼中调侃的对象,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了。
曾经自己所受的屈辱,终于有机会可以拿回来了。
夏九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已经被禁足在东宫所以无法再去上朝。
她并没有因为失去权势而气馁,反而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该干嘛干嘛。
“柳轻狂来了。”
这一次出现的柳轻狂跟平时不一样,身上穿的并不是布衣,而是穿上了官服,且从官服上面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二品大臣的官服。
柳轻狂直接来到了夏九璃的面前,把自己的袖子放在了她的面前“殿下猜猜,我最近在干什么?”
彼此之间熟悉之后,柳轻狂以前那样的卑微,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彼此之间称呼。
夏九璃伸手摸着精致的绣纹,上面绣着的应该是鸟。
摸着那布料的手感,“你入朝为官了?”
“嗯!”
“就像你说过,现在还不是入朝为官的时候,如果找不到自己认定的明军的话,就绝对不会入朝为官,现在怎么突然间想通了?”
柳轻狂目光静静的看着她,并没因为夏九璃的落魄而产生轻视的想法。
反而态度十分温和的轻轻一笑,“现在到了我该出来的时候了。”
“为何?”
“有人需要我。”
“比如?”
“你!”
柳轻狂的话让夏九璃脸上扬起了大大的笑脸,她摸索着拿起桌上的一块玉佩放到了柳轻狂的面前。
“暗星!”
一个暗卫快速的闪了过来,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另外一块玉符,把两块玉符交换了一下之后,他消失在了原地。
夏九璃把暗星的玉符放到了对方的人的手中,“这是暗星,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他来做,特别是暗中无法出手的事情,他会为你铲除所有的障碍。”
柳轻狂没有任何的拒绝。
在朝为官,靠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手段与大脑,在学校一定要有足够的势力,否则很容易在官场上面被淘汰。
“祝你好运!”
“多谢。”
柳轻狂离开之后,夏九璃才淡淡的询问身边的人。
北司焰把自己查的消息很快的传书说了出来,“柳公子咸宁一支远洋陛下也一直希望他能够进入朝廷为官,再加上柳老丞相年事已高,必须要有意让柳公子接任丞相之位,但是现在还跟在老丞相的身边历练,未来的丞相非他莫属了。”
“不过柳公子想要当上未来的丞相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柳老丞相还有一个得意的门生,估计到时候为了丞相之位还有一次的拼杀。”
“柳轻狂行事作风极其的谨慎小心,而且手段非常的高明,除了不会武功这个弱点之外,其他的倒是很难打倒他。”
“所以你才把暗星给了他。”
“日后能不能为本宫所要的是日后的事情,现在在身边埋下一个眼线也算是不错的选择,除非对方有能力策反本宫的暗卫,否则柳轻狂只能是本宫的人。”
这种自信而又张扬的话本该非常的狂妄,北司焰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却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嚣张霸道,反而觉得这才是这个人本该应有的姿态。
“柳家人还是要紧紧的盯着,柳轻狂的性命绝对要保住,对于那些想要暗中下手的柳家人不必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柳家同样也有一本难念的经。
柳轻狂的生母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死,现在的夫人是继室,对于柳轻狂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疼爱,但实际上是捧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