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贵妃与嘉嫔策划阴谋,迫害海贵人香玉暗中串通一气密亲王弘皙造反,跑人把香玉押进了慎刑司。
养心殿,一脸忧郁又失落的弘毓,却因高贵妃暗中封锁了消息准备秘密派马瞻超送香玉与钱太医出皇宫。
慎刑司,香玉对弘毓,今日似乎已经彻底绝望,她凝视着窗棂外映进来的晨光,心中特别的坚强。
“嘉嫔,这个不要脸的在慎刑司已经被本宫逼得走投无路,本宫要杀了她,但是这个凶手本宫不当,本宫要把杀海贵人的这把刀,嫁祸给人家!”高贵妃高霁月,娥眉一竖,那眸子瞥着嘉嫔,忽然狡黠地笑道。
“贵妃娘娘料事如神,我们只要把逼死海贵人的罪责嫁祸给翊坤宫的娴妃与永和宫的纯妃,以后我们杀了海贵人也能一点没有事!”嘉嫔金佳锦瑟,对高贵妃似乎心悦诚服道。
“来人,开门!”等高霁月与嘉嫔摇曳生姿才出慎刑司,忽然马瞻超与一名化妆成宫人的人,进了暴室,指挥几名侍卫,迅速打开了暴室的大门。
慎刑司,那清晨让人神采奕奕,神清气爽的美丽曙光,终于照进了大牢,香玉不由得用芊芊玉手十分本能地捂住了眼睛。
“兰儿,你这手怎么?”香玉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弘毓那超凡脱俗又英姿挺拔的影子。
“皇上要秘密赐死臣妾吗?”香玉故意一脸的冷淡,对弘毓伤心又十分倔强地冷笑道。
“兰儿,我们是知音,是心有灵犀又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天造地设的一对,朕没有忘,你忘了吗?”弘毓泪眼迷离地凝视着香玉,突然心疼如斯地执着香玉鲜血的芊芊柔荑。
“皇上不怀疑臣妾与钱太医钱玉耳鬓厮磨了吗?”香玉对着弘毓,罥烟眉一蹙,悲恸地嗔道。
“朕怀疑过,但是,朕想,这一定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朕就来了这里,朕也没有想到,有小人故意封锁了真消息,散布了假消息!”弘毓凝视着香玉,郑重其事又软语温存道。
“但没有真凭实据,皇上不怕臣妾与那钱太医私奔吗?”香玉不由得暗暗心生涟漪,喜悦自喜,但是她仍然故意瞥了弘毓一个白眼。
“朕当然不怕,你看,你说那个钱玉时,那么的淡漠,那么的小事一桩!”弘毓不由得欣然一笑,忽然抱起了如弱柳扶风瘦弱的香玉,出了慎刑司。
大门外,拨云见日,又艳阳高照。
香玉与弘毓执手,十分默契地在这清晨的大自然之中,自在地长吁一口气,只觉得这个世界,让人心旷神怡又神采奕奕。
暮春,仍然让她与他流连忘返。香玉那若桃花一般的笑靥,露出了漂亮的笑。
紫禁城,云开雾散,弘毓执着香玉的柔荑,步上了玉阶,他们站在午门上,俯视那气象万千,壮丽雄伟又飞檐斗拱的皇宫。
“这江山的明月清风,一定是百年盛世,朕只有一个理想,让天下永远太平,百姓富裕!”弘毓俯视着这露出鱼肚白的东方旭日,思绪万千地对香玉说道。
从小,他在荣亲王府时,就胸怀大志,一直梦想可以励精图治,在这大清江山上,建立自己的宏图伟业,可以大刀阔斧,雷霆万钧又大展宏图。
他亲手建立了这清明天下,要把自己心中的大同理想,在这万里与广袤的江山,全部变现实,这也是十几年,香玉对他的循循善诱。
香玉也暗中感慨万千又心潮起伏,她是从21世纪回来的人,她用她那在现代天生的自由人权思想,对弘毓十几年的耳濡目染,终于让这位血脉贲张又胸怀大志,风华正茂的皇上,有了这么仁义与博爱的魂魄。
香玉有时暗中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她眺望着御花园这湖山叠翠,亭台掩映的景色,想把历史改变。
但是,她的理想,永远是美与爱。
海贵人被弘毓亲自抱回了延禧宫,后宫各宫顿时若一石激起千层浪,高贵妃与嘉嫔,庆贵人,舒嫔全都瞠目结舌。
高贵妃这几日煞费苦心又千方百计的阴谋,最后血本无归,在弘毓的面前,丑态百出,露出了破绽。
这群恬不知耻又暗中心术不正的斯文败类,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像一群跳梁小丑一般,联袂献丑,到处装神弄鬼,散布谣言,搬弄是非,在害人造谣之后,还似乎名正言顺又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但是这些丑类不管多么的卑劣恶毒,多么的厚颜无耻,不知廉耻,他们那些不敢见光的害人鬼蜮伎俩,与杀人的阴谋诡计,最终仍然在大庭广众下,不可掩盖地露出了其猥琐又不可见人的真面目!
高贵妃虽然狡黠歹毒,但是最后,她陷害海贵人,在后宫盛气凌人妄自尊大,一手遮天的阴谋,仍然在弘毓与后宫妃嫔的眼前,十分丑恶又裸地被揭露出来。
这些败类和野心家疯子猥琐丑恶的阴暗心理,最终,在群众的面前,十分丑恶又一丝不挂地凶相毕露。
以造谣暗杀害人监视窥视故意找茬,暗中陷害屠杀为乐的所谓后宫君子们,也在弘毓的圣旨里,全部露出了她们煞费苦心又想方设法掩盖的丑恶中最见不得光的阴暗!
弘毓竟然没有审讯延禧宫的人,而是下旨,为海贵人平反,翊坤宫的娴妃,还正在被高贵妃传播出去的谣言害得灰头土脸,垂头丧气,但是海贵人出了慎刑司后,娴妃檀香也在翊坤宫安全了。
但是,虽然这次的阴谋又功亏一篑,诡计全部付诸东流,高贵妃仍然没有善罢甘休,这个变态以害人羞辱人笑人为乐,皇宫中这么好欺负的后宫弱势群体,她与嘉嫔都是好不容易才暗中诱导上钩的,又岂会罢休?
这个后宫,延禧宫仍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高贵妃的娘家有势有钱,嘉嫔,舒嫔,庆贵人与宁贵人都是八旗亲贵家的大家闺秀,而香玉的娘家,已经在先帝时,全部忽喇喇似大厦倾了,林家是汉人,甄家是汉军旗的包衣,妃嫔双方的出身,十分悬殊,虽然现在香玉已经改头换面,改姓珂里叶特氏,但是这珂里叶特氏,也只是蒙古的一个小姓,海贵人的身份与高贵妃等人比,确是十分悬殊。
所以,侮辱已经在每天的清晨开始蔓延,每天都是很重的打击!
高贵妃与嘉嫔舒嫔联合,派奴才到处传播谣言,这些奸细,像妄想神经病一般,到处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传说养心殿的事,故意喧哗鼎沸,沸沸扬扬,暗中交头接耳说皇上昨晚又让谁侍寝,又暗中翻了谁的牌子,这些谣言,都故意传到了香玉的耳边。
香玉这心里,就像是被忽然打翻的醋,日夜五味杂陈。
舒妃叶赫那拉春燕,听说今晚又侍寝了,嘉嫔要被册封妃了,纯妃又暗中有喜了,皇上准备再选秀女,好像听说,皇上又新宠了一个主子,是刚进宫的蒙古颖公主!
承乾宫,婉贵人今晚竟然也坐上了那凤銮车,而延禧宫,却四野寂寂,冷落又十分凄凉。
眼泪,流了几日几夜,在菱花镜前弱眼横波泪空垂,海贵人忽然觉得自己在菱花镜里,十分的憔悴,暮春,花面交相映,那延禧宫外,暮春的太阳,空锁满庭花雨,这时的弘毓似乎正开心地搂着婉贵人或舒嫔,到处月冷风清又推杯换盏,而自己,却在这书房,抑郁寡欢,似乎秋天又要到了。
情,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但是现在又是最伤她的,高贵妃几个残忍又猥琐龌蹉疯狂的老妖婆,虽然想法设法地侮辱中伤自己,但是,似乎真正伤了自己的,是自己对弘毓的情。
几日后,那些让人们思绪万千,又浮想联翩的谣言,终于全部露出了破绽,香玉从紫鹃与月悠,安宛静,苏云的口中,知道了真相,原来,这几日弘毓没有搂着美女,纸醉金迷,而是在养心殿日理万机,因为青海的前线,又突然发生战争,就在丹津和准格尔萨睦尔萨拉趁今年暮春,率十万蒙古铁骑进攻青藏高原的同时,那四川的土司大小金川,也公然起兵谋反,愕尔泰向皇上建议的改土归流,因为官员的贪污,不但毁于一旦,还竟然暗中给了大小金川谋反的机会。
弘毓龙颜大怒,命令四川巡抚张广泗与大将军岳钟琪,率兵去大西北,但是前线打得刀光剑影又乌烟瘴气,张广泗也没有攻下大小金川。
“皇上,四川的大小金川,都暗中建了许多碉堡,而且四川暮春正是雨季,八旗兵与绿营,在大营久未打仗,所以不但没有把这些反贼剿灭,还被打得一塌糊涂,血肉横飞,臣建议,派炮兵用牛车运红衣大炮,去四川轰炸碉堡!”军机大臣张廷玉向弘毓禀奏道。
“朕看过地图,四川与青藏西边的地理地势,全都是层峦叠嶂,红衣大炮运不去大营,张廷玉,孙家金,纳亲,果亲王,朕已经决定,这次御驾亲征!”弘毓一脸神情自若,站起来对文武百官意味深长道。
“皇上,大小金川与准格尔只是一些谋反的蟊贼,臣等率兵剿灭就行,岂能让皇上御驾西征?”张廷玉,孙家金与刘统勋,果亲王允礼,都跪在弘毓的脚下不约而同地叩首道。
“不,朕刚刚即位,这几个蟊贼就敢在西北有恃无恐地传播谣言,到处故意挑衅与闹事,朕如若不御驾亲征,消灭这些蟊贼,大清的江山与百姓,岂不都不能太平?”弘毓龙目圆睁,十分的执拗道。
“皇后娘娘,皇上要御驾亲征,若皇上去了西北,京城一定十分混乱,奴才请皇后娘娘,定要想一个法子,劝皇上不能御驾亲征!”长春宫,纳亲与允礼,允禄都来到富察宝卿的面前,向皇后乞请道。
“几位王爷,本宫知道,后宫有一人,可以劝皇上把御驾亲征取消。”皇后凝视着这些亲王,思忖良久,对允礼等人粲然一笑道。
再说高贵妃听说皇上要御驾亲征,不由得欣喜若狂,欢呼雀跃,她派方嬷嬷与文嬷嬷几个龌蹉老货,在后宫传播谣言,到处传说海贵人煽动怂恿皇上御驾亲征,后宫突然谣言四起,高贵妃与嘉嫔躲在阴暗处妄想看海贵人名誉扫地的笑话。
但是海贵人却没有去长春宫,而是派紫鹃禀告皇后,海贵人又病了。
再说弘毓,听说海贵人香玉又在延禧宫生了病,迅速把御驾亲征的计划,全部忘了,与李盛急不可耐地迅速赶到了延禧宫。
凝视着香玉眉尖若蹙又病恹恹的样儿,弘毓不由得泪眼婆娑又泣不成声,迅速命几名太医来延禧宫给海贵人诊脉。
“皇上,请钱太医吗?”李盛一脸的犹豫,向弘毓打千道。
“请!”弘毓虽然在香玉的面前犹豫不决了半晌,最后还是命令李盛道。
高贵妃暗中看着皇上,知道弘毓虽然对海贵人香玉爱得情深似海又入木三分,还神魂颠倒,但是,钱太医的谣言,还是在皇上的心里,暗中笼罩了,所以弘毓对钱太医,已经暗中有了怀疑。
“主儿,我们可以趁皇上怀疑钱太医,暗中趁火打劫,派人到处搬弄是非又添油加醋,说钱太医为海贵人诊脉看病,又在延禧宫寝宫日久生情,而且钱太医确与海贵人从小青梅竹马,若皇上派人暗中查起来,这些全是真事,只要我们坚持每日造谣,这后宫三人成虎,皇上必定会一次比一次更相信!”总管太监小李子向高贵妃小声献计道。
“小李子,你所言极是,但是本宫杀人,从不亲自手沾血,这造谣的,一定是翊坤宫与永和宫的人,你暗中拿着本宫的钱去收买,暗中指使一些娴妃与纯妃的宫人去到处造谣!”高贵妃那娥眉下的明眸露出杀气,小声嘱咐小李子道。
再说翊坤宫与永和宫被命令掌案的方嬷嬷与文嬷嬷,十分轻松地被高贵妃的宫女梅香收买,到处散布谣言,传说钱太医与海贵人日久生情,这几个猥琐的老货,传播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又吐沫乱飞,若宫内有一些正直的宫女知道真相,想为海贵人不平,这两个老货就十分恶毒地暗中设计,在大庭广众下杖责侮辱宫女,威胁与恐吓那些为海贵人与钱太医打抱不平的人。
今日弘毓已经派了马瞻超,在后宫暗中到处调查造谣的凶手,他从乾清门下朝后,正巧在甬道看到两个吐沫乱飞,丑态百出的老货,到处传播谣言诽谤丑化海贵人,弘毓顿时龙颜大怒,怒气填膺,拔出那寒光闪闪的宝剑,冲到两个老货的面前。
“到处搬弄是非,毁坏妇女的贞洁,都是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老货!”弘毓龙目圆睁,手中的宝剑,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进那两个造谣奴才的胸里,竟然当场戳了老货一个透心凉!
“李盛,把那几个也在造谣的狗奴才押进慎刑司,审讯拷问!”弘毓目光如炬道。
慎刑司,哭爹叫娘又屁滚尿流,几个奴才迅速都招供,李盛抓到了总管太监小李子,这厮正在延禧宫指使奸细日夜破坏骚扰,辱骂干扰海贵人香玉。
“不要脸,你这个狐媚子,还那么孤高自许,装得孤标傲世,目空一切!”狼外婆让人恶心的尖叫声,让人怒气填膺,紫鹃与月悠找不到那造谣的老妪躲在哪里乱叫,迅速去养心殿禀告弘毓,弘毓怒火万丈,迅速把小李子等奴才逮捕,在养心殿全部杖毙!
狼外婆皮开肉绽,血流成河,高贵妃却躲在钟粹宫,暗中指使庆贵人向弘毓告状,说造谣骚扰的人是翊坤宫与永和宫的人。
“来人,把娴妃与纯妃都叫到养心殿!”弘毓大为光火又火冒三丈,大声命令道。
养心殿,须臾,侍卫押着娴妃与纯妃,到了大殿,娴妃呆若木鸡,纯妃却一脸的莫名其妙。
“娴妃,纯妃,有人告状,说在后宫造谣的奴才,是你们宫里的奴才,你们说,这是不是真的?”弘毓怒视着两人,忽然怒火上涌道。
“皇上,臣妾冤枉呀!”纯妃苏云这才知晓,自己被人害了。
再说延禧宫,海贵人香玉每日都被那些奸细的辱骂与噪音骚扰,在恶意的暗示与羞辱中,方寸大乱,因为奸细们的连续暗示,让香玉终于在后宫悲惨地患了恐慌症,因为暗示的卑劣阴毒,所以香玉巧合看见听见与暗示很像的话后,就认为是有人在骂她,她慢慢的日夜提心吊胆,寝食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高贵妃用挑拨计,顺利地嫁祸给娴妃与纯妃,又用暗示,逼海贵人恐慌,这个毒妇心肠蛇蝎,在后宫搞风搞雨又兴风作浪,有恃无恐,不知羞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在外到处传说,公然传播谣言,说皇上每日虐待与殴打海贵人,大街小巷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皇上喜欢折磨海贵人,都对皇帝破口大骂,卑劣又猥琐的高贵妃,用一石二鸟之计,把弘毓与香玉的名誉都搞臭了,又更恬不知耻地派人骚扰延禧宫,逼香玉发疯,最后陷害海贵人是神经病。
高贵妃害人的鬼蜮伎俩虽然十分歹毒,但是还是被海贵人香玉暗中彻底洞悉,不知羞耻的老男人李溥,为了报女儿齐太妃的仇,也暗中与高贵妃沆瀣一气,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传播谣言,说海贵人的丑事已经人尽皆知。
但是,京城一个夜阑人静的夜,老男人李溥才下车,就被一刀搠进,突然倒在地上,终于呜呼哀哉。
延禧宫,弘毓下旨取消了御驾亲征,亲自神采奕奕地来到了寝宫,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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