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嘉贵妃金佳锦瑟懿妃忻妃与前朝几个皇亲败类,在皇宫大肆制造混乱,四处搬弄是非,挑唆妃嫔,竭尽全力挑起冲突。
嘉贵妃金佳锦瑟收买奴才,暗中对紫禁城昔日的事都刨根问底,查出昔日继后檀香是高霁月阿玛大学士高斌的干女儿,忘乎所以的嘉贵妃暗中指使惇嫔,把这个昔日的消息告诉了纯贵妃苏云。
“香玉妹妹,本宫也没有料到,皇后檀香昔日与慧贤皇贵妃串通一气!”纯贵妃苏云娥眉一锁,对愉贵妃香玉神伤道。
“这个不要脸的,还敢在那写,懿妃,忻妃,四处把真相全反着造谣,传说皇上最爱折磨虐待这个贱人,每天打她!老娘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歪曲成被皇上虐待的一个贱人!”景阳宫,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嘉贵妃,对着衣服忻妃,怒火上涌,暴跳如雷地尖叫道。
“几个厚颜无耻的老匹夫!竟然还在暗中搜集罗织荣郡王的罪名,把我们歪曲污蔑成与荣郡王勾结的前朝朋党!”军机处,看了京畿的邸报,孙家金和于敏中都大为光火。
“汪由敦,这军机大臣纳亲与和亲王,收买御史,隔三差五弹劾老夫,说老夫与于大人在朝廷故意拉帮结派,暗暗策划拥立五阿哥为皇上,都是胡说八道!小人在后宫鸡争鸭夺,纳亲这些奸贼,趁机与后宫的主儿串通一气,暗中对我们军机处找茬,还罗织许多罪名,对愉贵妃与荣郡王等人捕风捉影,老夫认为,只要朝廷有金夏桂,纳亲这几个小人暗中从中作梗,大清朝廷就可能大祸将至!”这时,军机大臣汪由敦进了军机处上班,怒火中烧又义愤填膺的孙家金,向汪由敦拱手,痛彻心扉道。
“后宫几个恬不知耻不知廉耻又不要脸的老婆子,因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每日在宫内外像那禽兽畜生发情一般尖叫,我们这些正气凛然的人在朝廷,这群老母猪就不善罢甘休,定要把我们都扳倒,取愉贵妃而代之!”汪由敦也大动肝火,火冒三丈道。
今日的早朝,和亲王弘昼原来想暗中煽动文武百官一起弹劾孙家金与五阿哥等人朋党,扳倒五阿哥永琪与几名在朝廷支持愉贵妃香玉的军机大臣,但是孙家金与汪由敦程直等老臣,老泪纵横,义愤填膺,群情激愤,把和亲王金夏桂薛王霸等人吓得毛骨悚然,所以这些小人,斯文败类,最终只敢躲在阴暗的旮旯处,传播谣言恐吓威胁!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在书房一直泰然自若,淡泊宁静地弹琴,书房内,琴音悠悠,庆妃陆紫苏,颖嫔巴林如宁,婉嫔陈清秋等妃嫔都暗中十分担心愉贵妃,这日,大家都悄无声息地暗暗步入书房,书房里檀香袅袅。
颖嫔如宁是个直肠子,心烦意乱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贵妃姐姐,那些小人正在前朝像疯子一般上蹿下跳,大肆制造混乱,您却在延禧宫里弹琴,姐姐,若我们姐妹不反击,可能马上全部大祸临头了!”
“如宁,你不用恐惧,紫苏,清秋,大家全部稍安勿躁!”愉贵妃香玉神情淡定,对火急火燎的颖嫔巴林如宁,庆妃陆紫苏,婉嫔陈清秋紫鹃谈笑自若道。
养心殿,弘毓在大殿正专心致志又聚精会神地阅奏折,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个龌蹉老男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咆哮声。
“弘毓,老子要你一个人都没有,最终,你弘毓一个女人的真心都夺不到!”
“哈哈哈,你是色狼,色鬼,暴君!”撕心裂肺又猥琐龌蹉变态的诡笑声,激得弘毓怒发冲冠,他迅速拔出宝剑,冲出大殿,然后勇敢地顺着这个猥琐的声音,找到一个变态的老男人,站在御花园那堆秀山上,弘毓龙颜大怒,迅速扑向那变态,宝剑若风驰电掣砍下,须臾把那个变态鸟男女的狗头斫断,只见鲜血如若喷泉一般。
就在这时,从堆秀山上又跳下几个鸟男女,指着弘毓破口大骂“暴君,色魔,老子永远不会让你爱你唯一的妻子,我们已经在外面传播谣言了,现在人人知道你折磨虐待愉贵妃林香玉,人尽皆知,永远没有人可以知道真相,你就是虐待香玉的那个畜生,哈哈哈!永远没有人知道,你这不要脸的暴君,对香玉死心吧!”
“恬不知耻,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禽兽,竟然敢颠倒黑白,混交是非,反咬一口,倒打一耙,鱼目混珠,朕在这世间几十年,从未见过你们这种厚颜无耻之徒!”弘毓目光如炬,勃然大怒,手中的宝剑左右盘旋又分花拂柳,顿时杀得这些鸟男女血肉横飞又一个个屁滚尿流。
只见一个鸟男女,正爬着逃跑,弘毓眼明手快,这手中的宝剑飞向那妖人,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宝剑若晴空霹雳,搠进了妖人的身体!
“一群禽兽不如的鸟人,叫什么金玉良缘,朕永远只写木石之盟!”弘毓杀了几十个鸟男女,一声何满子,睁开龙目,只见自己正躺在延禧宫的床榻上。
“皇上,你又做噩梦吗?”弘毓身边,眉尖若蹙,顾盼温婉的愉贵妃香玉,莺声婉转询问弘毓道。
“兰儿,你永远不用恐惧,那些鸟男女,朕已经全都杀完了!”弘毓搂着香玉,柔情蜜意地说道。
再说前朝,和亲王弘昼在金夏桂的挑唆教唆下,与愉贵妃香玉势不两立,指使御史,每日散布谣言,明目张胆诋毁五阿哥永琪的老师,军机大臣孙家金,还暗中威胁孙家金,要把孙家金等人在各地开的书院全部暗中关了。
但是这群害人丑类虽然恬不知耻老脸皮厚,前朝的文武百官与各地百姓,亦不再相信这些到处造谣的跳梁小丑的谣言。
金夏桂见不能迅速把愉贵妃香玉的名声破坏,这厮一蹦三尺高,气急败坏,收买枪手喉舌,四处传播愉贵妃等人所谓淫荡变态,妄想让天下人都看不起愉贵妃母子,害五阿哥永琪永远没有资格被册立太子储君!
“金夏桂这条老狗真是心狠手毒,竟然暗中搜集罗织主儿与几位支持主儿与五阿哥的大臣,到处散布,痴心妄想害主儿名誉扫地,这些老狗老贼,明目张胆诋毁主儿与皇上又借着朝廷的名义,丑化朝廷,现在却骂主儿,贼喊捉贼诽谤主儿干预朝政!”延禧宫,暗暗发现宫外有奸细监视,怒气填膺的紫鹃步到书房,对愉贵妃香玉双眉紧蹙地嗔道。
这时,窗棂外,又是暗影浮动,虽然是夏夜,但是延禧宫仍然那么的夜凉如水。
夜,残月落花烟重,香玉正失神落魄,落落寡欢,听了紫鹃月悠气呼呼的嗔话后,她凝视着紫鹃月悠,粲然笑道“这个黑暗猥琐的世道,原来就是混交是非,颠倒黑白,没有正义,我们在这后宫几十年了,大家都知晓,这个大清皇朝的京城中心,就是这般权力错综复杂,关系盘根错节,若没有人,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是没有法子在这里活下去的,这几十年,我们看了多少明争暗斗又祸起萧墙,狗咬狗的丑剧,这些跳梁小丑,为了权力与荣华,早就把公理人性,甚至自己的自尊全都扔了,是,我们是被陷害了,是太冤枉了,进宫二十多年,现在还被小人虐待迫害,我们都是受害者,但是,我们现在可以怎么办?你去向那些禽兽人渣们讲理?这个猥琐龌蹉腐朽的世间,没有童话,这就是现在现实,大清皇朝,天下乌鸦一样黑!所以紫鹃,愤怒与辱骂,刺激发泄,现在有何用?我们现在,只有神情淡定!”
“主儿,您所言甚善!”紫鹃与月悠欠身道。
“主儿,我们继续在延禧宫委曲求全吗?那些畜生每日传播谣言,这般的欺辱主儿,主儿现在只忍气吞声吗?”月悠泪眼婆娑道。
“月悠,这些小人,虽然每日喧哗嘈杂,但是他们这些斯文败类人渣的背景,本宫全心知肚明,嘉贵妃等丑类,只是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月悠,本宫知道,你对本宫与五阿哥忠心不二,不但顾大局,还十分重情义,但是,我们不能因为畜生装神弄鬼的几句侮辱与挑衅威胁,就勃然作色,大发雷霆!”愉贵妃香玉语重心长地对月悠劝慰道。
紫禁城,嘉贵妃金佳锦瑟,正在景阳宫自以为一帆风顺,暗中勾结和亲王,传播谣言,把愉贵妃香玉推入谣言的风口浪尖,名誉扫地,身败名裂,一脸幸灾乐祸的几个跳梁小丑,在后宫到处传播谣言,说愉贵妃香玉与五阿哥永琪已经身败名裂,大势已去,痴心妄想煽动那些妃嫔都对愉贵妃香玉落井下石,投靠景阳宫。
但是,这个造谣丑类最后的大结局,仍然是毁于一旦,功亏一篑,血本无归!
承乾宫的婉嫔陈清秋,景仁宫的庆妃陆紫苏与颖嫔巴林如宁,恭嫔等人,都对嘉贵妃懿妃忻妃等人的造谣害人,到处混交视听,搬弄是非的龌蹉行径,怒气填膺,群情激奋又义愤填膺。大家一起去翊坤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告状。
嘉贵妃原来收买宫人,暗暗四处纠集妃嫔,一边四处传播谣言,歪曲丑化与搬弄是非,一边指使流氓地痞在宫内外突然倾巢出动,以为可以给愉贵妃香玉最大最凶最重的精神打击,但愉贵妃香玉不但没有像嘉贵妃等几个老婆子妄想的那般,被重重打击,精神崩溃,还让人啼笑皆非地到处画蛇添足,小人们搬弄是非却弄巧成拙,露出了他们很多猥琐不堪入目的阴谋破绽!
“主儿,愉贵妃那个贱人竟然完全不听奴才们的诈骗与引导,仍然与皇后纯贵妃患难与共,勠力同心,庆妃等妃嫔还义愤填膺,一同为愉贵妃等人鸣冤叫屈!”景阳宫,鸢儿向嘉贵妃金佳锦瑟欠身道。
“愉贵妃这个贱人,虽然她已经对本宫的计谋心知肚明,洞如观火,不相信老娘暗中制造的假象,但是老娘派人每日连续威胁诈骗,一定要把这个贱人搞臭,让她名声狼藉,愉贵妃!老娘要你头破血流,鼻青脸肿!”面目扭曲又凶相毕露的嘉贵妃,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紫禁城,和亲王弘昼与弘祯等变态,因为与愉贵妃香玉的私仇,四处大肆散布愉贵妃的谣言,十分无耻下流地丑化愉贵妃的名声,让后宫妃嫔们惊骇欲绝的是,在传播,到处传播谣言后,厚颜无耻又老脸皮厚的嘉贵妃,颠倒黑白,竟然公然把煽动妃嫔闹事的罪责全部推卸给愉贵妃香玉。
纳亲等几个收了嘉贵妃钱的猥琐老匹夫,也在前朝,竭尽全力又不遗余力地随心所欲编造谣言,对愉贵妃香玉进行下流卑鄙的恐吓。
“皇贵妃娘娘,我们每日这般的大骂围攻愉贵妃,但是那永和宫纯贵妃,虽然与愉贵妃反目,却没有参加妃嫔围攻愉贵妃,这两人在后宫还是情深呀!”景阳宫,日夜围攻延禧宫,一个个疲于奔命的懿妃忻妃惇嫔顺嫔等人,全都来到寝宫,对嘉贵妃金佳锦瑟愁眉苦脸道。
“我们后宫这么多妃嫔倾巢出动,到处造谣,围攻延禧宫,当启祥宫的令贵妃魏馨燕,却作壁上观,懿妃,令贵妃现在为何不参加造谣,在启祥宫坐观成败?”嘉贵妃金佳锦瑟对懿妃问道。
“启禀皇贵妃娘娘,令贵妃这个女人在后宫最心机深沉,她现在坐观成败,嫔妾想她是想故意在皇上皇后面前谄媚,让皇上认为她在后宫忍气吞声又循规蹈矩!”惇嫔对嘉贵妃欠身道。
“皇上虽然宠幸了顺妃华琼,但是却仍然只爱那愉贵妃,本宫想,这后宫愉贵妃只要死了,大家就全都有取代继后,与顺妃争宠的希望了!”嘉贵妃煽动懿妃忻妃等人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与庆妃陆紫苏,约在黎明时分,一起去御花园锻炼练武。
夏日的清晨,菡萏清香萦绕,御花园万春亭外,柳锁莺魂,花翻蝶梦,愉贵妃香玉,虽然已经快到中年,但是仍然顾盼神飞,神清气爽,美如天仙,庆妃陆紫苏,凝视着罥烟眉一蹙的愉贵妃香玉,对香玉笑盈盈地赞不绝口道“香玉姐姐,您真是仙女!”
“紫苏妹妹,我想,这人只要宁静淡泊,坚持自己的初心,就可能一直在这个世间永葆韶华!”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明眸清澈地凝视着庆妃陆紫苏,对紫苏笑道。
“愉主儿,纯贵妃娘娘在翊坤宫,与皇后娘娘婉嫔忽然吵起来了!”就在香玉与陆紫苏莺声燕语,欢声笑语时,紫鹃突然跌跌爬爬地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面前。
“苏云姐姐怎么突然与皇后吵起来了?”愉贵妃香玉如晴空霹雳,迅速与庆妃陆紫苏,心急火燎地赶到了翊坤宫。
翊坤宫,愉贵妃香玉冲进寝宫,宫人打了细帘子,香玉定睛一瞧,只见纯贵妃苏云,杏眼圆睁,怒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火冒三丈道“乌拉那拉檀香,嘉贵妃这些毒妇公然联合在宫内外传播谣言,今日还有恃无恐又为所欲为地公然倾巢出动,在京城大街小巷,到处散布谣言,明目张胆大肆制造混乱,你这个皇后却躲在翊坤宫,与令贵妃一般,坐观成败,香玉妹妹对你这么好,上次如若不是她为你在我的永和宫不遗余力的鸣冤辩解,我们姐妹就真要自相残杀了,她为了皇后娘娘你,可以在这皇宫出生入死,赴汤蹈火,现在那些地痞流氓在后宫有恃无恐地恐吓威胁香玉的生命,你却作壁上观?”
“苏云,本宫不是作壁上观,嘉贵妃等人暗中勾结前朝亲王,她们在后宫与京城的实力雄厚,我们若被她们的地痞流氓挑衅,孟浪反击,一定中嘉贵妃懿妃忻妃等人的诡计!”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劝慰纯贵妃苏云道。
愉贵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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