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纯贵妃苏云暗中用美人计,把伊犁公主和卓雪香推荐给弘毓,最终在后宫东山再起,和卓雪香公主进宫后,被弘毓册封为容嫔,与纯贵妃住在永和宫。
弘毓下朝后,凝视着雪香巧笑倩兮,盼兮幽怨,暗中情不自禁,想起了二十几年前,金陵的那个雨夜!
“兰儿,你这明眸幽怨,是让朕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呀!”弘毓突然执着雪香的纤纤玉手,竟然像一个小孩一般,嚎啕大哭!
“皇上,你与雪香一样,曾经也有一个让自己伤心欲绝,痛心疾首,悲恸终生的故事吗?”雪香黛眉一蹙,突然感觉自己在伊犁被父汗送去清军大营和亲时,与弘毓现在痛彻心扉的场景,竟是这么不寒而栗得相似,不由得泪眼迷离。
“雪香,你这黛眉,你这幽怨郁郁的眼神,竟然这么的像朕最喜爱的女人!”弘毓的手,温柔温婉地抚着雪香那眉尖若蹙,与那美丽幽怨又冷若冰霜的脸。
“皇上,你说的,是谁?兰儿是谁?”雪香那明眸,清澈地凝视着心如刀绞的弘毓。
“雪香,你在永和宫,平平安安地和纯贵妃住吧!”弘毓突然站了起来,心如刀割地冲出了永和宫!
“弘毓,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与我进宫前日夜想的那个敌人与残酷的暴君完全大相径庭!若我说句实话,你是一个情种!”雪香凝视着弘毓那背影,暗暗地把自己隐在衣袂里的匕首,放在了软榻上。
延禧宫,书房,暗影浮动,那茂林修竹墨云,全都映在书房的壁上。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时,书房的帷幕被慢慢地打开,弘毓泪如雨下,痛彻心扉,吟着诗,步进了书房。
“皇上,臣妾在延禧宫,仍然是顾大局识大体的,若皇上怕与皇太后再冲突,请皇上回养心殿吧。”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又弱柳扶风,向弘毓举手投足,举止得体地欠身道了万福。
“兰儿,雪香公主举手投足,都让朕想起你,朕爱的,永远是你,你不是容嫔她们能代替的!”弘毓突然紧紧地执住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把香玉紧紧地搂入了怀里。
“皇上,臣妾已经老了,又身败名裂,名誉扫地,皇上为何还要这样宠爱,让臣妾痛心疾首呢?”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似蹙非蹙,不由得泪眼婆娑,潸然泪下。
“你这个蠢女人,你还没有四十岁,怎么是老了?昔日,朕在金陵那一个雨夜,说要和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朕说,在这个世间,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朕这一年不是忘了你,也不是恨你,暗中嫌弃你,朕是为了让后宫皇太后皇后的人的权力都暗中相互平衡,朕是暗中保护你!”弘毓抱着愉贵妃香玉,心如刀割又痛哭流涕。
立秋后,好像天越来越短了,延禧宫的秋夜,又是月冷风清,夜,秋风习习,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紫禁城,红墙金瓦,飞檐斗拱,五百年的悲剧,五百年的恐惧,五百年的孤寂,五百年的沧桑!
纯贵妃苏云没有想到,她暗中与麝月煞费苦心的美人计,最终全部为他人做嫁衣裳!
“哈哈哈,皇后娘娘,这纯贵妃这几日因为推荐容嫔,竟然重新得皇上宠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但是最终却把她这呕心沥血的美人计,送给了愉贵妃,让愉贵妃死灰复燃,东山再起!”翊坤宫,嘉贵妃,令贵妃,懿妃,忻妃等人,都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欢声笑语道。
“纯贵妃竟然用美人计,推荐一个身上有天然香的雪香公主与本宫争宠,她是彻底与本宫反目了。”皇后檀香不由得长吁短叹道。
“皇后娘娘,我们一定要让愉贵妃那个不要脸的妖女死心,她现在身败名裂又臭名昭著,还妄想在延禧宫寝宫复宠?”对皇后忠心不二的惇嫔向皇后檀香献计道。
“懿妃忻妃,继续向皇额娘禀告,命内务府暗中封锁延禧宫,不给延禧宫月银,继续派人,日夜辱骂,这次本宫一定要香玉知道,皇上只是本宫的,这个后宫,最终只有本宫才能母仪天下!”皇后檀香凤目一耸,面目睚眦地命令懿妃忻妃道。
“香玉姐姐,皇后娘娘变了,现在完全变了!昔日,她是听嘉贵妃令贵妃的挑唆与煽动,故意在翊坤宫坐观成败,今日,她在大庭广众下,竟然变成了暗害姐姐的罪魁祸首,还亲自指挥懿妃忻妃等人,辱骂姐姐!”延禧宫,从翊坤宫跑出来的庆妃陆紫苏,与宫女雪燕,怒火万丈,娇喘细细地到了延禧宫,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又忿忿不平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
“紫苏妹妹,皇后只是被小人挑唆与怂恿,这个后宫,刀光剑影又勾心斗角,但我永远不恐惧,因为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那些狼外婆,奴才,老不羞,虽然恬不知耻地日夜嚼舌根,谣言也能没有廉耻地言之凿凿又振振有词,但是,她们永远是小人,永远是被人们嗤之以鼻的禽兽,跳梁小丑,所以对这些小人丑类的辱骂,我们不要回答,亦不要理,对这些禽兽老母猪的尖叫,我们只要对畜生的噪音无动于衷与置若罔闻,就行了!”愉贵妃香玉执着庆妃陆紫苏的红酥手,意味深长又百转千回地劝慰庆妃道。
“哈哈哈,这么不要脸,还躲在那每天白日做梦!你永远什么都没有!看看,看着人家兴高采烈,生儿子,生孙子!”下流又无耻的老母猪,在今晚躲在延禧宫外,果不其然地对愉贵妃香玉又厚颜无耻地冷嘲热讽,冷言冷语!
“大家看看,听听,这个垃圾,还妄想做贵妃,做皇后,做仙,哈哈哈,这么不要脸,这么贱,都看看,人尽皆知,现在人人都骂她,甩,你已经变成众矢之的了,竟然还躲在那写,这个不要脸的,不晓得丑!”窗外,老男人与老母猪似乎是行为艺术的骂人羞辱交响曲,在人们的耳边再次联袂献丑,完全没有廉耻的老男人,在秋夜发出畜生不如的叫声,公然传播着愉贵妃的谣言!
紫禁城,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暗暗都给迫害愉贵妃香玉开了绿灯,那群见风使舵的老母猪,在延禧宫每夜更放肆地对愉贵妃破口大骂,而且这些小人还在皇太后面前流出了鳄鱼的眼泪,装作被愉贵妃辱骂的受害者,彻底没有廉耻地反咬一口,到处恶人先告状!
“哈哈哈,活该,骂,谁叫这个人不要脸!大家全都看看,听听,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做这种事?躲在那写,还不死心,还不承认错误!这个垃圾,老娘就是要虐待这种人!哈哈哈,垃圾,看看她那样,笑掉老娘大牙了!”秋夜,这群仗势欺人,在后宫更加有恃无恐的恶魔,又对愉贵妃香玉进行了最残忍的心理打击!
后宫,皇太后,皇后,皇贵妃,公然在众目睽睽下联袂献丑,千方百计又煞费苦心地虐待愉贵妃,这个十分大的场面,在现实也让人们都触目惊心!
后宫妃嫔暗中集体对愉贵妃香玉,延禧宫犯下的滔天罪行,让人怒气填膺,怒发冲冠,也让人们惊骇欲绝!
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似乎到处都是那些所谓的街头戏院,一群鲜廉寡耻,不知廉耻的人,在一些金钱的收买下,丑态百出,公然演绎了一幕又一幕,旁敲侧击,冷嘲热讽,指桑骂槐,装神弄鬼的丑剧!
紫禁城第一大流氓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似乎想亲自指挥,导出一场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的闹剧,她的一群狗腿,在皇宫内外,突然倾巢出动,铺天盖地,传播谣言,恶意泄露所谓丑闻,搞臭愉贵妃,搞臭延禧宫。
但是,这些是真相,是现实吗?真相最终让人们都啼笑皆非!躲在阴暗旮旯,暗中下流卑鄙无耻策划狗腿到处制造假象,用一些巫蛊,叫魂,摄魂的所谓旁门左道,自作聪明地在香玉的眼前,制造了一幕又一幕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假象,妄想恐吓,诈骗愉贵妃香玉,肮脏恶毒地用制造幻境幻觉等下流伎俩,挑拨愉贵妃与后宫好姐妹的关系,这些凶手,是彻底心理阴暗的恶魔,嘉贵妃金佳锦瑟又是一个蛇蝎心肠又特别变态的女人,所以这些造谣小丑,暗中无所不用其极地制造了多少假象,多少巧合,逼愉贵妃香玉痛恨亲人,痛恨朋友,痛恨好姐妹,这些已经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恶魔,已经下流变态到要彻底分裂愉贵妃香玉全部喜爱的人,东西,全部的美丽与初心!
但是,最终,仍然是回到了故事楔子之时,凶手小人,最终玩火,自食其果,多行不义必自毙!
紫禁城,这个世间最让人们肝肠寸断,最让人心如刀割,最悲惨,又最惨绝人寰的悲剧,在这个大清帝国的中心,继续拉开悲剧大幕!
延禧宫,恨,悲,痛,痛心疾首!秋夜,那窗外的冷雨,让愉贵妃香玉绝望!
这美丽,会被分裂吗?
永寿宫,皇帝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请安了,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坐在软榻上,呆若木鸡地目视着莺儿。
“主子,皇上为了愉贵妃,定是暗中在养心殿秘密下了决心,若主子不能与愉主儿和平,双方不能在后宫冰释前嫌,皇上就要与主子背水一战!”莺儿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欠身道。
“莺儿,几十年的尔虞我诈,鸡争鸭夺,哀家也觉得,哀家老了,对许多人,许多事,全都疲于奔命力不从心,香玉?先帝时是哀家的情敌,皇帝登基后,哀家又暗中一直指使妃嫔打压香玉,但是她永远是皇帝心中,唯一的心上人,所以莺儿,你去养心殿,禀告皇帝哀家的懿旨,明日愉贵妃可以来永寿宫请安!”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凝视着莺儿,粲然一笑。
再说嘉贵妃派人监视永寿宫,知道皇太后真的要与愉贵妃香玉冰释前嫌,不由得忧心如焚,她暗中与懿妃忻妃策划,想搜集罗织愉贵妃一些谋反的罪责,在后宫秘密把愉贵妃抓起来!
前朝,在军机处与内阁大名鼎鼎的纳亲,也因为与愉贵妃香玉的私仇,对嘉贵妃金佳锦瑟与大学士金夏桂陷害愉贵妃香玉特别卖命,就在这时,原慧贤皇贵妃的阿玛大学士高斌在京畿黄河治水惨败,被御史弹劾,变态和亲王弘昼与金夏桂弘崇等人,用皇后曾经是大学士高斌义女的事威胁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秘密支持嘉贵妃,令贵妃,懿妃,忻妃等人,羞辱愉贵妃,明目张胆想方设法妖魔化歧视愉贵妃香玉。
“檀香姐姐,本宫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一起勠力同心其利断金才一年,就反目成仇,互相残杀,但是,苏云没有料到,这次,为了荣华富贵与皇后之位,你竟然对香玉与庆妃颖妃,本宫这么狠!”永和宫,纯贵妃苏云,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凝视着庆妃颖妃容嫔,咬碎银牙。
“贵妃姐姐,大学士高斌曾经是皇后娘娘的义父,这些高斌在京畿治水,秘密贪污受贿,听说还暗中和那黄河河道总督薛步沆瀣一气,秘密地侵吞了几百万两黄河赈灾银子,如若我们趁御史弹劾高斌时,把皇后曾经是高斌义女的一些丑事公然都抖出来,就能让高斌的大案牵连皇后,皇后与高斌暗中串通一气,高斌贪污,暗中侵吞赈灾银子,一定秘密送给皇后许多,若我们煽动皇上派兵搜查,定可扳倒皇后!”庆妃陆紫苏向纯贵妃苏云献计道。
苏云因为与皇后檀香昔日的友谊,一直双眉紧锁,举棋不定,颖妃巴林如宁凝视着纯贵妃苏云,知晓纯贵妃苏云还在心急如焚,犹豫不决,迅速煽动苏云道“贵妃姐姐,皇后为了皇后之位与富贵权力,再被令贵妃教唆,已经公然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毒妇,我们要在后宫活,要救香玉姐姐,就一定也要在后宫杀伐决断,贵妃姐姐,我们都与皇后势不两立,在这个皇宫,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只要与这些小人拼命,就定能最后胜利!”
“贵妃姐姐,颖妃所言极是,这次,为了香玉姐姐与我们自己,和皇后嘉贵妃令贵妃等人拼了!”庆妃陆紫苏对纯贵妃苏云酣畅淋漓地劝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在书房黯然神伤,她知道,后宫的一场大战,已经暗中一触即发。
“紫鹃,你看,这个夏天,又山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年前,我就害怕,害怕我们姐妹反目成仇,自相残杀,但是现在,我真的没有想到,让我最害怕最恐惧的这一日,还是这么迅速地来了!”愉贵妃香玉凭栏对窗,凝视着紫鹃,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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