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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倒是有意思。”锦朗盯着他们笑道。
姜静姝不愿与他们在此做些无聊的纠缠,便行礼告辞“晋王,锦朗将军,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罢,绕过二人向前走去。
但锦朗的声音随之而来,“哎!有空咱们切磋切磋!看看你与我们草原儿女谁更有风采!”
姜静姝只笑着摇摇头,锦朗的确在战场上骁勇无比,然而实际上却是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少年。
男子较之女子,本就成熟的慢些,这锦朗到底还是留存了几丝孩子的心性。
“你为何一直缠着她?”姜静姝走后,萧清墨退去了脸上的笑容,不咸不淡地问道。
“长得好看呗,都说凛朝出绝色女子,方才小爷我瞧了瞧,都是些娇娇弱弱的。比不上草原的女儿豪气勇敢,也就方才这个。”锦朗指了指姜静姝离开的方向。
“方才小爷我的胸口都被她撞得生疼,她倒是没有一丝反应,是个有血性的。还挺有意思。倒也不愧是将军的女儿。”
锦朗在一旁一口一个小爷说得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萧清墨沉下的脸色。
萧清墨哼笑一声,“收了你的觊觎之心,若还想凛朝出兵,就不要惹是生非。”
“哼,你这人真没意思。”锦朗撇嘴道。
萧清墨淡漠地笑着“既然碰见了,就赶紧随本王一同去大殿吧。”
姜静姝看着宫女拿过来的衣物,不由得心中大怒。
上面放着的,赫然是姜云娇早晨送过来的那件粉色绣蝶的衣裳。
她盯着举着衣物的宫女,冷漠道“把头抬起来。”
那宫女闻言抬起了头,姜静姝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温声问道“你平日是伺候谁的?”
那宫女似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奴婢是尚衣局的。”
“这件衣裳倒是好看,是谁做的?”姜静姝拿起衣裳问道。
“回姑娘,是尚宫做的。”
“做的真是不错,”姜静姝淡漠地说着,却是拿着那件衣裳凑近了烛火。
一瞬间,火舌吞噬了大片布料。
“姑娘这是做什么?”宫女惊呼。
姜静姝将被烧毁的衣裳扔在地上,温和道“这衣裳坏了,劳烦你,再帮我取一件来。”
那宫女颇为不满道“姑娘,你这就不合适了,这件衣裳是尚宫所做,你再是不喜爱也不应当就这么烧毁吧。”
姜静姝含笑盯着她,“姜云娇给了你多少好处?”
“姑娘在说什么?”宫女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姜静姝眉头紧皱,走到那宫女面前,距离近的让那宫女感受到了浓烈的压迫感。
“狗奴才,姜云娇给了你胆子,你就敢加害于我了?”
那宫女扑通一声跪下,面上全是惶恐。
姜静姝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声道“胆子这么小,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看着地上跪着的,害怕到颤抖的宫女,姜静姝冷笑,真是会装,倒是真不知道,皇后身边还养着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把衣物换好出来时,姜静姝竟然在回殿的路上碰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换了舞服带着侍女匆匆忙忙不知做什么去的姜云娇。
“她要做什么?”姜静姝问身边的宫女。
“奴婢不知。”
姜静姝看着她们去的方向,那边分明是高煜使者的住处。
姜云娇倒是走得快,倒是她身后那个侍女脚步有些虚浮,像是跟不上她一般。
心中有些不安,姜静姝觉得自己应当去看一看,然而那宫女在一旁提醒道“姑娘,再不回去会有人起疑的。”
姜静姝点点头,回到了大殿。
她一进去,便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她投过来。、
尽管姜静姝表面淡定从容,笑得得体,心中却是疑惑不断,方才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一旁的袁初月凑过来小声道“方才高煜的那个小将军,一进来便夸你武艺高强,都快把你夸成天下第一了。”
姜静姝闻言颇觉头疼,将目光投向锦朗,后者正对自己笑得一片坦荡。
笑着点头致意后,姜静姝便无事一般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
“静姝啊。”
姜静姝被皇上叫到,尽管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只觉心累,但也只能老实站起来。
“皇上。”
“方才锦朗可是夸奖你骑射功夫了得啊,还想着和你一决高下呢。”
姜静姝谦逊道“臣女不过是有些三脚猫功夫,上次赢得比试也不过是侥幸罢了。哪里能比得上自幼便练习骑射的草原儿女呢。”
锦朗闻言笑了,站起来,“明日不妨与我比试比试?”
此话一出,有乐得看热闹的人跟着起哄,也有人一言不发。
姜静姝垂下眼来,看来锦朗这是要把自己当枪使。
“男子与女子之间本就体力不对等,锦朗将军就不要为难我了。”姜静姝为难道。
“我让你一箭不就行了。早就听闻姜家满门都有好武艺,便是那女儿家也是个有本领的。我是真的想见识见识。”锦朗说完便看向了皇上,后者脸上挂着一副不明意味的笑。
然而开口的却是萧清墨,他笑道“锦朗将军,你也知道,凛朝能将辈出,自古便没有让女子同别国将军比试的道理。不若换个人如何?”
“换个人?”锦朗皱着眉,有些疑惑。
姜静姝却是挑眉,隐隐猜到了会是谁,她看向萧慎远,后者正一副阴沉面孔。
紧接着萧清墨含笑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大殿,“你看,就让太子陪你比试如何?”
萧慎远面对萧清墨幸灾乐祸的笑容,笑得有些咬牙切齿,可他也没有办法当众与萧清墨翻脸。
不管萧清墨有没有在其中撺掇什么,他都知道,这件事父皇绝对是默许的,毕竟除了他,没人适合。
“锦朗将军,多指教。”萧慎远站起来,对着锦朗抱拳笑道。
锦朗似是对这样的结果不满,姜静姝摇头笑道,毕竟太子的身份,可就没那么好拿捏了。
“静姝,他们在做些什么啊,方才不是在说你吗,怎么这走向我愈发看不懂了呢。”袁初月在一旁迷惑地挠了挠脑袋,隐隐还带着一些不安。
“他们好像在暗戳戳地推来推去,像极了我太爷爷打的太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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