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夜的休整后,尉迟琉璃精神大好,可是她精神头好可不代表其余人精神也如同她一般的好,福伯那一夜不间断的呼噜声,是折磨的秦煜和刘熠俩大男孩眼瞪着眼的数了一夜的星星,就拿刘熠的原话来讲,福伯的呼噜声就好比那坏掉的二胡,拉不出美妙的旋律还可劲的在拉着,那种感觉真的是折磨人的心灵和其意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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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福伯找到一处人还算稀少的地方将四匹马儿拴好后,秦煜三人这才朝着人群中挤了过去,待三人好不容易挤到了跟前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看的是尉迟琉璃噌的一下怒火中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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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一大群统一着装家丁打扮的男子,此时正在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在疯狂的殴打着一位年纪与尉迟琉璃不相上下的女子,很显然这名女子并不是这群家丁的对手,所以此刻的她正在无助的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就如同虫蛹一般的窝在一起,她用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脑袋,而自己的双腿则是蜷缩在一起,保护着自己的腹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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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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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因为秦煜的原因而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尉迟琉璃,待她看到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之后,那她哪还能继续的憋住自己胸中的那股火气,只见她爆喝一声,便一个箭步便冲进人群,然后极为野蛮的将这群家丁一把推开,将这名女子护在自己的脚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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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脚下的这名女子因为身体的疼痛而在不断的呻吟着,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番鞭打而瑟瑟发抖,尉迟琉璃顿便无比的心痛,因为她也是女人,她也明白身为一个女人,想要在如今的这番男权制度之下存活是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她这辈子都极为痛恨那些殴打女人的男人,更别说眼前的这一幕了,男人打女人已经是很过分的事了,眼下的这群家丁还是在人数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以多欺少,这就彻底的说不过去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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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何人?胆敢在此出手阻碍我拳庄办事,怕不是嫌自己命长了不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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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刚才尉迟琉璃的那番出手,这群家丁也看得出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妙龄女子怕也是一位练家子,若是再贸然的出手教训,怕是会适得其反,可是这群家丁早已是在这岭川城中嚣张跋扈惯了,哪里曾遇到过今日的这般掉面子的事,所以碍于自己的脸面,一名为首的家丁便扯着嗓门向尉迟琉璃嚣张的喊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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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女人,不剁了你们这群王八蛋的狗爪子,怕是不会给你们长一个记性,好让你们一个个的都记住今天,都记住凡是都不可大女人的这番道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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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琉璃丝毫不顾及对方是何人,也丝毫的不顾及对方口中的拳庄究竟是何势力,只见她猛地抽出自己手中的白雪,随后凌虚剑法凭空出现,一招白降,顿时间这群家丁的右手便一个个跌落在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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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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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尉迟琉璃出剑太快,导致了这群家丁直到听到了对方这声爆喝之后,他们才发觉自己的手掌已经跟身体分离开来,随后才在一阵痛苦的哀嚎和恐惧之中逃离了现场,只留下尉迟琉璃和少女两人待在原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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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可能会让咱们出不了这岭川城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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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尉迟琉璃一招之后,刘熠好秦煜二人便快速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只见刘熠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后,低声在其耳边轻声说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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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在打女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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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尉迟琉璃此时并未消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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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先替这位姑娘看伤要紧,琉璃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有我在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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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则是附身观察了那名被家丁殴打的少女之后,这才看着尉迟琉璃快速说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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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咱还是先撤再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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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熠说完便将地上的少女拦腰抱起,随后率先的朝着福伯的方向跑了过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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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熠已经带着少女离开了此地,秦煜也急忙的拽着尉迟琉璃连忙逃离这里,毕竟眼下在几人的四周,可是围满了之前看热闹的老百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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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尉迟琉璃的这一剑,是彻底的将岭川城给搅乱了,现在城里到处都是缉捕尉迟琉璃三人的画像,虽说画像的画风诡异,就算是拿着画像来到三人的面前,怕也是丝毫的与其对不上号,可是这也能够间接的证明一点,那就是之前这群家丁口中的拳庄,其背后的势力究竟有所大了,一所拳庄竟然能让岭川城官府发出缉拿三人的通缉令,这足以见证这所拳庄怕不会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拳庄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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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风声,刘熠带着一众人在城里来来回回的瞎转悠了很久,待几人都乔装打扮之后又重新的找了一家坐落在西市街道上的客栈,安排好了几人的住宿问题后,这才跟着秦煜出门替少女找寻大夫去了,而尉迟琉璃则被安排与少女一屋住下,好方便夜里照顾少女的起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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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大夫便在刘熠的‘再三’请求下同意出诊,与刘熠和秦煜二人一同回到了客栈之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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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这般的狠心肠啊,竟然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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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夫用洗干净的剪刀绞开了少女那早已是血肉粘连的外衫后,从医多年的老大夫也不仅暗吸一口凉气,随即不仅轻声惊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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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夫您替她好好看看,只要能保住性命,留不留疤的眼下都无关紧要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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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此时躺在床上的少女,望着因为失血而面容苍白的少女,望着因疼痛而不断抽搐的少女,尉迟琉璃倍感心疼的央求这老大夫行医救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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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尚且放心,这些伤都只是些皮外伤,不会殃及她的性命的,不过这疤是铁定会留下了,眼下我只能对她进行简单的伤口清理,待我一会回家后去替她煎熬几幅内服的药,然后再研磨一些用来外服的药后再过来一趟,这内服外服一并使上,不出半个月她便能下地走路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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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说罢,便欲要开始拿手中的剪刀绞开少女的那早已被血染红的衣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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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姐,你可否替老夫打来一盆热水,然后找来一些晾干净的布子和一坛纯度高一些的酒来,老夫这便要替她处理这些伤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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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一边绞着少女的衣服,一边苦口婆心的对着尉迟琉璃说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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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先生的,我这便去打回来这些东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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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尉迟琉璃则领了命后,快速的去着手准备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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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丫头你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怎得会有人狠心的将你打成这番模样啊,造孽啊造孽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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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少女的衣物尽数被老大夫拿剪刀绞开之后,待老大夫看着少女那一身的伤痕,忍不住的叹息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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