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桐就觉得,之前那个施放势的人,他的目的有可能不是那些灼心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有为什么要对着自己这一群人展开他的势呢?
顾新桐之前也在想,是不是有哪位火系大佬在和别人较量的时候,释放出来的势将自己所处的位置覆盖了进去。
不过顾新桐很快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因为之前的那个势,明显就是一个刚刚掌握没多久的新手释放的,所以才会被自己一招震开。
如果真的是个大佬释放出来的话,顾新桐觉得自己这一群人只怕当场就晕过去了。
季风见她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道:“新桐,你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吗?”
顾新桐点点头:“这件事情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冰湖水底的灼心花到底是谁种的,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那道势又是谁释放出来,他发现了我们又为什么不出来,这些都让我不得不感到担心啊!”
她作为压天魔宗宗主的女儿,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相当上心。
季风在知道了她的担心之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宽慰道:“新桐,你思考事情的时候,不能总是朝着坏的方向想,你反过来一想,水底的花被我们摘了、泥也被我们挖了,不管那个谋划了多久,计划是多么可怕,反正现在是被我们彻底破坏了。”
“至于那个势,一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出都不敢出来,这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这些灼心花和混阳泥,让我想到了一伙人。”顾新桐说道。
“一伙人?那一伙人?”季风有些好奇,难不成顾新桐这么快就有头绪了。
“就是我们之前帮钢蛋大叔干掉的那一伙黑袍人。”
“我记得当时在收集了他们的储物袋之后,发现里面满满的都是混阳泥;还有就是我当初和小安安一起去找赤龙前辈买灼心花的时候,赤龙前辈说他的灼心花,都被一群黑袍人给买走了。”
“我就是在想,这伙黑袍人会不会,就是在这冰湖水底种下灼心花的人。”
“这……似乎还真的有这种可能!”季风开口道。
虽然这只是一种猜测,不过还有理有据的,事情的真相还真有可能就是这样的。
林立画一听找到了幕后之人,顿时就来劲了,她一巴掌拍在反天刀的刀身上,直接就蹦了起来兴奋道:“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群黑袍人,把他们给干掉吧!”
顾新桐在她的脑门儿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立画,你出来之后不要一直想着打打杀杀,要淑女一点。”
“先不说你找不找的到那群家伙,而且就算你找到了,你就能确定我们打得过他们?”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那群黑袍人干的的话,那这个组织少说也暗中传承了上千年了,里面肯定有一些狠人,到我们冲不过,不光打不过,说不定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林立画撅着个嘴,满脸愤然的坐了下来:“那我们现在就只能直接回宗门了?”
“对啊,要不然呢?”顾新桐理所当然的说道。
“啊啊啊,那这次出来也太无聊吧!”林立画哀嚎道。
自己花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来冰湖,结果就带了一个多星期就回去,而且还什么都没干。
这时候,季风抬手就是一条风鞭抽在了她的屁股上:“你嚎什么嚎,新桐都还没说话呢,你倒是最先抱怨起来了。”
林立画好歹在冰湖还待了一个多星期,顾新桐那才叫惨呢,她刚刚才来冰湖,结果扭头就要走了,在这个地方待过的时间,还比不上她赶路时间的十分之一。
林立画在意识到,居然有人比自己还要惨的时候,顿时就不好意思再继续抱怨了。
顾新桐对于这种事情倒是不怎么在意,只要收获足够大,哪怕只让她过去待一个时辰都能接受。
方寻安就更不会在意这些东西了,他这次的收获和以往几次比起来都要大。
自己有了相当于底牌的攻击手段,而且还在获得了剑身,又多了一个常用的攻击手段,这下自己就什么都有了。
方寻安高兴的不得了,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试一下,自己那个传说之火的杀伤力了。
与此同时,在冰湖的水底,浑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狼藉,气得是浑身都在发抖。
“这到底是谁干的!”浑的心中疯狂的怒吼。
原本一整片的灼心花,现在一朵都不剩了,一朵花瓣都没有留下。
那可是将近九万朵的灼心花啊,光是把这些花全部摘下来,只怕都得花上四五天的时间。
而自己在感应到灼心花被人动了之后,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几十万公里的距离,自己只花了三天就赶了过来,哪怕都已经这么迅速了,没想到对方在这段时间内,就把所有的灼心花带走跑路了。
更过分的是,就连混阳泥都一滴不剩的全部带走了,整个地面就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一样,干干净净的。
浑都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然后带着几百个人把这里扒了个干干净净。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浑体内的灵力开始涌动,湖底的地面在微微颤动,他周围的湖水就像是沸腾了一样开始翻腾。
嗤的一声,浑就离开了水底,来到了岸上。
出来之后,浑立刻就看见了,顾新桐她们之前收拾那堆灼心花留下来的痕迹。
浑在周围仔细的感知了一下,瞬间就确定了顾新桐她们的行动方向。
“看你们这次还能往哪里跑!”浑冷哼一声,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他看来,这群家伙就算是再快,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也不可能跑多远,以自己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去。
至于顾新桐她们几个,还有说有笑的在往宗门继续赶路,对于自己身后的这个追兵是一无所知。
一直这样下去,顾新桐她们和浑碰面只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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