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昕道“不会吧!虽然我刚刚的确已经猜到了这位前辈奇侠,但是我不过只是仅凭他老人家的奇特形貌所猜测的,并非是真正的有什么真凭实据呀。”
不仅他是如此,就连刘培生也惊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喃喃自语的嘟囔道“这应该不大可能、这绝对应该不大可能,这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的老恩师飞天鹞子他老人家却是曾经亲口说过,那位靳飞龙师叔应该早就丧身异域了!”
听他这么一说,人家那个霍啸天竟然也猛地一震,直接脱口而出“敢情刘爷,你便是当年飞天鹞子前辈的那个关门弟子,我霍啸天倒是真的失礼了!”
刘培生道“事已至此,我自然也无需再隐瞒什么了,在下便是霍寨主所说的那个不成材的小弟子。只是不知道,霍寨主你和我的老恩师有什么渊源,请恕兄弟我愚钝,还请示下。”
霍啸天道“算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现在咱们还是正事要紧,我先跟你们一五一十的解说一下,这次我们为什么突一反常态,突然出手劫下了这古骆国的使团。”
刘培生道“那好吧,咱们还是先谈正事,等日后我再向霍寨主单独请教。”
接下来,霍啸天便把“古骆国使团事件”简短明了的讲述了一个大概。
原来早在一年之前,他们云崮山寨突然来了一位身份极其特殊的不速之客,他不是别人,便是现在的这位钻地神龙——靳飞龙。
原本人家云崮山寨一直山规森严,最是忌讳江湖上的这些是是非非,以免惹祸上身,再把自己好不容易竖起的这面大旗给弄黄了。
更有甚者,在三年之前,这位年纪轻轻的三爷霍啸天正式上位之后,人家更是定下了“许进不许出”的最严禁令,为的就是尽可能的保住这一片所谓的“净土圣地”。
于是乎,可想而知,当这位靳飞龙刚要进寨的时候,便当即遭到了值守寨兵的坚决阻拦,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寨。
谁曾想,到最后,人家这位钻地神龙既没有撒泼耍赖,也没有施展他的绝世神功强行闯山。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羊皮包裹,交给了当时值守的寨兵,让他进去交给他们当家的主事之人。
也正是这一个小小的羊皮包裹,不到半个时辰,便彻底改变了这位钻地神龙的待遇。
接下来,不仅霍啸天他们三兄弟,自到第一道寨门隆重迎接。且还当众宣布,从今以后,这位钻地神龙靳飞龙前辈,也和他们本寨的原有寨民一样,可以自由的出入他们云崮山寨。
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人家这个靳飞龙的行事却是非常低调。
他不仅极少出入云崮山寨,甚至就连他们山寨内部的一些日常活动,人家他一般也不会轻易的抛头露面。原来他平日里只是待在后山的一个山洞之中,说是什么闭关修炼。
等后来时间久了之后,大家这才慢慢的知道了一些他的事情。
敢情,这位还竟然就是昔日名动天下的天下第一神偷,老辈人习惯的称之为钻地神龙。还别说,这位还真是天人合一、形神俱佳,还真就没有“辜负”了他的一身奇人异相。
这为什么当时人家霍啸天他们三兄弟,一见到那个小小的羊皮包裹,便反应如此的强烈呢。
原来,早在三十多年前,人家这个小羊皮包裹的持有者,还真就对他们的已故的老爷子霍赫仑,有救命再造的大恩。
而当日靳飞龙所出示的那个小羊皮包裹里面,便是昔日人家霍赫仑亲手交给他的信物,那是一小块残缺的青石令牌。
据说当年人家霍赫仑死里逃生之后,匆忙之间无以为报,只好把自己身上仅存的一块早已残破不堪的青石令牌,交给他的救命恩人。
并且郑重其事的承诺,不管任何时候,只要他们霍家人仍旧执掌云崮山寨,只要他出示这块青石令牌,便会受到最为尊崇的礼遇。
或许是,人家靳飞龙早已厌倦了江湖,这一次原本就是想着找一个颐养天年的安稳处所,这才终于拿出这牌残缺的青石令牌,回到了云崮山寨。
原本要真是这样,一直这么下去的话,那么这一切也就真的算是完美了。这位钻地神龙靳老爷子,或许还就在这个云崮山上终老一生了,一切也就没有任何的延续了。
但是,谁曾想,就在前不久那个古骆国使团的出现,却是一下子发生了戏剧性的巨变。这原本好端端的靳老爷子,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冒牌货、大骗子!
而这次事件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那便是这一次给人家古骆国使团,做向导兼保镖的石达石大教头。
原来,这一次人家古骆国使团为了平安过境,于是提前找到了渤海郡的郡守,并给他暗中送上了相当数量的贵重礼品。
这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家渤海郡的郡守在收到礼品之后,自然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当然,鉴于各种微妙的关系,他肯定不能公然派兵护送,只好暗中派出了自己的心腹手下,也就是那位原本退隐多年的石达石大教头,让他亲自暗中护送古骆国使团平安过境。
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顺风顺水,很快便顺顺利利的把他们送出了渤海郡的地界。原本到了这里,一切也就算是圆满结束了,反正出了渤海郡的地界,便到了天朝的地盘了。
但是,谁曾想,这个古骆国使团的首领,还真就对那个石达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依赖心理。于是他再三的恳求石达,能够再往前送他们一程,哪怕是把他们送过前面的这个云崮山区也行。
原来,这个石达早年间还真就曾经到过古骆国,多多少少的懂一些古骆国的语言,因此他们双方交流起来也比较的方便。
尤其是,人家石达早年间在江湖上滚打过很多年,自是对于江湖绿林上的那一套并不陌生。因此这一路走来,自然也省去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眼见盛情难却,再加上出发之前人家那位郡守又再三的叮嘱过,一定要尽可能的满足人家古骆国使团的要求。
另外,石达他又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早已退隐江湖这么多年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人真正的认出自己来了。
再说了,这一次自己又是夹杂在人家古骆国的使团之中,更是很难引起别人的什么疑心。充其量,人们也就是会把自己误当成,人家古骆国使团的向导,根本不会联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他再三考虑之后,终于答应人家古骆国使团那位首领的请求。表示把他们送过这个云崮山区,毕竟这一带并不“安全”,别再真让人家古骆国的使团在这里出了什么岔子。
一路无话,等到了云崮山寨的山前,也就是那个相对繁华的商贸集散地之后,古骆国使团的这些人颇感新奇。
因为他们这一路走来,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繁华的地方,于是乎,他们纷纷要求在此地稍事逗留一下。随便到里面转上一转,看上一看,也好长长见识。
眼见他们如此,反正这又正是人家云崮山寨的寨门之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于是石达便没有太过阻拦他们,任由他们自便了,而他自己便留在外面的一棵大树下乘凉,也正好看着那些人的马匹行李。当然,和他在一起留守的,还有人家古骆国的两名武士。
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午时三刻的时候,那些古骆国的人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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