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义山道“当然,其实这也正是三爷您的一番良苦用心。再则说了,他们只要一直忠心耿耿,又何必去担心什么后面的药物供应呢。”
马玉寅道“但是,我却是偏偏没有让萧兄弟服用我的这个玉津丹,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的把此间的秘密泄露出去。毕竟,这个秘密可正是凝聚了他们萧家三代人的心血,甚至还为此搭上了三条鲜活的生命。”
夏侯平治道“我明白了,要是小侄我没有猜测错的话,三爷这一次您肯定是准备要带着您的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一起共赴国难了!”
马玉寅道“不错,或许你们会认为我马老三实在是太过残忍,但是事关重大,老夫我实在是不得不下次狠心!再说了,他们这些人也早就都在我跟前发过血誓,誓与此关共存亡。如此一来,老夫我也不过只是带着他们一起践行自己的誓言而已,这又何惧呢!”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语气一变,沉声说道“对了,少王爷,那个呼伦三兄弟您认为如何?换句话说,您对他们是怎么看的?”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他们兄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吧。尤其是,在此前的连番恶战之中,他们兄弟不仅作战勇猛、有勇有谋,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忠心也不容置疑。”
萧义山道“不错,属下也是非常的奇怪,三爷您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们呼伦三兄弟呢。要知道,此番的恶战之时,他们三兄弟的战功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更有甚者,人家他们甚至还拼死救护过少王爷,为此人家那个老三莫里扎还差一点就当场挂了呢。”
夏侯平治道“说句实在话,当时在对付对方的那些‘咒语神兵’的时候,要不是人家他们呼伦三兄弟拼死力战、死战不退,恐怕我还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马玉寅道“实不相瞒,倒不是老夫我对他们曾经有过什么猜忌,否则这一次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亲临一线,跟少王爷您并肩作战了。”
说到这里,他双眉一皱,稍稍的沉思了片刻,这才接着继续说道“但是、但是就在前不久的一天,他们八骠骑的那个老大断魂枪石将军却是突然亲自找到了我,说是有点关于他们呼伦三兄弟的事情要单独的跟我详谈一下。”
夏侯平治道“哦,那后来呢?”
马玉寅道“但是,谁曾想,就在老夫我刚刚把左右的闲杂人等全部屏退,这边石将军还没有来得及跟我正式开口,突然从外面来了一匹快马,说是有什么特急情况必须当面禀报于我。如此一来,还真就正好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还尚未正式开始的谈话。”
萧义山道“对了,这件事情好像属下我也知道。我记得,那应该正是当初那个互市事件的急报,而且当时三爷你随即便大聚诸将,对此时进行了紧急商议。”
夏侯平治道“如此一来,人家石将军的那些话,当时还真就没有来得及正式说出来。”
马玉寅道“这是自然,要知道,他们八骠骑虽然是老夫手下的心爱骁将,但是他们毕竟不算是咱们雁固关上的重要实权将官。因此说,那个互市事件的事情一出,我便让人家石将军暂且退了下去。”
夏侯平治道“我明白了,事后更是由于种种的机缘巧合,人家石将军还真就没有再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向您正式详谈她想要说的那些事情。”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但是,谁曾想,现在石将军已经不幸战死沙场,因此她的那些秘密我自然也就不可得知了。”
萧义山道“如此说来,人家石将军肯定是已经真正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秘密,否则依照她一向冷冰冰的为人,那是绝对不会轻易亲自去找三爷您的。”
马玉寅道“谁说不是呢,这个石将军别看只是一介女流,但是此人城府深沉、志意沉雄,否则也绝对镇付不了绝然和尚他们那一帮江湖豪客。”
萧义山道“说句实在话,别说是人家绝然和尚他们,甚至就连已故的金将军他们几位战功赫赫的老人,哪一个不在私底下暗自对人家石将军竖一下大拇指呀。”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越是这样,事后老夫我越是心下狐疑,如若不是什么特别的要紧之事,她石将军绝对不会如此而为之!”
夏侯平治道“但是、但是人家呼伦三兄弟的确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当然,我只是就他们此番的表现而言,毕竟我对他们并不熟悉,这满打满算才认识不过短短这些天而已。”
马玉寅道“说句实在话,毕竟他们兄弟的身份特殊,并非是咱们真正知根知底之人。因此说,在早先的时候,我还真的反复暗中考察他们很久,这基本上确保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我这才把他们正式吸纳进来的。”
萧义山道“不错,这一点我自是极其的清楚,而且这原本也正是属下我的份内之事,当初很多相应的密查也正是我亲自去办的。但是,最后咱们汇总上来的诸多情报证明,人家他们三兄弟的的确确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马玉寅道“谁说不是呢,甚至我还特别就此事正式向王爷汇报过,估计王爷他们肯定也进行过相应的密查,应该也没有查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夏侯平治道“如此说来,现在三爷您也只是单纯的猜测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什么。当然,我也相信那位石将军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猜忌什么,只是现在她已经不在了,咱们自然也就无从得知具体的真相了。”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但是,即便是如此,日后少王爷你们也一定要对他们多留一个心眼,千万不要、不要如何的太过、太过信赖他们。”
说到这里,自己像是自嘲式的冷笑一声,紧接着继续说道“或许、或许这也是老夫我实在是太过紧张了吧,或许也是当时我领会错了人家石将军的意思……”
夏侯平治道“算了,三爷,今后我们一定多加留意便是。毕竟,他们的来历有着诸多的可疑,在现在的此等大环境之下,咱们还真就不得不多留一两个的心眼。”
马玉寅道“话虽如此,但是对于我马老三来说,还是总觉着有点太过那个……”
萧义山道“行了,三爷,您的心意我们都能理解。尤其是,关于咱们地下的这些秘密,我们日后绝对的不会向他们泄露半个字。”
马玉寅道“也罢、也罢,日后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也就是了。对了,这刚刚既然提到了石将军,那么老夫我就索性再多说两句。”
夏侯平治道“愿闻其详。”
马玉寅道“是这样的,既然石将军已经英勇战死,而且她现在的确又没有什么其它的亲人在世,那么人家她此番所缴获的那副神奇的古法藤甲,便直接交给少王爷您直接佩戴在里面吧。”
夏侯平治道“这个、这个恐怕是不大好吧。要不,咱们日后还是继续的仔细探听一下,看看人家他们石家还有什么近支的亲人没有。假如要是真的有的话,那么这副铠甲还是交给人家才是正理,毕竟这也算是人家石将军的私有财产吗……”
马玉寅道“行了,石将军的情况老夫我又岂能有所不知,她们石家的确已经没有什么近人了。这样,既然她已经为国捐躯了,那么作为她的义父,我马老三自然可以代为处置她的所谓遗物。”
萧义山道“既然人家三爷已经如此说了,少王爷您也就别再托辞了,直接便接收下这幅神奇藤甲吧。再说了,现在的这种局面之下,少王爷您的确非常需要这幅神奇藤甲,至少可以保护您少受冷箭流失的伤害不是。”
马玉寅道“不错,而且老夫我也早就已经打量过了,少王爷您的身材的确恰恰大致相当,换做别人的话恐怕还真的合适呢。再说了,这真要是人家石将军地下有知,估计他也会非常庆幸老夫的这个安排。”
夏侯平治道“那好吧,即便如此,小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还是那句话,等到了日后打败了乌狄的大军之后,我还是会继续派人去找寻他们石家的后人。假如真的有幸找到的话,到时候我再完璧归赵便是。”
马玉寅道“也罢、也罢,那后面的事情便是直接由少王爷您自己做主便是。”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这才接着继续说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再提前安排一下你们最后紧急撤退的相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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