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珍珠大厦,海港湾超五星级酒店。
深夜的澳城灯火通明,绚丽多彩,如同梦幻的王国。
澳城也下了雨,淅淅松松洋洋洒洒,落在身上有微丝的凉意。
两辆宝石蓝色的加长悍马缓缓在酒店门口停下,司机迅速从前座下来拉开车门,随后呼啦啦的两排保镖规矩的站在两侧。
花有道身穿白色喇叭裤,红黄相间的花衬衫,扣子只到肚脐处,露出结实的胸肌以及并不是很茂密的胸毛。
在他胸前是一个用纯金雕刻的牌子,巴掌大小,上面刻有佛像,链子足有拇指粗,也是纯金打造。
佛头的顶上有冠,那是一颗足有五克拉的极品钻石,不是一般的惹人注目。
酒店的服务生见状急忙上前,匍匐在悍马车身下,俯卧撑在了雨水中。
一只皮鞋踩在了服务生的后背上。
随后雨伞撑起在花有道的头顶。
花有道站在服务生的身上并未着急进入酒店,而是伸出了右手。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子立刻打开精美的牛皮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雪茄,手起刀落,熟练的把两侧的雪茄头剪开,随后递到了花有道手中,拿出专用的雪茄喷枪。
花有道侧身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随后右手从女人的衣领伸了进去,用力抓了一把。
金发女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微微一笑,并未闪躲。
花有道哈哈一笑,双脚从那个趴在雨水里的服务生背上离开。
「这洋妞不错,赏!」
飘飘然一句话,花有道扬长而去。
范四急忙从包里摸出两沓钞票来,一沓给了服务生,一沓给了点燃雪茄的美女。
「今天晚上好好打扮一下,去花先生的房间里等着他。只要你让他痛快了,在澳城就算熬出头了。」
范四看向那金发美女开口说道。
女子妩媚一笑,摆动秀发,比出了「OK」的手势。
而就在这时,酒店大堂门口传来了花有道招牌式的叫骂声。
「艹你吗的没长眼啊!多大的牌面让我让路?」
只见花有道叼着雪茄,抬脚用力踹着一个躺在地上,满身名牌的男人。
一边猛踹一边骂道:「这么喜欢装?啊?!你爸妈没教给你出门要低调啊!」
众人全部往门口看去,却没一人敢拦着。
范四无奈摇头。
这种场面他见的太多了,也早就习惯了。
说内心话,花少爷固然嚣张,但都是有原因在先的。
一般到澳城来的玩的,要么是某地方的大老板,要么是各国的官员,又或者是某些财阀的公子哥,都是些在他们本土有权有势的主。
这些人生性高傲,眼里放不下任何人。
而澳城又是一个奢靡与阶级极为分化的地方,有钱人的权力被无限放大,而那些服侍他们的人又极为的卑微,这会让他们内心愈发的膨胀。
都是些大佬,谁也不惯着谁,谁也都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更加的厉害。
在内陆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一个人在自己的老家牛-比,那算不得什么。如果到了澳城还那么牛-比,那就是真正的牛-比。
对于这句话,仿佛对内陆的大佬们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
在这里,一夜间挥霍几百上千万是常有的事,晚上找八个不同国家的美女轮番伺候或者是一起上,也更是如同家常便饭。
出门保镖前呼后拥,美女成群,甚至你只要有钱让警车开道都不是啥难事。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有
钱,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钱砸的不够多。
正是因为这样,经常会有大佬们在出入酒店门口的时候,因为谁先进谁先出而搞的很不愉快。
他们是来做皇上的,如果有人跟他们使用同一道门,这对于大佬们来说是一种羞辱。
于是在澳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真正的大佬光临时,门口都是要清场的,是不允许别人进出的。
如果两个超级大佬同时要出门或者进门,那就要看谁更牛-比了。
显然,刚才那位大佬遇到了硬茬子。
在花有道进门的时候,那位内陆来的老板多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是因为这句话,让脾气极为暴躁的花有道按在地上好一顿毒打。
他身后的保镖是不敢动的。
因为花有道的身后跟着的一群人可不是吃素的。
这段时间以来,像是这种的事情太多了。不单单是华夏内陆,各个国家来这里装比的都有,但只要遇到了花有道,几乎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花有道抬起皮鞋踩在那个男人脸上,随后脚踝用力一拧,男人的脸立刻变了形,牙齿的血迹清晰可见,鼻梁骨已经断了,右眼淤青,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谁啊?」
花有道探出头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男人:「说出来听听?」
见男人不敢说话,花有道这才抬起了右脚,冷哼一声:「杂碎。」
二十多个服务员立刻挡在电动水晶门的两侧,齐齐弯腰鞠躬:「老板好!!」
花有道抽了一口雪茄,吐了一口:「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多大的来头。到我这里来玩,装比可以,别在我面前装,你不够那个资格。」
说罢抬手指了指背后的大楼:「这家酒店是我的,从这里数过去,凡是你能叫的出名号的娱乐厅,他们老板见了我都得叫一声馗哥。还有,从这里左手出去直到码头,这整条街都是我的,惹急了我,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条街上,一步一个坎。」
男人惊恐的看着花有道:「请问您是……」
「想知道我是谁啊?」
花有道邪笑一声,弯下腰来,把嘴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你……不……配。」
「哈哈。」
花有道直起腰来,大笑两声,朝着酒店门口张开双手。
十几个美女一拥而上,朝着花有道的怀里扑来。
花有道左拥右抱,抬起头喊了一声:「把门口清理干净!」
「知道了花少。」
范四应声的功夫,花有道已经抱着美女们消失在酒店的门口。
雨水哗啦啦的下。
倒在地上的男人被几个人搀扶着起身,踉踉跄跄的消失在雨夜中。
服务员熟练的清理地面上的血迹。
就在范四准备进酒店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棒球帽压的很低的身影出现在范四的身旁。
「四哥,是我,水鬼。」
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一头散发落下,脸上有些许伤口。
公文包有半截机票信息露了出来,灯光下可以隐约看到一串字母。
Venez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