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从本心意愿上没想过与她发生什么!”
夏木在浴缸里紧握着绘梨衣的手,眼神认真而坚定。
“哦…”
绘梨衣垂下眼帘,好一会儿不说话。
“绘梨衣…”
夏木有些担心的拉了拉她的手。
她却伸出两只手来掰起了手指头,数啊数,过了会儿抬起头来,“已经过去了32天…木木,还有58天,你会变吗?”
夏木从她酒红的眼瞳里看到了深深的不安,就像是初识世界的小怪兽,害怕被抛弃。
“不会,绝不会。”
他伸出手臂,将她娇柔的身子紧紧抱进怀里,用这样的举动让她明白他的决心。
“嗯。”
绘梨衣眸子里的忐忑马上消失不见。
她没有抱他,而是缩着身子,让自己像个小宝宝一样蜷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感受自己被完全包裹的安心感。
但对夏木来说就变得折磨起来,怀里美妙的身子具有强烈诱惑力,一波波侵袭感官神经。
“呼…”
他有些艰难的喘了口气。
“绘梨衣,能帮我去楚子航那里拿一套衣服过来吗?”他松开了绘梨衣问。
“好哦。”
绘梨衣又抱着他脖子咬了咬他的嘴,在夏木快要按耐不住上下游动的手时才松开,眼眸水汪汪的从水里直接站了起来。
夏木赶紧闭眼。
五分钟后,楚子航看着寝室里的女孩,眼神诧异。
“夏木…昨晚在你那儿?现在没衣服穿?”
他看到绘梨衣不仅拿了外套,居然连内衣裤都拿,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哦,不…”
绘梨衣话说一半,纯净的眼眸忽然小小转了下,小脑袋点了点:“嗯,他昨晚和我在一起,衣服…衣服都坏掉了。”
楚子航的眼神…
“多喝热水,注意身体,这几天不要做什么事。”
他送绘梨衣出门的时候,忍不住如此叮嘱。
“好哦,谢谢。”
绘梨衣抱着一堆衣服,认真道谢。
十分钟后,夏木穿好衣服,终于是松了口气。
“绘梨衣,夏弥的柜子是这个吧?”
他打开衣柜,被一排排衣裙弄得眼花缭乱。
“那些都是你给我买的呢,夏弥的在这里。”绘梨衣指了指角落。
夏木就是一呆。
属于夏弥的衣服只有小小一块,除了几套校服,就剩下两套热裤衬衣。
比起他给绘梨衣准备的一面墙衣柜,夏弥拥有的实在是太少太少。
下次带她去买衣服吧…在这三个月期限内。
他拿了套校服,配上白色丝袜和内衣裤,结束召唤,回到了诺顿馆。
“夏弥?夏弥?”
夏弥还是抱着双膝在沉睡,娇躯如玉,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夏木轻轻拍拍她肩膀,却怎么也叫不醒她。
他只好将她抱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横抱在腿上坐好,帮她从里到外一件件穿好衣服。
期间无数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和眼睛,幸好都被倒唱大悲咒给强行压制了回去。
“呼…”
看着座椅上穿戴整齐的夏弥,夏木抹了把额头的汗。
接着蹲下来,给她将袜子穿好,再将漂亮的雪足塞进校服配套的女生皮鞋里。
“这次是喝我血喝到昏迷,总不能再放血给你吸…现在怎么搞?”
夏木蹲在她身前,仰头看着她漂亮完美的小脸,一时间没有主意。
“算了,先带回去让她躺床上吧。”
他将夏弥横抱起来,走出地下室,离开了诺顿馆。
“夏木?”
没走多久,楚子航忽然从对面走来。
夏木抱着夏弥,与他来了个照面。
“你…”
楚子航看看夏木,再看看他抱着的夏弥,还有两人身上崭新的衣服,表情就慢慢变得…
“她身体不舒服,我抱她回去睡一觉。”夏木面不改色。
楚子航阳光下的俊脸犹豫了下,“你昨晚和夏弥在一起?”
夏木看他表情有点奇怪,忽然想到了绘梨衣去过寝室,脑筋急转,说:“嗯,不光是夏弥,还有衣衣,昨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后来晚上不是出事了嘛,就干脆一起留在了诺顿馆里。”
“一起…在诺顿馆…三个人…”
楚子航脑海中不知道飘过了什么画面,脸色难看得要滴水,“夏木,你…”
“我怎么了?”夏木莫名其妙。
楚子航忍了又忍,最后在他肩膀上捏了下,沉声说:“不要辜负…”
他话说一半又顿住,想到夏木三个之间发生的事,感觉一脑门浆糊,只好改口说:“不要辜负女孩的喜欢,不要辜负现在的幸福。”
“哦…”
夏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很想挠挠头表达一下迷茫的心情。
这师兄怎么像是世界观崩塌的样子,发生了什么…
“木木,她怎么了?”
夏木抱着夏弥回了她和绘梨衣的寝室,将她放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
“不知道。”
面对绘梨衣的疑惑,他只能摇摇头。
“她今天都会睡觉吗?”绘梨衣又问。
夏木点点头:“应该吧。”
绘梨衣的小脸亮了亮,伸手抱住他的胳膊,“那今天你们不用约会,你要陪我。”
“好。”
夏木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宠溺的笑起来。
夏弥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后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依然像以前一样和夏木待一起,教室、图书馆、练习室,形影不离。
到了周末,她会规划不同的约会路线。
有时去爬山,在山上过夜,等待拂晓的第一缕光;有时去看海,住在山上等落日,看海天一线时红日消失的绚烂;有时去自驾游,沿着大山一直开,开到天色黑暗的时候,在小镇或是村庄借宿…
夏木能察觉到她那种用力过度的感觉,就好像要在这短短几十天里做尽所有的事,留下全部的美好记忆。
“为什么这么急?”
“只有这三个月,我当然要抓紧时间了。”
每次他认真询问,夏弥就会眨着眼睛这样回答。
夏木直觉感到某种变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有种大山缓缓倾覆而来的压力,一点点压在心头。
因为她常常发呆,有时在山巅,有时在海边,有时就靠在床头。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蕴含的悲哀,哪怕一言不发,也令人难以承受。
终于,在昂热与校董会持续的博弈中,时间来到了三个月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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