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鸤僵白天居然不会现身。”迷雾中,秦河摇头无语。
来了这转了一大通,除了零星的凶尸和那波尸群外,鸤僵就再没了动静。
本能的,秦河想起了那口皮影演绎中的棺材,貌似是放在临水的一个码头上。
鸤僵肯定就在这个村子,只是没有现身而已,换句话说,是藏起来了。
那鸤僵会不会就还躲在那口棺材里?
想了想,秦河决定去看看。
听风辩位术!
微风吹过,秦河很快便锁定了码头所在。
码头有活水,有活水就有风气扰动,很好锁定。
又感应一下标记的那些老阴币都不在必经之路上,秦河加快速度,不大一会儿便来到了码头。
棺材就停放在码头空地,地上有许多凌乱的痕迹,起尸之前的,起尸之后的。
但此刻这里已经是空空如也,并没有凶尸守护,十有鸤僵也不在。
走到棺材旁边一看,果不其然,棺材同样空空如也。
这是一口石棺,上面镌刻了许多繁复的秘纹,却并不是镇尸纹,反倒像是养尸的东西。
不知道这具僵尸背后,到底有什么辛秘。
想不通,秦河也懒得去想了,摸了摸腰后挂着的两个黄布袋外加猎鹰的尸体,打算去找点燃料。
白天不能浪费啊,刚才就已经浪费了不少尸体。
正想着呢,秦河一回头。
忽见不远处的地面上有许多黑色东西。
走近一看,居然是煤渣。
再走近,前面一栋虚掩的大房子,上面明明白白就写着两个字煤仓。
生怕秦河看不见似的。
秦河顿时笑了。
什么叫幸福。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玛打小怪兽。
幸福就是大耳刮子抽完这帮老阴币后,抬头一看。
诶,煤仓。
想啥来啥。
没二话,秦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吼吼~”
里面有两具游荡的凶尸,不过在秦河面前,纯属狐狸嫁给了黄鼠狼,一对烧货。
这一次秦河没再用铲子。
各自赏了两枚镇尸钉,凶尸倒地,就剩抖的份了。
走进去一看,好家伙,不愧是煤仓,煤堆的跟小山似的,完全不愁没燃料了。
没二话,秦河立刻开干。
一具尸体一垛煤,把金银财物摸了,简单的净了尸,再燃煤引火,请出火石。
然后便是等待的时间,开了个排烟口,秦河又把猎鹰的尸体拔毛去脏,再从腋下空间拿出自制的烧烤架和调料。
烧烤术!
这玩意都能说话了,肯定大补。
别的不说,光看那两条结实浑圆的大长腿,就特别流口水。
半个时辰的功夫,猎鹰尸体就烤的金黄,香气四溢。
烧烤术,不光味道好,速度还快。
没办法,这是技能,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烤完再洒一把辣椒,扯下一条大长腿,一口咬下去。
o( ̄▽ ̄)o
飘飘欲仙~
还有那翅根,轻轻一撕。
o( ̄▽ ̄)d
吃仙功都激动了~
三下五除二,半只猎鹰就被秦河吃进了肚子,居然就感觉有点小饱了。
这东西,道行不浅,不愧是塞外巴图鲁豢养的猎鹰,肯定下了不少本钱。
“轰~”
“找死!”
就在秦河准备把另外半只也消灭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怒喝和打斗声。
秦河一听,呵~
什么叫更幸福。
更幸福就是猫吃着鱼狗吃着肉奥特曼打着小怪兽的时候。
当~好戏开场了!
秦河就爱看戏。
抓起剩下的半只烤猎鹰,秦河循着声音凑了过去。
标定术提示的明明白白,是安重九在和尔马浑对打。
迷雾重重隔远了看不清,但没关系,秦河有听风辩位,一样“看”的清清楚楚。
安重九不愧是魔道魁首,青尸鬼体在变身状态下,那叫一个强悍,就是一个大号的绿巨人。
举手投足造出的动静,就跟那破拆机似的。
一脚一个坑,一拳能拦腰砸断一棵两人环抱的大树。
但尔马浑也不是吃素的,步法诡异,身若游龙,一身杀气凛然犹如实质,整个人就像一把锋利的戮刀。
时不时就能在安重九的青石鬼体上面砍上一刀,虽然青石鬼体很快便愈合复原,但显然也并非没有伤害。
从安重九被激的怒吼连连,就能看出。
秦河食欲大涨,选了一颗隐蔽的大树看的津津有味。
表面上看,似乎是尔马浑占了上风,其实并不然。
青尸鬼体力大无穷,蹭着就是伤,打着就是半条命。
尔马浑若是一个不慎,胜负将在一瞬间。
真要论起来,其实是安重九占了一丝丝上风,他只需要护住要害,时间就站在他这一边,毕竟战斗的消耗可是极大的。
“无耻小人,受死!”安重九怒吼,一脚剁,地面一条沟壑顿时便猛的向尔马浑延伸而去。
“厉害!”
秦河赞叹一声,这沟壑只是表象,实际上是劲力在土中传递。
这是半步外劲强者才能使出来的招数。
劲力并未凌空,但实际上已经离体而去,只不过走的是脚下的土。
尔马浑见状,立刻一个滚地大幅度跳开,沟壑所过之处一丈范围内,不论土石还是杂物,全部被绞杀成齑粉,硬扛是极为不智的。
但尔马浑跳开正是安重九想要的结果,在踩出沟壑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料定尔马浑会闪。
尔马浑还没落点,一记凶横的横扫便扫了过去。
尔马浑只得在千钧一发之际再次闪避,堪堪避过,劲风甚至刮碎了他的衣角。
“牛逼!”
秦河再次赞叹一声。
不愧是外劲之下的老阴币,傍身的底牌就是赏心悦目。
而这还只是开始,避开横扫的瞬间,尔马浑竟然打蛇随棍上,顺着安重九的身体一跃而上,斩向他的颈脖要害。
这一刀反击锋芒至极。
安重九猛的一歪头,才避过颈脖被切断命运。
但即使如此,还是被重重的划了一刀,青石鬼体险些支撑不住崩溃。
大成的青石鬼体,依然留下了一些命门,颈脖明显就是一处。
惊险的一个回合打完,两人各自后退一步,稳定气息。
“安重九,你偷袭我在先,竟敢说我无耻,是何道理?”尔马浑指着安巴谷怒斥。
“明明是你偷袭我在先,你还我两个随从!”安重九捂着脖子,双眸暗红,一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两个随从命牌破碎,已经挂了。
“你找我要?我的猎鹰还没找你要呢!”尔马浑咬碎后槽牙,那只猎鹰,可是从小陪伴他长大的海东青,比兄弟手足还要亲密。
“死不承认,好,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安重九怒吼一声,再次冲向尔马浑,双方再次战在一起。
秦河看了看手里的鹰腿棒肉,张口撕下一块。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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