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赵云见了,满面笑容,欢喜的一把山羊胡子,一撅一撅的笑,过来接过宝剑插入剑鞘,抬头说“好了好了,跟我到大帐里走一趟吧,我有话问你。”张猛答应着,跟着赵云往外走路。
张猛一边走路,一边听着傍边人们的赞扬,心中自语道“你们这些家伙,你们怎么能知道我的武艺从哪里来的?后边更多的本事还没有演示给你们看呢;真的让你们见到了,非给你们吓出尿来不可!”就这样,赵云把张猛带到中军大帐以后,经过一番谈话了解,便把张猛安排在中军大帐里边做卫士,管理着中军大帐内外一应杂事。赵云不只是把张猛安排了职业,就是连麻三儿也安排在这里。
十几天下来,因为张猛是赵云赏识的人物,又因为他处事周到,为人和善,胆大心细,惹得大帐内外将领们一直喝彩。麻三儿呢,因为腿脚勤快,大事小事只要是将领们吩咐,没有办不及时的一次,所以也都让得将领们喜欢。
看看又过了六七天,张猛和赵云以及将领门都混的熟了,张猛觉得时候已到,有些话语应该交底了,就凑了个机会对赵云说“赵将军,在下还有一事没有及时向您回报——是这么回事,在下押着粮米过来交割,交个完毕,打发队伍回去时候,却发现丢失了两匹战马——驿亭走失了战马,这是犯大罪的事故,所以那几天一直住在勉县找寻,一直没有找到。凑巧的是,在下一直盼着当兵跟您作战,就跟您来到了这里。您说,在下是不是应该回宕渠口驿亭处理这事?”
赵云听了,思索一番,吩咐道“嗯,这是一件大事情,嗯······这样吧,我来处理。”
于是赵云吩咐文吏手书一封公文,内容大体是这样——因为军情需要,特调宕渠口驿亭亭长张猛在我军先锋大营工作,此前该人在宕渠口驿亭的一切工作事情,都有军部处理,驿亭上下衙门禁止过问。赵云看看这封书信,点点头,和蔼的过来让张猛过目,然后,派斥候专程送达汉中郡衙门。看着斥候出门而去,赵云微笑着对张猛说“事情就这样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工作吧。”
公元228年春天,蜀兵先锋赵云副将邓芝奉诸葛丞相之命,带兵出箕谷,来到斜谷道口,刚安营扎寨,斥候回来报告,说是魏国朝廷命令夏侯楙为大都督,带领三十万人马西出长安寻隙准备与我军作战。先锋大将韩德带领八万人马已经提前来到前线。赵云听了,连夜与邓芝以及文武将领商议破敌之策。
这天夜里,会议开得正在热烈时候,张猛坐在傍边,仔细的听着赵云邓芝他们说了些什么,偶尔自己在思想道“呀哈,穿越过来了,就在这个时间点上。本来嘛,我想着穿越过来就大显身手,帮助诸葛丞相打败魏兵,复兴汉室。嗯,现在看来,当时想的太天真了。
就在这个时间点上,蜀国里边有几个人认识我张猛?呵呵呵,我说一句话,还跟不上一声狼嚎的影响大。
没法子,谁叫我穿越在这个时间点上呢?要想着改变历史的走向,还早着呢,不知道有多少步骤要打点呢。”
张猛想到这里,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又想“必须正视现实,一步一步的来,慢慢的,通过我的不懈努力,让蜀国的将士们认识到我的能力,嗯,特别是让诸葛丞相重用了我,到那时候,我才能展开手脚大干一番,真正的改变历史走向。呵呵呵,蝴蝶效应,蝴蝶效应······现在我张猛刚刚脱壳出来一半,翅膀还没有硬呢,等吧,等翅膀硬了再效应吧!”
张猛想到这里,忍不住呲呲的笑了出来,幸亏大帐里边的人声嘈杂,自己的笑声没有被别人听见,张猛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吧,转脸看看麻三儿。
只见烛光影里,麻三儿吃惊的看着自己,张猛低声嘱咐一句“看什么,不好好听讲!”
看着麻三儿回过头去,张猛又想“不过,穿越过来,怎么说呢,还是很幸运的,出门就遇到了赵云老将军,又得到了老将军的器重······现在老将军只安排我做中军大帐卫士,嗯,他是在考察我。对!抓住时机很重要的,我要抓住任何一点时机表现自己。以此引起全军上下的重视。”
这时候,赵云就下达命令,吩咐众将“······明天准备一天,后天一早,出营作战!”
张猛一听,知道机会来了,“豁”的一下子站起身来,说一声“主将,我有话说!”
张云一听,转脸看看张猛,看着这张猛这样莽撞的表现,略带惊讶的问道“哦,张猛啊,你有话说?嗯,你有什么话······你说吧。”
张猛就说了,他说后天作战,魏兵里边出场的将领必定是先锋韩德,“韩德有四个儿子,长子韩瑛,次子韩瑶,三子韩琼,四子韩琪,都是弓马娴熟,功夫超人的悍将。后天初次交战的时候,首先出马的就是长子韩瑛,依次他的四个儿子都会先后出马接战。”
这样的信息是张猛穿越之前就掌握的,现在派上了用场。
赵云以及众将听了,吃惊的看着赵云,看了好一会,赵云问道“张猛,你知道的敌情是这样详细,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猛听了,当然不能说是自己穿越之前就知道的,他就说“禀告将军,末将只是猜测,嗯,末将会预测,刚才预测了一下,预测到了这一点,所以就向您汇报。”
赵云听了,又是两眼直直的盯着张猛,足有三分钟,这才冷着脸道“张猛,军中无戏言,你怎么好这样说话呢?这······念你初来乍到,姑且不责备于你。以后注意,军旅大事,不可胡言乱语!记住啦?”
赵云说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十分冷峻,满满的杀气,令在座的所有将领听了,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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