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诸葛亮继续向客人介绍张猛道“韩壮士过来的正好,一是给我们带来了孟达将军的好消息。
二呢,等韩壮士在这里休息几天往后走的时候,就带着这位张猛去见过孟达太守——我有一件重要的军事任务,需要张猛前去完成。这个,一路上,韩壮士只要把张猛一行带到孟达那里就行了。其余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韩雨桐听了,连连答应。
于是,诸葛亮吩咐帐下众人“准备晚宴,为韩壮士接风洗尘。”
宴会进行过程中,张猛详细向韩雨桐了解了新城金城上庸三郡的军事经济情况,然后问道“韩壮士,听说司马懿被魏国朝廷剥夺了军权,只是不知道此时在哪里生活?
您在那面生活谋事,应当知道他现在何处吧?”
韩雨桐见问,低头思索一番,说“司马懿被贬之后,具体住在哪里,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等这次到了新城见到孟达太守后,向他请教吧。
司马懿在朝中谋事的时候,多与孟达太守有书信来往。去问问他,或许能够知道司马懿现在的住址。不过也是难说,到时候问问看吧。”
韩雨桐说到这里,一停,又接着说“不过,好像听说他被贬之后,迁回老家养老去了。此消息只是道听途说,不敢核准。
他的老家,我是知道的,他这样的名人,天下谁人不知道他的出生之地。他是河内温县人,具体在温县什么地方居住,却是没有见人说过。”
张猛连连道谢道“这就足了,知道了出生地,慢慢就会知道他的住处的。”
这场晚宴进行得十分成功,宾主尽欢。
酒后,诸葛亮吩咐众人送韩雨桐到别帐休息,留下张猛说话。
烛光之下,诸葛亮将自己已经写好的给孟达的书信,递给张猛看,然后,诸葛亮又低头书写第二封。
诸葛亮写给孟达的第一封信,是嘱咐孟达千万不要起事,“此时还不具备起事的条件,需要等待,等到我军收复了长安。
那时候天下震动,魏国朝野人人思考前途的时候,你再在上庸带兵起事,必定马到成功!”
诸葛亮在这封信的最后,反复叮嘱孟达,“申耽申宜等人,如果还不知道你要改换旗帜,就暂时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等待时机成熟了,再和他们商议为好。切切之嘱,万望慎重。”
张猛看了这封信,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知道诸葛亮此时已经全力支持自己去实施自己的计划,于是,接着再看诸葛亮递过来的第二封书信。
这第二封信,也是送给孟达的。
信中详细介绍了张猛这次去魏国的任务,嘱咐孟达,“张猛这小年将领,有勇有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这次如果能完成这个任务,将是一件加速剿灭曹魏复兴汉室进程的大事。
所以,张猛过来之后,需要你大力配合,万望给以支持是荷。”
韩雨桐在这里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张猛一行早早吃过早饭,过来辞别诸葛亮,骑马登上去上庸郡的路程。
一路上不免晓行夜宿,行走在这山川秀丽的蜀中大地上,张猛天天心情愉悦,兴趣盎然。
这一次行军,这天也好,这地也好,这山也好,这水也好,这空气也好······沿途所听见的看见的东西,没有一样不令张猛感到喜欢的。
主要喜欢的是,这旅行的伴侣最好——韩雨桐,一个文静的家伙,一路上不言不语,只是微笑着回答着张猛的问话。
麻三儿,这贴心的仆从,每天都是走在队伍的前边,打前站探路,每当转过一处山脚,看到前边异样的风景,他就会在马上大声张罗“主子,快点啊,过来看啊。”
一路上,张猛之所以心旷神怡,说实话,最主要的是有高玲和刘莹两个美女相伴啊。
这真是携美人游山玩水,能不心情愉悦吗?只要是个男人,在这样的旅途之中,哪个能不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再说,这两个美女,可是张猛日思夜想到现在也没有得手的天仙啊,他能不兴奋吗?
再说,又是奉诸葛丞相之命外出办公差,沿途驿站接待起来,就和伺候姥爷一般重视,吃的饱喝的足睡得舒坦······这样的好日子,张猛还没有过够,眼下就来到了宕渠口驿站,来到张猛的老家了。
张猛只从押送粮草到勉县粮站交差离开家乡,到今天算起来已经半年多了。
眼看着宕渠口驿站就在眼前,张猛就不说话了,低着头,任凭马儿缓步的走着,心中自语道“到家了,是得回家看看。必须回家看看。
回家看看老爹老娘,尽管不是亲爹亲娘,但是,他们不知道啊,依然把我当做亲儿子对待。
我呢,知道他们不是亲爹亲娘,但是,穿越过来了,已经成了既成事实,回不去了,没法子,那边的爹娘,但愿你们二老过得好,你儿子我不能在你二老膝下尽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想,假若您知道了我和高玲穿越到这里来了,又干上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干得不错,前头光明一片大好,您二老一定会高兴的。
嗨!没法子,只好这样干下去了,好好干,既对得起那边的亲爹娘,也要对得起这边的养父母——他们把我当做亲生儿子看待,还给我娶了媳妇姜梅!”
想到姜梅,张猛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你说他爱姜梅吧?说不上,没感觉。
尽管结了婚睡了觉,一宿把人家翻江倒海的折腾了,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一种爱她的滋味。
你说厌烦她吧?也是没法具体说出来,也不知道厌烦她身上那一点,反正是对姜梅,没有对高玲那么一种期盼和渴望的念头。
所以,尽管结婚那天晚上睡了觉,但是在睡觉程中,张猛都是把姜梅假想成高玲。
感觉是这样,但是,张猛此时却是在心中十分牵挂姜梅,“自从嫁过来以后,到今天,只是在一起住了两天一宿,嗨!只要是个女子,谁不难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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