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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八章神秘火团

    与斯诺克挖的隧道相连的洞。斯诺克拥有大地的力量，因此他可以在湖底下建造一条宽阔而坚固的隧道。

    钢铁部落只对来自船只的精灵进行了防备，在齐克摩尔等人出现的后方基本没有防线。

    “敌人！”

    “敌人出现在……！”

    齐克的剑斩在了呼喊的精灵的脖子上。然后，他刺穿了身边另一个精灵的心脏。在齐克摩尔之后，联军开始从洞口涌出。

    汉斯和莱拉也在其中，而斯诺克则留在洞内维护和保护它。万一发生紧急情况，那个洞可以作为唯一的退路，所以他的作用非常重要。

    “你马上要过去？”莱拉问齐克摩尔。

    齐克摩尔点了点头。“当然。不过，我必须先帮助部队着陆。”

    数字是战争中的一种力量。

    “而且，我们的对手会对他们身后突然出现的力量感到惊讶和士气低落。当然，我们可以从两侧攻击他们。”这对他们的对手来说肯定是大地般的。

    莱拉回答说“我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毫无准备地进行后方攻击。”

    才几天时间，她制作的铠甲就给门蒂斯带来了混乱。但铁族仿佛没有从那次经历中学到什么一样，完全没有防备他们的后方。

    “他们可能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大规模的袭击，因为我们的伎俩直到最后才被揭露出来。”

    “所以，这就是他们还不打算从后方进攻的原因吗？”

    “他们起初认为他们错了，但最终是对的。这可能重申了他们的信念并使他们变得更强大。我敢肯定，他们认为，即使我们从背后进攻，也只有少数部队会像上次那样强大。”

    这种想法会导致他们忽视保护后方。

    “他们肯定大部分时间都帮不上忙。好像他们没有足够的兵力来组建一支后备军，而且……”齐克摩尔看着他的身后。他可以看到门蒂斯的城堡；吞噬它的大火现在已经完全熄灭，但城堡却因燃烧而变黑。

    “铁族王所说的“可以为他们争取时间的东西”，其实可以说是相当厉害的东西。”

    “会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如果他不想输，他将不得不尽快使用它。在他使用它之前，我们应该减少对手的数量。”

    齐克摩尔开始带着精灵们奔向战斗点。汉斯和莱拉也跑来了，跟在他后面。战斗的情况和之前完全不同，钢铁部落被突然从背后出现的众多敌军给惊呆了。意识到被背后攻击的现实，他们的动作变得不稳，而他们的敌人也不断地从正面袭来。

    “挡住他们！我让你阻止他们！”坎迪斯拼命大喊，以维持自己的军队阵型，但钢铁部落的人数却开始一点点减少。

    克拉阿什！

    莱拉的巨大魔力落在了一大堆钢铁部落士兵聚集的地方。许多精灵失去了生命，一些勉强活下来的精灵为自己的伤势而呻吟。

    最紧迫的事情是他们的防守出现了漏洞。经验丰富的士兵不会错过利用这个弱点的机会。更何况，还有战战经验不落后于任何人的齐克摩尔。

    他大喝一声，挥动了温杜尔。

    一个精灵急忙举起长剑挡住了攻击，但那是在温杜尔砍下他的脑袋之后。他不是唯一一个。温杜尔的攻击不止一个精灵，一共有三个头颅飞向了天空。

    这一次，齐克摩尔在空中画了一条对角线。跑向他身边的精灵一分为二。紧接着，一支箭矢飞了过来。似乎他们将攻击的重点放在了疯狂跑来跑去杀死他们的士兵的齐克摩尔身上。然而，齐克摩尔只是身体一翩，就躲开了那一箭。

    出乎意料，齐克摩尔并没有后退。相反，他向前推进，以疯狂的速度屠杀他们的部队。

    “哈哈~！”齐克摩尔擦了擦脸颊上对手的血，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情绪。当他看到自己压倒性的力量激怒了对手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在死亡之前，齐克并没有像其他魔族那样为了取乐而杀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用尽了一切可能，与所有人战斗。

    尽管如此，齐克摩尔并不认为他那段时间的生活方式有那么糟糕。他是魔剑魔王，唯一的目标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既然要发挥自己苦练出来的力量，他就喜欢在战场上施展自己的力量。他也喜欢看着他的对手在那种力量面前崩溃。后来，他开始享受战场本身。

    “我真想念它。“

    他砍断了向他走来的精灵的腿，将温杜尔刺进了他的脖子。沉醉在许久未有的战场气息中，齐克摩尔像疯子一样动了动身体——这与死亡之前不同。他没有那种压山倒海的压倒性力量，但以现在的力量享受战场也没有问题。

    “咳咳！”

    一个被温杜尔切开后肠子溢出的精灵，被齐克摩尔的一拳打飞了出去。精灵从远处急忙将内脏放回自己的体内，可齐克此时已经对这个精灵失去了兴趣。

    “哼！”齐克将大量的法力注入剑中。温杜尔更加强化了这种法力。“真是一把神奇的剑。”

    齐克从他的剑中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魔力漩涡。他微笑着再次挥动了温杜尔。魔力随着他的动作倾泻而出。

    剑气如暴风雨般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倾泻而下的箭矢一分为二，魔法爆发，站在他身后的钢铁部落全都被无情的屠戮。

    站在后方的铁族士兵被无情地屠杀。他们的脖子、胸部、腹部、手臂和腿都被肢解了。刹那间，齐克摩尔面前的尸体堆增加了。

    有人发出一声呻吟。此刻的齐克，真的是一副恶魔的模样。他是一个下来猎杀他们的死神的化身。

    “那么下一个家伙将是……”齐克摩尔冰冷的目光迅速移动，寻找下一个猎物。

    那一刻，他感觉到身后有一个存在。

    齐克摩尔挥剑，仿佛又要干净利落地砍下一条脖子，温杜尔却在人影的脖子前停了下来。

    “……莱拉。这样很危险。”齐克收回了他的剑，向从背后靠近他的莱拉抱怨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应该用魔法从后方支援我们。就算是你，在这里也很危险。”齐克摩尔一边砍下六支朝他们飞来的箭矢，一边说道。

    虽然莱拉的近身格斗能力比普通魔法师高出许多，但身处激战的中心对她来说绝对是危险的。齐克摩尔摆了摆手。“快回去吧。我会保护你的。我得把这些家伙打得一塌糊涂——”

    莱拉抓住了齐克摩尔的衣服边缘。齐克摩尔又转过头来，但这一次，他仔细地看着莱拉的脸。她看起来非常焦急，一双大眼睛微微颤抖。莱拉不怕战斗——她是一个非常大胆无畏的人。如果让她一个人在战场上，她可能会一边骂对手一边碾压对手，她不会倒在地上，一脸无助的样子。

    不过，齐克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莱拉做出了这样的表情。首先是与她被遗忘的过去有关的任何事情。第二个是……

    “你还是觉得我会再次成为魔王吗？”

    莱拉没有回答。她只是点了点头，握得更紧，反映了她的感受。正常情况下，齐克摩尔会笑着讲几个笑话，但他一直没有反应。随着他对格伦泽纳德的性格和动机的怀疑，齐克摩尔做“善举”的愿望消退了。齐克摩尔也承认。现在，他很有可能重新成为魔王。

    “我真的有理由如此努力地不回到以前的样子吗？”

    他所做的一切“善举”都是他想做的事，而他身为魔王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他想做的事。齐克摩尔的所有行为背后都有一个非常明确的动机。他做了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他不想做的事。

    不管莱拉说什么，如果他想变回魔王，只要将莱拉的手移开即可。如果她以后成为他的敌人，他也不会后悔，因为那是他选择的结果——这就是齐克摩尔的性格。

    然而，他并没有将莱拉的手移开。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

    他们旁边闪过一道光。莱拉和齐克摩尔的脸同时移向了光。汉斯正朝他们走来——在汉斯的手中，艾斯泰拉德闪烁着光芒。

    “有什么事吗，齐克摩尔爵士和莱拉女士！”汉斯走近他们，是因为他纳闷，他们为什么会站在一个随时都有人死亡的危险战场上一动不动。

    齐克盯着汉斯——他的仆人，拿着圣剑，怀揣着成为英雄的梦想，艾斯泰拉德。他忽然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把一个曾经放荡不羁的小子培养成一个熟练的斗士。“不知道如果我重新成为魔王，这家伙会怎么做？”

    汉斯可能会试图与齐克摩尔战斗并砍掉他的脖子。

    “对斯诺克来说可能也是一样。”齐克摩尔看着汉斯，想起了斯诺克，然后又盯着莱拉。

    “…不。”她又动了动唇，道“不要变。”

    与其说改变，倒不如说他是在走死亡老路。不过，对于了解未来的莱拉来说，并不是像齐克那样的死亡者，她大概认为他要改变了。

    齐克摩尔又叹了口气。然而，这与他被血腥和战斗的味道所陶醉的叹息不同。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量不去——改变。”然后他又飞快地挥了挥手，他在示意她往回走。

    “……你说的是真的？”

    “啊，我说的是真的！”齐克摩尔点头。在过去，无论莱拉怎么说，不管汉斯发生了什么事，齐克摩尔都会走自己的路。齐克摩尔对自己感到惊讶。

    “嗯，我想这并不重要。现在，我只想听听莱拉的话。齐克摩尔做了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他不想做的事。在更大范围内，齐克摩尔的心态并没有改变。

    “呼！”齐克摩尔深吸一口气，挥动温杜尔。大量的法力充满了温杜尔，再次开始毁灭钢铁部落。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仔细一看，齐克肯定变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一动不动，仿佛被对手的鲜血和惨叫陶醉了一般。他就像一个士兵，和周围的士兵一样，完成交给他的任务。

    “汉斯，把莱拉带回后方！”

    “是的先生！走吧，莱拉女士。”

    莱拉点点头。她看了一眼齐克摩尔的背影，正要回去。

    她别无选择，只能停下来。巨大的火焰从门蒂斯的城堡中升起。

    或许城堡内的力量再次爆发，但看到城堡的火焰后，齐克摩尔很快拒绝了这个想法。

    “它在控制之中。”火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试图烧毁整个城堡。火焰从城堡中渗出，但它的动作却有着明显的规律。

    “仪式已经结束了吗？”罗曼娜收到的信息真的是诡计的一部分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得重新评估一下我对铁族王的评价了。”但这是以后的任务。显然，突如其来的火焰对联军不利。

    “你怎么看？”齐克摩尔问莱拉。

    “至少，我认为这对我们没有好处。”莱拉似乎和齐克摩尔有同样的想法。

    与此同时，战争还在继续。

    齐克摩尔击中了一名前来的铁部落精灵并杀死了他们。而随着战争的继续——

    一团巨大的泥土从中心向空中飞射而去。

    “齐克大人！这是斯诺克的信号！”汉斯喊道。莱拉也锐利地盯着那团泥土。

    “我想事情真的要来了。”斯诺克的信号意味着他创造的洞必须被抹去，因为情况不再允许他保护它。

    “是我们敌人的援军吗？”

    “我不确定，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

    “我应该检查一下我的魔法吗？”

    “没关系。无论如何，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它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你应该站在我身边，莱拉。”

    不管是援军，还是来自远古帝国的神秘力量，从后方进攻的优势现在都消失了。因此，有莱拉在身边比较安全。

    “汉斯，继续从背后攻击那些精灵。”

    “是的！”汉斯点点头，又开始挥动艾斯泰拉德德。一道奇光划破战场，无情地夺走了钢铁部落的许多生命。齐克在后方保持着戒备，也继续用他的法力攻击钢铁部落。不久之后，他们的敌人出现了。

    “嘿，莱拉，你能说出那是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

    前世经验丰富的齐克摩尔，以及拥有丰富魔法知识的莱拉，都无法认出眼前的存在。

    那是一团火。它的大小比普通成年男性大一个头，和人类一样，它的身体上有两条胳膊和两条腿。一个类似头部的结构从中射出，但它没有脸。并且有多个。就像士兵冲向敌人一样，他们直奔战场。

    “莱拉！”

    “我知道！”莱拉举起手杖开始施法。巨大的魔力开始在她的法杖周围旋转。然后，她将手杖指向火球。

    眼前的区域，瞬间开始凝固。地面变硬，墙上挂着冰柱。一些树结冰了，它们结冰的叶子掉下来折断了。

    “谢天谢地，他们的弱点似乎正是他们的样子，”齐克摩尔看着火团的移动变得更加虚弱，喃喃道。

    有的火团经不起严寒，爆裂开来。与此同时，莱拉准备了另一个咒语。在她的身后，数十根由水制成的长矛按照她的命令形成，朝前射去。

    水枪完美地击中了火团，并导致其中一些爆裂。看到这一点，莱拉说“我不认为它们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是的。我以为它们是可以再生的怪物，除非你用更强大的魔法击中它们，但它们似乎没有那个水平。他们看起来也不太难对付。”说到这里，齐克摩尔盯着莱拉照顾的火团后面。“……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人数。”

    更多的火力从莱拉攻击的区域后方逼近。齐克摩尔这次动了。瞬间，齐克缩短了火团之间的距离，向他们撞去。火团挥舞着手臂，向齐克摩尔袭来——他们燃烧的双臂张开，朝他伸来，但齐克摩尔倾斜着身体，躲开了攻击。

    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洞，一团火焰落在地面上。泥土被烧焦了，如果这团火接触到齐克摩尔的皮肤，就会在他的身上留下可怕的烧伤疤痕。齐克摩尔挥动温杜尔，切开火团的手臂。

    手臂被切断的部分全部消失了，没有从被切断的地方长出新的火焰，也没有再生。然而，火团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用剩下的手臂抱住了齐克摩尔。它似乎打算用它的高温烧掉齐克摩尔。在那之前，温杜尔刺穿了火团的胸膛。

    齐克摩尔躲开了升到他头顶的火焰。

    “它还可以发射火球。”看起来像它的头部的东西射出火球，从齐克摩尔的脸所在的地方穿过。

    “刺穿它的身体毫无意义。”

    比起濒临死亡，齐克摩尔的攻击似乎并没有削弱火团的运动。齐克摩尔将温杜尔转了一圈，让它向内转，朝着火团的头部移动。

    一团火爆了。齐克摩尔甩掉了周围的余火，冲向了其他的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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