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所丢出的所有武器全部掉落,甚至有一人武器掉入悬崖,因为无法收回,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武器丢失。
他们那个师兄无奈的只好扶着额头,一直摇头。
看的周凡几人甚至捂着嘴,笑了出来,却不露声。
他们那个师兄,只好自己动手。
祭出自己的本命武器,一柄金色的长枪,枪身满是金龙的条纹。
令周凡几人看了满是羡慕,一眼便知晓那个是本命武器,威力强大。散发出一阵威压,对在场所有人皆是有所压制,不过周凡有系统在手,系统将这股威压直接压制了下来。
只见那个男子对天吼了一句:“飞龙在天。”
径直的将长枪向着秃鹰的位置丢了过去,就犹如掷标枪的运动员一般。
只见标枪在将要靠近秃鹰时,被秃鹰所发现,秃鹰径直的飞起,飞向天空。眼睛露出一丝愤怒之色。
在天空中盘旋了数圈,底下的传剑山庄弟子皆是无奈。
就在他们放松之际,秃鹰朝着他们飞来,并从嘴里喷出火焰。
正当要近距离接触秃鹰之时,那个传剑山庄的师兄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撒向秃鹰,却被秃鹰的火直接燃烧成了黑灰掉落地上,发出“滋”的声音。
秃鹰见他攻击自己,便径直只朝着那个男子攻击,一直喷火球。
他便一直在闪躲,甚至有一个火球都喷向了周凡这里。
周凡见自己所在的树林位置出现大火,便趁机趁着他们没有发现,直接用极影剑法,将其隔绝,大火便得到控制无法蔓延。
继续看着他们的交手,那个男子一直退,秃鹰便一直进攻。
“可恶,在这样下去,怕是无法躲避了,不会自己因为一个幽冥草便折在这里吧。”
这时,那个男子发现秃鹰有破绽,便趁着秃鹰不注意,直接朝着秃鹰的弱点,发动起来攻击。
手持着长枪,径直的朝着秃鹰而去。
“龙飞万里。”
只见男子手快如残影,连出数枪,朝着秃鹰刺去。
周边的灵气全部聚集在枪身之上,化作一条条残影。
只见秃鹰被她一枪刺中,连忙拔出,流出一地的血。
秃鹰彻底被激怒,仰天长啸一声。
“咻”
只见秃鹰彻底腾空而且,化作一道流光。
冲入云霄之上。
当它俯身冲下之时,全身披上了一层金色鳞甲,犹如一个身穿黄金战衣的将军一样,用坚定的眼神满怀凶狠的看着底下的几人。
同时秃鹰也看见了周凡他们,但是却没有朝着周凡几人而去。
秃鹰一边冲刺一边对着几人吐火。
唯有那个传剑山庄的师兄能逃避的了秃鹰的攻击,其余几个人被秃鹰的火烧至全身,就是用灵气去抵制都没有用,反而烧的更加旺盛,可见秃鹰攻击的所使用的灵气不一般。
【叮!提示秃鹰已经虚弱状态,灵气枯竭。】
看着系统的提示,便知道,那个秃鹰所吐出的火大概就是他全部灵气。
那个传剑山庄的师兄看见秃鹰吐出的火球由大变小,便知晓秃鹰应该是灵气殆尽,将要枯竭。
转身便拔出自己的另一把神器,当那个全身通红色的印出现时,大地都颤抖了一下,甚至天空中传来一丝微弱的光照在了他的印上。
周凡几人在林中感受到了大地的颤抖和光所带来的震撼,很庆幸辛好没有直面面对他们一行人,不然真不一定能打的过。
“秃鹰,还不束手就擒,非要我祭出我的神器,要知道它出来了,那便是你的死期。”
秃鹫发出一声尖叫声。
并用急剧凶狠的眼光看着他,仿佛绝不会屈服一般。但此时的秃鹰却一改姿态,由进攻改为防守,也知道了那个印能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后果。
那个传剑山庄的师兄便拿着印朝着秃鹰而来,秃鹰则飞到空中一直看着他。
由于无法飞上空中去,则直接抛着印朝着鹰丢去。
秃鹰则一个躲闪直接躲避掉,可谁也想不到,那个印既然有自动追踪的功能,直接追踪到了他的位置。
秃鹰深深的被砸中了一击,直接掉落至悬崖之下。
并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声。
传剑山庄的另外几人则赶忙跑过来,看见秃鹰掉入悬崖,笑的合不拢嘴。
几人都得意万分。
“让你烧老子呀,现在烧呀。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真想抓住它,将它烤了吃,说不出能增加修为呢。”
传剑山庄的师兄,则一脸愁眉苦脸之色。
“你们不要得意,那个秃鹰只是受伤,随时可能再上来,所以别说大话,万一它飞上来了,那你们有可能就是它的第一目标,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手能空出来救你们,所以别在那说风凉话了,想办法赶紧夺得幽冥草,然后我们就返回宗门。要知道这个幽冥草可是宗主需要的,听说宗主需要它治疗自己的暗疾,要是宗主暗疾痊愈,可是可以使得我们传剑山庄步入大宗门之列,甚至我们一行人可以因此得到重视,说不定还能成为宗主的亲传弟子,这样我们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成败在此一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几人听闻后,立马来了兴致。
甚至几人将藤蔓和树枝捆绑住,绑在树干上,顺着悬崖往下爬。
慢慢的朝向幽冥草而去,就在将要抵达幽冥草的位置时。
意外发生了,果然那个秃鹰并没有收到重伤,只是下去休息了片刻,就恢复了全身的灵气。
它朝着藤蔓的位置连喷几次火,直接将藤蔓烧毁,以至于那个传剑山庄的弟子直接掉入悬崖之中。
传剑山庄的师兄见此,一脸不甘,咬牙切齿,仿佛要将秃鹰碎尸万段一般。
可就是看不见秃鹰在哪里,他便使用自己的金天赋之力,朝着秃鹰召唤雷电。
原本还是晴空万里,瞬间便乌云密布,云中闪着一丝雷电的力量,随着他一个挥手,便将雷电朝着悬崖之下铺天盖地的劈着,也丝毫不惧怕会劈中下面的师弟,仿佛就是认定了他已经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