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遭逢大变,文聘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决定。
秦风看得出来,文聘心里动摇了,但这种决定人生走向的大事肯定是无法轻易就做决定的,文聘还需要时间去考虑。
他笑着说“文将军不必急着答复,此事也的确需要仔细思量,将军若是想清楚了,&nbp;尽可前来找我!”
酒宴结束之后,文聘并没有被押往他想象中的大牢,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宅院,这宅院不仅有家丁,还有婢女服侍,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但内外都有军士驻守,&nbp;他只能在宅院内活动,却不能外出。
对于一个俘虏而言,&nbp;他知道这已经是很高规格的待遇了,秦风做人还是很厚道的。
刚开始几天,文聘过得还不错,可是时间越长,他就越来越不习惯了,被幽禁虽然比坐牢要好得多,可长期这么呆下去也很难受。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对守卫说“吾要见秦将军!”
文聘很快就被带到了太守府见到了秦风。
秦风请文聘就座,笑着问“想必文将军已然有了决定?”
文聘问“此前将军言只要文某为将军抵抗曹操和其他诸侯五年,不让文某与昔日同袍及旧主刀兵相向,就放文某离去,此事可当真?”
秦风笑着点头“自然是当真,五年之后,将军若依然想离去,秦某决不食言!”
文聘当即说“好,&nbp;文某同意了!”
“哈哈哈······好,&nbp;文将军既然同意了,本将军就送将军一件大礼,来人,把夫人和公子请出来!”秦风大笑着挥了挥手。
在文聘的疑惑之中,一个女子带着三个孩子走了过来,孩子最大的已经十几岁了,小的还几岁,这女人正是文聘之妻,三个孩子都是他的儿子。
“你们······”文聘目瞪口呆。
女子带着孩子们走过来,“夫君,多亏了秦将军派人把我们接出来,若是让刘景升得知夫君已归顺秦将军,妾身和孩子们就危险了!”
此刻,文聘脸上的表情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建安六年春,袁曹官渡之战结束才过去三个月。
南阳大地上春意盎然,但仍时不时有寒流南下,有时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却突然寒风呼啸,还下了两场鹅毛大雪。
宛城太守府。
秦风处理完军政公文,在后院习武,天上飘着大雪也被他无视。
旁边的屋子敞开着门,&nbp;小乔坐在烤火架旁边,一手拿着一卷医书阅读,另一只手伸进被褥之中取暖。
秦风习武完毕,把三尖刀丢给站在旁边的亲兵,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走进屋。
小乔放下竹简,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身上流了如此之多汗水,还是去换一身干净衣裳吧,以免感染风寒!小翠,去给将军准别干净衣裳!”
“诺!”
等秦风换了衣裳出来,才坐到小乔身边烤火,一个军士快步走进来禀报“启禀将军,叶县甘宁将军派人传信,曹操派出使者已抵达边界关隘说要来求见将军,甘将军询问是否放行并沿途派人护送?”
“哦?”秦风想了想,说道“把人带来见我!”
“诺!”
小乔起身说“妾身回避!”
秦风点头“也好!”
没有一会儿,军士就把信使带了过来。
“小人参见将军!”信使行礼后说道。
秦风问“汝可知曹操派来之人姓甚名谁,随行人员有多少?”
“回将军,来人姓陈名群,随行有十余护卫,似乎有携带朝廷诏书!”信使说道。
秦风摸了摸下巴,陈群是颍川名士,此人来的目的是什么?曹操肚子里又憋什么坏?
过了三天,陈群及随从在甘宁派人一路护送下来到了宛城,说是护送,其实也有监视的用意。
秦风大马金刀坐在太守府大堂上,陈群作为朝廷使者进来时他也不去迎接,只是坐在那儿看着陈群手持诏书走进来。
“咳咳······扬威将军、新蔡都尉秦风接诏!”
秦风抬抬手“念吧,我听着呢!”
陈群一看秦风这架势,也太不他这个朝廷使者和朝廷旨意当一回事了,气得不轻,他没想到秦风竟然如此不知礼数,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气归气,但使命必须要完成,他当即手持诏书开始念起来,这份诏书竟然是任命他为南阳太守。
这就有意思了,这段时间他不但对朝廷没有功劳,反而还带兵跟刘备一起攻打了许都,朝廷竟然任命他做南阳太守。
莫非是曹操认为他占领南阳已经是既定事实,所以就卖个好给他,缓和一下关系?
秦风起身走下台阶,来到陈群身边接过诏书看了看,一掌拍在陈群肩膀上,陈群一个趔趄,差点被拍趴下,直拍得他龇牙咧嘴,心里直骂秦风这个莽夫。
“陈先生在朝中任何职?”
陈群揉了揉肩膀,回答“在下不才,在司空府任西曹掾属!”
秦风拿着诏书问“如此说来,我被任命为南阳太守是曹操之意喽?”
陈群拱手“丞相之意就是朝廷之意!”
秦风忍不住嘲讽“嘿,曹操好大的威势,他能代表朝廷,代表皇帝?”
陈群恭恭敬敬回答道“司空府负责朝廷各项军政要务,丞相自然是可以代表朝廷和皇帝的!”
这家伙还挺能说会道的,秦风说道“我这太守府还缺一个从事,先生年轻有为,不如留下来与我共创大业?”
陈群皮笑肉不笑,“在下是朝廷使者、司空府西曹掾属,将军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此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来人,打发先生的护卫们返回许都,为先生准备厢房,添置奴仆婢女和一应用度!”秦风笑着大声下令。
陈群目瞪口呆,随即苦着脸说“在下只是一个跑腿的小人物,将军何必为难在下?”
“小人物?不不不,在我看来,先生有王佐之才,其才不输于荀彧之流,此等人才,我岂能就此放过?”秦风说得一本正经。
陈群心说这下坏菜了,这秦无衣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要把我这个跑腿的扣下来,早知道就不推脱身体不适不来趟这一谭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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