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这个位面原主的身体过于残破,沈长明并不能与这具身体完美融合,所以实力发挥不到十分之一。
本以为这十分之一的力量可以在这个位面横着走,现在看来是高估自己了。
沈长明与沈政对峙,她想将被沈政抓着的手抽出来,最后发现居然完全无法挣脱。
安静站在一边围观的四皇子抬手摩挲下巴二皇兄好像对这逍遥王的态度有点奇怪啊。
四目相对,周围飘浮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几息之后,沈政笑出声,放开沈长明的手走到轮椅后,他推着沈长明往左上方的位置去“七弟莫恼,有伤在身不易动怒。”
放在膝盖上的手颤动,沈长明不语。
山水屏风之后。
头戴金钗的女人隔着屏风死死瞪着被沈政推到左方上座的沈长明,她一只手死命掐着身边的宫女,宫女痛的眼含泪水不敢出声。
“不是说不出半个月沈长明就会暴毙逍遥王府吗?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活着?”沈长明不死,以后死的就是她!
“沈长明不能活着!”一个个都是废物!
只要一想到沈长明女儿身暴露,丽妃便感觉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心一狠,女人松开宫女“去给本宫拿一杯酒来。”夜长梦多,她要立刻解决沈长明。
宫女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如同恶鬼一样可怕,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毒害。
可害怕归害怕,宫女不敢违背,依旧恭敬的去拿了一杯酒过来。
推着沈长明在旁边坐下,沈政那不太好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从果盘里拿起一颗龙眼剥开送到沈长明嘴边。
“我给七弟赔不是,七弟可消气了?”
沈长明想给沈政一个白眼,她不明白为什么女频里男主女主那么菜,反派强的这么逆天是要干什么?这要是放在男频反派可是妥妥的男主。
看来这人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消气了。
沈政手一转将龙眼肉送回自己嘴里“嗯,真甜,真不尝尝吗?”
“长明,多日未见消瘦许多,本宫竟不知你何时与二皇子这般亲近了。”
一道黑影投下,案桌旁的三人纷纷抬头看向容光焕发的女人。
“母妃。”沈长明如原主一般疏远的唤了一声。
沈政但笑不语,目光在丽妃手里端着的酒杯上流转。
丽妃注意到沈政的视线端着酒的手往宽袖里藏了藏,勉强挤出一个笑“二皇子也在。”
“不然?”沈政嘴角弧度拉大,忽然伸手揽住沈长明的肩膀,“丽妃娘娘,逍遥王伤势未愈不能饮酒,不如您替她代饮?正好我刚才敬七弟的酒她还没喝。”
“本宫、本宫最近供奉佛祖禁酒。”见沈政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酒杯丽妃脸色一白,反手将杯里的酒倒在地上,“长明本宫有些不适,改日去王府看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仿佛身后有一头饿狼似的。
“她为什么这么怕你?”看着走几步因为过于急促差点摔倒的丽妃沈长明有些好奇。
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藏起眼底的暗色沈政道“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可怕吧。”
沈长明“……”
西宫。
火焰冲天。
宫女太监提着木桶端着盆来回不停的跑。
那位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老皇帝脱力的坐在地上,满脸泪水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跟上来的妃嫔皇子站在一边,有人面色平静,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满眼嫉妒。
大皇子沈风存是先皇后生下的第一位皇子,大皇子被关进西宫之前受尽恩宠,那些来自皇帝的宠爱是其他人都从未体会过的。
就算后来大皇子被贬为庶人终身禁足,也不过是皇帝保护沈风存的一种手段。
按照临渊律法,皇族残害手足者应当处以极刑。
以沈风存受宠的程度应当是临渊的储君,是临渊的太子无疑,可谁又想到最后沈风存却栽在沈政手中,最终辉煌无两的人被困在西宫,葬身火海之中。
当年六皇子之死,所有人都知道是沈政设下的局,可是沈政尾巴扫的干净,硬是没让人找到一点证据。
皇帝在大发雷霆之后,在沈政一边朝臣的施压下不得不处置了大皇子。
“风存,我的儿啊!”
许久之后几个侍卫抬着两具烧焦的尸体走出来。
老皇帝哭声哽咽,看到其中一具尸体手中紧紧握着黑色东西时嚎啕大哭起来,他将烧焦的尸体抱在怀里拿起那黑色的东西擦干净。
脏污褪去,翠绿的玉佩露出真容。
“风存啊!我的风存!我的孩儿!”
那一瞬间老皇子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看着皇帝和大皇子的尸体,周围的人默默的撩起衣摆跪下,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大气不敢喘一声。
大火依旧直冲天际,只是已经没有人在试图救火。
满脸泪痕的皇帝慎重的将玉佩收进怀里,接着猛然从地上站起来,顺手拔出一个侍卫腰间的佩刀气势汹汹的往御花园而去。
地上跪着的一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耽搁立马跟上皇帝。
“好七弟,来给为兄笑一个。”
“听说常年不笑的人,都会得一种面部僵硬的怪病。”
“沈政你个逆子!今日朕亲自宰了你!”
怒火冲天的吼声让本就没剩下几个宾客的皇宴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嘶——”四皇子呼痛从坐席上跳起来。
沿着四皇子肩膀过的剑锋横扫沈政而去,沈政身子略微后移躲开剑锋,用力过猛的剑锋顺势朝着沈长明的脸颊攻去。
沈长明躲得开,但是对面是皇帝就没有动,左右不过是一张脸,原主不会武功,她可不能在大庭广之下露馅。
铮——
剑锋在耳边嗡鸣,剑刃并没有落到沈长明脸上。
沈政两指夹住剑端,他眯起眼睛望着老皇帝那张泪迹斑斑的老脸,语气虽然恭敬但没有畏惧“父皇这是作何?”
“作何?”望着沈政那张脸老皇帝就觉得作呕,就是这么个东西一次次算计他的风存,“沈政你真是生的好一副恶毒心肠。”
“当年陷害大皇子让他失去一切被困在西宫,如今还要放火烧死他,他对你已经没有威胁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呵。”将指尖的剑推开,沈政收起脸上的恭敬带上讥讽,“父皇不是一直这样认为的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沈政在这里,您尽管砍便是。”
“你以为不敢吗?”老皇帝挥着剑再一次劈下去,这一次沈政没有躲,左肩硬生生的挨了一刀。<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