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反应过来的队员们赶紧上前阻止这蒙萨德的疯狂射击。
“嘿!蒙萨德,别发疯了,当心打死人质!”
辛西娅看到情况失控,赶紧让身体从睡眠中醒来,睁开眼睛去看。
她看到发了狂的蒙萨德在众人的阻拦下,朝着梭车顶棚不断的开着枪,弹仓很快被他清空了。
“小公主醒了,你打着小公主了!赶紧住手!”
一名队员挥拳打在蒙萨德脸上,打的他愣了一下,两条鲜血从他鼻子中流了出来,但好在是打醒了他。
辛西娅没再理会这些,赶紧看向她前面一排的艾莉娜,发现她并没有被狂乱的蒙萨德击中后,松了口气。
“小公主你有没有事啊?”
辛西娅身边负责看守她的那名队员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我要喝水。”
她身边的那名队员看向梭车前方,另一名队员挥了挥手。
辛西娅抢过水壶喝了起来,用力过猛,洒了一身。
“蒙萨德,你看你,乔治犯错再严重,你打他一顿就得了,干嘛杀了他呢?”
一名队员数落着蒙萨德。
刚冷静下来一会的蒙萨德,突然又站起身来,他身边的队员担心他又要发疯,赶紧拉住他的手臂。
“哎,别拉我,我检查一下他的通讯器。”
那名队员放开手,说:“还检查啥啊?人都让你杀了,不过到底是啥事啊?”
蒙萨德根本不理他,在队员们的注视下,取下了乔治的通讯器,打开。
他看着通讯器里投射出的通讯记录影像,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乔治的通讯器中不仅有刚刚发给他老婆的那些资料,还有着二人长期以往的亲昵信息记录。
蒙萨德越是翻动这些信息他就越是崩溃。
这些只有夫妻在床上闲聊时才会用到的词汇和约会要求顺着记录,被翻到了两年前还没有结束。
队员们看着这些投影和仍在翻着记录的蒙萨德,叹气的叹气,沉默的沉默,甚至还有人在惊慌失措。
突然,蒙萨德再次失控,拔出电磁手枪顶在自己的下巴上,不顾队员的劝阻和拉扯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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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忘了,这把枪刚才已经被他打空了仓。
“蒙萨德!嗐!兄弟,你干嘛!就算是你被绿了,你不也报了仇了吗?这是干嘛啊!”
蒙萨德叹了口气,沮丧的说:“乔治刚才把我在外面胡搞的证据发给了我老婆,我老婆那脾气……”
梭车上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沉默到辛西娅喝水的咕嘟声成了梭车里唯一的声响。
十分钟的沉默令辛西娅都有些无所适从,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向坎迪发送着标志性地标和梭车里发生的离奇故事。
蒙萨德突然抹了把脸,那两道鼻血被他抹的横在了脸上。
“停车,你们就说我死了好了,我不回去了,去三塔城混去……”
“哎你可想好了!三塔城也是维维加尔的地盘,是他可怕还是你老婆可怕,你想清楚。”
“赶紧停车吧,维维加尔可怕,但不是立刻要我的命,我只要回到马迪尔哈就会被我老婆锤死!”
蒙萨德说完,开始催促司机停车。
司机最终还是停了车,蒙萨德不仅下了车,还将乔治的尸体也拖了下去,朝着梭车内的众人挥了挥手,梭车缓缓驶离。
队员们看着站在马路边上逐渐远去的蒙萨德,有人叹气,有人沉默,甚至有人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他们返回马迪尔哈市,辛西娅也没指望会是这样,她之所以这么做,单纯是因为闲的。
她将进入市区的信息发给坎迪,并开始试图通过连接艾莉娜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叫醒她。
艾莉娜被她叫醒,看到自己身上有很多血,一边往座位旁边挪着一边哇哇的叫着。
“别紧张,那应该都不是你的血。”辛西娅通过艾莉娜的耳机说道。
艾莉娜左右看着,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看向自己被绑着的手腕,叹了口气,通讯器已经不在手腕上了,里面储存的大量机密资料也跟着不知所踪,但好在她对自己通讯器上的加密级别很有自信。
弗雷迪这边,他正驾着车沿着马路向着马迪尔哈市前进,发现马路的对面有一个想要打顺风车的人。
正在驾车的弗雷迪看到爱德华与坎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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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便不打算理会这个明显武装过的家伙。
谁知这个人竟然像刚刚的爱德华一样站在马路中间举枪瞄准了自己。
弗雷迪赶紧使劲推着旁边副驾上打盹的爱德华。
爱德华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的他看到马路中间的那个举着枪的家伙他抬枪就射。
“我靠!”弗雷迪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遮着脸,防止被飞溅的玻璃划伤。
他隐约的看见那个拦路者被爱德华击倒,自己驾驶梭车冲了过去。
坎迪一边喊着“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边坐起来,举着枪四下看着。
“我说老大,你能不能把头探出去开枪?这挡风玻璃全碎了,车怎么开啊?”
坎迪迎着灌进来的狂风,揉着眼,说:“怎么了啊?”
“有个人拿着枪劫道,爱德华把咱们车玻璃打碎了。”
弗雷迪一边说着,一边掸着身上的碎玻璃。
爱德华也在掸,好在是安全玻璃,碎片的边缘并不锋利。
“我去,我一睁眼就看到有个人端着枪瞄着我,我这是自然反应。”
坎迪摇着头,这么大的风她可不打算再继续睡觉了,坐在那里跟爱德华商量起计划细节来。
十分钟后,这辆没有挡风玻璃的梭车,进入了马迪尔哈市。
刚进市区没多久,他们就在一条不怎么宽的路上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爱德华不想在这地方浪费时间,几人收起武器看向来人。
一个壮汉趴在梭车的车窗上,朝着弗雷迪看着,说:“薇丝那个婊、子呢?”
“薇丝?谁啊?”弗雷迪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是那个偷了老子梭车跑掉的家伙啊!就是这辆梭车!”
那名壮汉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拍着车门。
弗雷迪脑海中回想起那个在后视镜中,追着梭车奔跑的身影。
他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嫌爱德华给钱给少了,是想警告我们开着这辆梭车回去会遇到麻烦……
“你说的是那个穿着碎花长裙的那个姑娘吧?她在这呢……”
壮汉靠近车窗,弗雷迪将藏着的电磁手枪抬了起来,扣动了扳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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