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
听见观众的呼声,苏禾都快要感动哭了,台下这些人,原本可都是他的黑粉啊!
“比赛的时候,怎么能使阴招呢,哦,对方是日本人,那麻烦不要藏着掖着了,怎么变态怎么来!”
比赛通过网络直播了出去,网上也是出奇的一边倒的支持苏禾,甚至还有人开玩笑说,让苏禾赶紧掏出死神镰刀,把藤野一波带走。
藤野的中文很好,当然知道台下在喊什么,怒吼着又冲了上去。
沉闷的击打声在台上不断响起,苏禾并没有使阴招,拳拳到肉,以命相搏,这种激烈的打法也刺激着现场观众的情绪。
刚开始还有人担心苏禾挨打受伤,最后发现苏禾逐渐占了上风,藤野的胳膊越来越沉,打在苏禾身上,就像是挠痒痒。
藤野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被打得通红,他只能慢慢地往后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拳头,落在苏禾的身上,却打不痛苏禾。
再往后退,就是护栏了,藤野突然硬抗了两拳,抱住苏禾的腰,想要将他抱摔。
现场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比赛进行到这个时候,体力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能爆出决胜一击。
苏禾将重心压低,双手紧扣藤野的脖子,然后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
藤野被压在地上,他想要挣扎,苏禾就用力,最终,藤野拍地投降了。
全场沸腾了,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苏禾并没有使用阴招,全程高燃,把藤野压着打。
台下在鼓掌,台上急救医生开始检查,然后不断地说着“眉骨有骨裂,鼻骨有断裂,左肋第六,右肋第七第八,三根肋骨骨折,没有刺入脏器…轻微脑震荡,呼吸正常,脉搏正常,上氧气,上救护车!”
藤野被抬走,苏禾躺在台上,发现医生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就离开了。
“喂,我也受伤了啊!”苏禾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翻身下台,追了过去。
嘶,受伤了还这么猛?
只见苏禾快速追上急救医生,要了两张创可贴,贴在手背上,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惊呆了家人们,苏禾也太可怜了吧,藤野只不过是断了三根肋骨,苏禾他拳头都打破了皮啊!”
“更不要说,他的衣服上还沾上了鲜血,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喜欢那一身外卖服…”
苏禾打赢藤野的视频很快就上了热榜,与之前苏禾打教练不同,藤野可是有“黄金拳头”之称,可是完了苏禾像没事人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津南市,苏禾的老家,一棋牌室内,赵邵美和几个麻友一同观看了比赛。
“赵姐,没想到苏禾这么能打…”
赵邵美淡然一笑,说道“这算什么,想当年我们赵家在佛山开武馆,我太爷爷和黄飞鸿打成平手,要不是我爸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赵家拳也传不到苏禾手上…”
“赵姐,难怪每次吵架,你都只动嘴,不动手,原来你怕伤了别人…”
“赵姐,苏禾不仅能打,还很抗打呢…我就说苏禾小时候,你总拿着竹条子打他,原来是在训练他!”
“赵姐,苏禾演的电视剧老好看了,他遗传了你的好基因,你年轻那会儿,是歌剧院的一支花呢…”
“行了,行了,臭小子一天天就知道惹事…不聊他了,来,继续打麻将…”
……
苏禾回到警察宿舍,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休息,藤野的拳头可不是吹的,要不是系统奖励了挨打抗性提升20%,他今天就算拿下比赛也要受重伤。
主办方很抠门,去医院还需要自费,不过只要没有伤着骨头,一点皮肉伤,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公安局的人都知道苏禾今天参加了比赛,对于苏禾代表公安局参赛,局长知道后,先是批评了荣雪擅作主张,不过眼下苏禾连连胜利,荣雪又接受了表扬。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禾感觉脑袋有点隐隐作痛,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于是,他又骑车来到了首都人民医院,挂了号,找到医生,直接说道“医生,我有点轻微脑震荡,你给我开点酮咯酸氨丁三醇注射液,天麻素,再打一针甲氧氯普胺,我有点想吐…我不用住院,在走廊给我输液就可以了,完了我回去休息…”
医生抬头看了苏禾一眼,填好单子,递给苏禾,说道“老老实实去做检查,你有什么病,我说了算。”
苏禾挠了挠傻笑道“不用了吧,医生,我这对这方面的经验,比您还要丰富…”
医生看着苏禾,说道“你不做检查,我不会给你开药,如果真是轻微脑震荡,可以不住院,回去卧床休息几天…”
无奈,苏禾十分心疼地去做了检查,拿到检查结果,确定是轻微脑震荡,医生给他开了药。
走廊上,苏禾挂着液体,闲着无聊,他在医院里晃悠。
先去沈月的病房待了一个多小时,向婉蓉拿了一瓶药酒给他,过了这么久,苏禾脸上和手臂上也浮现出了一些淤青。
苏禾又去停车场和沈元忠聊了半个小时,等到液体见底了,他自己把针头拔了,提溜着往回走。
走着走着,苏禾回头一看,一个穿着住院服,脸色苍白的中年女人,局促不安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苏禾没有理会她,继续往前走,来到门诊大楼的拐角处,等待着。
女人很快就跟了过来,一探头,就看见苏禾居高临下看着她。
苏禾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那个女人。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女人才开口说道“我听护士说你是警察,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顾问,是吗?”
苏禾点了点头。
“警官,我活不了多久了…”
女人突然跪了下去,直接给苏禾磕了三个头,抬起来看着苏禾,说道“我求求您了,我儿子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那个女人是凶手,我儿子不是意外死亡的啊!”
“阿姨,您先起来…”
“警官,您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只想找到害死我儿子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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