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科考已然结束,尘埃落定,苏碧染一行人张罗回洛城了。依然是来时的配置和装备,依然有暗卫。
“回程应该安全了吧?”墨晓嫣对苏碧染的行为感到不解,既然太子都已经得逞了,就不用再如此小心了吧。
“我能顺利活到现在的另一个秘诀是永远不要掉以轻心。”苏碧染的经历让她行事小心,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墨晓嫣听了苏碧染的话,突然伸手去拉住了苏碧染的手,不仅握住,还摸了摸,苏碧染嫌弃的抽了出来。
“我习惯了!”苏碧染知道墨晓嫣又在心里感慨她这一路走来多么不容易了,这么多年,在墨晓嫣出现之前,苏碧染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当年,杜弘仁不情不愿的参加科考,苏碧染说她有办法让杜弘仁落榜。
“那还用你说吗?我胡乱写不就好了,再不行,直接交白卷也能轻松落榜!就当在牢里被关了天。”杜弘仁对于妻子的提议不以为然。
“可是你若胡乱写,或者交白卷,你爹早晚会知道的呀。而你要是听我的,不仅可以文采出众,还能成功的避开各位考官喜好,轻松落榜。”
“什么意思?轻松避开考官的喜好?”杜弘仁并没我理解苏碧染的意思。
“年年科考,是靠文章取胜不是?”苏碧染不答反问。
“是啊!”
“那,评判文章的好坏是靠官员不是?”
“当然了!”杜弘仁对于苏碧染的提议,总算想明白一点了。“你是说,你能猜到考官的喜好?”
“不是猜!是有根据的推断。”苏碧染回答的斩钉截铁。
科考毕竟不像高考,有的答案固定,在苏碧染看来,科考更像是申论考试。而且评分高低,完全是凭着阅卷老师的心情,如果能多踩中几个阅卷老师的点,自然能获得青睐,文章能得高分。反之,写的再好再扣题,也不会得到高分。
当然,苏碧染的目的是为了让杜弘仁高中,只要进入三甲就可以。哪怕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做起,只要有杜弘仁的爹在,那他的官运,至少不会坎坷。
而这一切,都要从劝说他同意参加科考,并认真按照苏碧染的辅导来应对考试开始。为此,苏碧染还有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刚刚说的避开考官喜好法,另一套是从电影《垫底辣妹》里看来的先高中再辞官的报复法。
还好只用了第一套方案,杜弘仁就答应了。于是苏碧染先是回了娘家一趟,暗无声息的给亲娘的干蘑菇里投下一枚毒蘑菇,然后又对杜弘仁新纳的填房下了手。
做完这些,苏碧染就跟着杜弘仁上了路,算是结了婚出去度蜜月吧。
老家的消息让杜弘仁发挥有些失常,不过还好,入了三甲。
“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对不对?”得知成绩的杜弘仁很生气,也是全家唯一一个生气的人。他怒火中烧的指着苏碧染,质问她为什么要设计他入选殿试,质问她为什么要暗害他的孩儿。
那是苏碧染第一次觉得男人真是蠢的可怜,被一个女人的小伎俩摆布。上辈子的杜铭可是很骄傲的,骄傲到觉得没有女人能入他的法眼,骄傲到他义无反顾的爱上男人。
“我不是没有猜中考官的心思,只是我并不知道临时换了人啊!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啊!”冷静下来,苏碧染为自己争辩。
但其实,苏碧染只是花了一点银子找了个乞丐,点了原定阅卷官员的宅子而已。火不大,就是官员吸了几口烟,需要医治而已。
“至于你那心上人,我与你远在京城,我如何害她?我是会法术还是能日行千里?”苏碧染自信做的天衣无缝,不会有任何破绽。
杜弘仁大口喘气,就是说不出话来。他也只是怀疑,他也不太相信温柔娇弱的苏碧染会做出杀人的勾当,只是无端失去了一个孩子,他心痛。此时的他,对苏碧染的喜爱,早已经没有之前强烈了。他曾问自己,如果重来一次,自己会不会娶苏碧染。答案是,不会。
杜弘仁不得已当上了县令,日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气得杜老爷恨不得揍他几十大板。这个时候,苏碧染又主动献计,之前科考她可以自己搞定,但要让杜弘仁勤政,则需要杜老爷的帮助。
苏碧染在书房与杜老爷商讨了一下午,直到日落十分,才把全部的过程定下来。
两天后,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冲到县衙门前,使出全身的力气敲响鸣冤鼓。
杜弘仁懒洋洋升堂,也并不搭理下跪的弱女子。师爷见状,询问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该女子状告自己的丈夫,行为不端,治家不严,纵容正妻为非作歹,残害她腹中孩儿。同时状告正妻枉顾律法,谋害他人性命。
杜弘仁一听这个来了精神“竟然有如此心胸歹毒之人!来人啊!将此二人缉拿归案!”
风风火火一番调查,最后治了正妻的罪,可是正妻却在宣判前一天晚上自杀,死在了大牢里。
这个案子当然是苏碧染联合杜老爷伪造的,所谓的正妻也不是自杀,是苏碧染又耍了些小手段,让那女人心甘情愿的付出了生命。
当然,自杀这部分,杜老爷并不知情,后来问过苏碧染,也被苏碧染搪塞过去。说什么那女人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不想在活着受苦之类的。杜老爷虽然心有狐疑,但也没有深究。
苏碧染趁势夸奖杜弘仁大公无私,明察秋毫,是个为官的好料子。又安排报案人前来磕头感谢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云云。
也巧了,当时洛城正好有个集团盗窃的案子,专偷有钱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劫贫济富。杜弘仁刚伸张了一次正义,正满腔热血无处会挥洒呢。
于是他亲自去现场观察、盘问,日夜操劳的搜寻线索,竟然在小半个月以后成功摸出该团伙作案规律,在下一个场所设伏,最终成功抓获了两个盗贼。
城里的有钱人家纷纷到县衙感谢,那些已经被偷的,感谢杜弘仁为民做主,虽然追不回赃物但是讨回了公道,而那些还没被偷的,则来感谢杜弘仁破案神速,让他们能睡个安稳觉,再也不怕被偷了。
至此,先后经历一真一假的两次按键以后,杜弘仁算是尝到了为官的甜头既能伸张正义,又能为民除害。
有时候激发一个人的内在动力就是那么简单,苏碧染只是稍微用了点计谋,杜弘仁就爱上了当官的感觉。而且渐渐的,他开始渴望更大的权利。
对于苏碧染来说当然是好事,杜弘仁权利大了,她做事就更容易一些。在苏碧染的势力范围之内,她先是盘下了某个被盗窃团伙偷过的布店,当然是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
然后她开始举办游园会,并在游园会上推荐自己布庄的裁缝手艺好,做工精美样子新。一时间,城中有些身份的女子,都来苏碧染的店铺买布、做衣裳。手里的银子多了很多,她又盘下了其他店面。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当然知道固定资产的重要性,所以她会想各种方法盘店铺。
如法炮制的把盘下的其他店铺的销量都拉了起来。如此一来,杜家的实力很快增强。经济实力雄厚了,苏碧染就能收买更多的手下,可以对目标人物做调查。
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杜老爷在官场上更加如鱼得水,让杜老爷成了好多官员的同频人,再略施小恩小惠,杜老爷轻轻松松就获得了一群官场好朋友。
杜老爷顺风顺水,自然杜弘仁的处境也不会差,杜弘仁的处境不差,苏碧染当然也能受益。
官商结合,上辈子杜铭就眼睁睁看着父母的遭遇,没少领教到这四个字的真谛,没想到就是上辈子他不愿回忆的经历,帮助苏碧染在这辈子取得重大突破。要是能发朋友圈,他一定要好好炫耀炫耀。
整个洛城的百姓就眼睁睁看着杜家的实力越来越强大,看着杜老爷和杜弘仁平步青云的升官。只是极少有人知道,杜家拥有的这一切,都是由苏碧染挣来的。所以杜老爷对苏碧染极为欣赏,甚至很多官场上的信息,杜老爷也会拿出来跟苏碧染一起分析。
没用多久,杜老爷升官,调任京城,杜弘仁升任知府,携弟弟杜弘义留在洛城。
杜家的势力都伸到了京城,苏碧染没理由不布置一番。杜家的官僚系统和苏碧染背后的商业系统,就像是互利共生的一样,相辅相成。
整个过程中,杜弘仁半点都没猜疑,全程乐的开心。
随着杜家实力的增强,杜弘仁竟然想要娶小妾。他天真的以为苏碧染作为当家主母,会像母亲那样同意自己纳妾,为杜家延续香火,甚至会敲锣打鼓的为他纳妾。
苏碧染是同意纳妾了,但是接连纳了两个妾,没有一个成功活到新婚第三天的。后来,杜弘仁就有了克妻的名号。当然明眼人都知道这背后一定是苏碧染搞的鬼,但谁都没有证据,即便是知府老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苏碧染感叹在这个时代,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百试不爽的毒蘑菇,已经帮她清除了好多个小三。而且,苏碧染发现仵作检验不出来死因,这让苏碧染更加胆大。
就这样,苏碧染一路耍手段,囤人口,囤店铺,甚至想要买田庄置田产。奈何田产是朝廷管控的,她插不上手。
对于苏碧染来说当然是好事,杜弘仁权利大了,她做事就更容易一些。在苏碧染的势力范围之内,她先是盘下了某个被盗窃团伙偷过的布店,当然是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
然后她开始举办游园会,并在游园会上推荐自己布庄的裁缝手艺好,做工精美样子新。一时间,城中有些身份的女子,都来苏碧染的店铺买布、做衣裳。手里的银子多了很多,她又盘下了其他店面。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当然知道固定资产的重要性,所以她会想各种方法盘店铺。
如法炮制的把盘下的其他店铺的销量都拉了起来。如此一来,杜家的实力很快增强。经济实力雄厚了,苏碧染就能收买更多的手下,可以对目标人物做调查。
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杜老爷在官场上更加如鱼得水,让杜老爷成了好多官员的同频人,再略施小恩小惠,杜老爷轻轻松松就获得了一群官场好朋友。
杜老爷顺风顺水,自然杜弘仁的处境也不会差,杜弘仁的处境不差,苏碧染当然也能受益。
官商结合,上辈子杜铭就眼睁睁看着父母的遭遇,没少领教到这四个字的真谛,没想到就是上辈子他不愿回忆的经历,帮助苏碧染在这辈子取得重大突破。要是能发朋友圈,他一定要好好炫耀炫耀。
整个洛城的百姓就眼睁睁看着杜家的实力越来越强大,看着杜老爷和杜弘仁平步青云的升官。只是极少有人知道,杜家拥有的这一切,都是由苏碧染挣来的。所以杜老爷对苏碧染极为欣赏,甚至很多官场上的信息,杜老爷也会拿出来跟苏碧染一起分析。
没用多久,杜老爷升官,调任京城,杜弘仁升任知府,携弟弟杜弘义留在洛城。
杜家的势力都伸到了京城,苏碧染没理由不布置一番。杜家的官僚系统和苏碧染背后的商业系统,就像是互利共生的一样,相辅相成。
整个过程中,杜弘仁半点都没猜疑,全程乐的开心。
随着杜家实力的增强,杜弘仁竟然想要娶小妾。他天真的以为苏碧染作为当家主母,会像母亲那样同意自己纳妾,为杜家延续香火,甚至会敲锣打鼓的为他纳妾。
苏碧染是同意纳妾了,但是接连纳了两个妾,没有一个成功活到新婚第三天的。后来,杜弘仁就有了克妻的名号。当然明眼人都知道这背后一定是苏碧染搞的鬼,但谁都没有证据,即便是知府老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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