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五天的强训,大家不管是骑术还是作战能力突飞猛进,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前提是忽略他们鼻青脸肿的模样。
还选出了两个小队长,全力协助林灵和张忠平。
现在的任务只是方老板在周边城镇的产业,但是有了第一个方老板就会有第二个王老板,第三个刘老板,离垄断市场还远吗。
呼了一口气,又想多了,李沬把这长远目标从脑海中划去,贪心不足蛇吞象啊,眼前的问题就已经够多了,还是别想这么远的事好了。
不过招商引资还是要继续的,哪怕希望渺小也要拉拢一些人过来,松江县真的太穷了,村民现在基本没有什么收入!
李沫本想单独叫上林灵特训,但想到自己现在是男儿身份,于是把张忠平也叫上。
女子在外行走不容易,特别是碰到一些别人无法施救的情况,自救才是最佳选择。
李沫“林灵,现在教你一套特别的防身手法,看好了。”
林灵看了四周,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狐疑地问道“大人,就我一个人学吗?”
李沫“不的,特别为你量身定制。”
李沫开始示范,这套拳法真的是断子绝孙,男人这个地方是最脆弱的,只要一得逞,分分钟要他的命,就算力度不够要不了他的命,也可以趁对方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争取时间逃走。
张忠平觉得这套拳法很怪“大人,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就像那什么一样。”
李沫“是的,跟你所想的一样,这套功法叫断子绝孙夺命拳。”
林灵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停不下来。
李沫莫名其妙地看向张忠平“有这么好笑吗?”
张忠平脸红红的“那个,那个。。。”
等林灵笑够,才十分猥?地说“大人,我觉得这套拳法应该叫做智掏鸟拳法。”
李沫、张忠平。。。。
李沫“张忠平,你来陪练。”
张忠平双手赶紧护住腹部以下“大人,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话还没有说完,拔脚就跑远了。
开玩笑,我还没有成亲呢,林灵那个女魔头,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万一失手了,那他就真的是绝后了。
李沫在后面大喊“哎,你跑啥呢,赶紧滚回来。”
李沫越是叫他,张忠平越是跑得快,好像后面有鬼追一样。
等李沫再回头时,林灵已活动了双手关节,逼近李沫,双眼放光,嘴角弯弯“嘿嘿,大人,张忠平都跑了,劳驾你来当陪练。”
李沫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唔唔,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_
五天后的一大清早,物流公司所有人员已准备就绪,这次是空车而出,出了县城之后将奔赴两个城镇,之后会在各城镇之间穿梭忙碌起来。
李沬看着精神抖擞的众人,心里甚是安慰,这就是松江县的招牌呀。
大家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李沫,除了林灵等几个是有点经验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出车!
大家准备出发了,作为领导,李沫肯定要出场讲话的,鼓舞士气。
环视一周后,缓缓开口“此次出发意义重大,将开启新的里程碑,物流公司的发展就靠你们了,你们就是松江县的希望,工作中的点点滴滴,都是你们努力后的惊喜。
当然,大家也不要太过紧张,不论运什么,风险总是有的,你们要一路操练,不断地成长,定能一次比一次好。”
“最主要的是,不管什么时候,你们一定要全须全尾的回来,想想你们的父母,想想你们的孩子,一定要注意安全。
咱们不惹事,当然也不要怕事,出了事,大人我担着,放手去干,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
高昂的声音持续回荡在清晨的冷风中,为这冬天带来了些许温暖。
随着物流公司人员的离开,衙门里瞬间安静下来,显得特别冷清,大家的工作又回到了正轨。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所有的工作都落到现有人员的肩上,大家都特别忙碌,也就没有太多心思去悲春秋。
黄大丫和张兰兰现在已经正式跟着杨丹妮,为其打下手。
可惜的是这两个孩子都不会写字,所以很多工作还插不上手,于是两个小女孩每天晚上都跟着周氏习字。
当初黄大丫表示要跟着林灵去跑物流,被周氏制止了,这么小的年纪,那能保护好自己。
两小姑娘启蒙得太晚,学习起来有点吃力,但是那股学习的劲儿实在是让人佩服。
这不,叶华梅已经忙完所有的的活儿,都准备歇息了,看到两小姑娘还在油灯下习字,于是把灯芯又往上挑亮了一点,拿起针线在旁边做起绣活。
两人白天都在工地里没有时间,晚上回到后院缠着周氏教她们写字。
张兰兰稍微好一点,跟着衙门的人每天晚上都在师爷的带领下习字,黄大丫却不行,她一点基础都没有。
周氏对这些孩子们向来都很温柔“大丫,别着急,这个撇不是这样写的,力度要这样把握。”
边说边抓着黄大丫的手,手把手教她怎么写字。
张兰兰很懂事,知道纸张很贵,在没有学写这个字之前,绝对不在宣纸上写,而是把毛笔蘸着水,写在木板上,不管周氏说了她多少次,她就不写在纸上。
黄大丫看到张兰兰如此,也有样学样。谁知小文和张芬芬看着她们这样写,觉得好玩,也跟着学习写字。
小文“芬芬,你看这是我的名字。”
小文向张芬芬展示他写的字,张芬芬也不甘示弱“我也有名字,你看这是我的名字张芬芬。”
不管做什么,天赋真的很重要,张兰兰和黄大丫两人下了许多功夫才学会这些字,可是小文和张芬芬只教了两遍,就会写会念了,着实让她们两人羡慕,于是更加发奋图强,经常半夜了还不敢休息。
周氏把四个孩子的情况跟李沫大概说了一下,之后还笑着说“想不到小文和芬芬的天赋这么好,以后要是参加科举肯定有希望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氏的话深深刺痛了李沫最深的痛楚。
她知道小文和芬芬由于年纪小的原因,又是模仿能力最强的时候,接受知识比张兰兰和黄大丫强太多。
松江县还有多少这么小的孩子,没有人统计过,就算统计出来,李沫也不敢看这组数据。
贫穷、落后、文盲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祖祖辈辈沿续着。
钱、钱、钱,迫切的需要钱,盖一个属于松江县的公立学校,实行九年义务教育,让这些孩子都能有书读。
现有的资金是可以盖得起一所学校,可是后续呢,请先生的钱,孩子们家里困难上不起学,就得资助,单单笔墨纸砚在这个年代就要巨资,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读不起书。
百姓们穷得都揭不开锅,又怎么会送孩子上学,留在家里就多一个劳动力。
周氏看到李沫的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沫儿,你怎么了?”
李沫压下情绪,微笑着说“娘,我没事,以后这几个孩子要麻烦你多费心了。”
周氏“你这傻孩子,还跟娘客气啥,放心去做你的事吧,这些娘心里都有数的。”
李沫抱着周氏的手臂撒娇“娘,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娘,我超爱你哟。”
周氏用手弹了一下李沫的额头,笑骂道“就你嘴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