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石梦兰家中,石妈抱着哭的涕泪交流的女儿,心中也是在不停地埋怨宁十州那个混蛋。
不过同时,她还得劝解自己的女儿“梦兰啊!妈不是不帮你啊。妈今天都和那个冯阳的爸爸提了,是不是可以先给你们订婚?结果都被他巧妙的给推脱掉了。
你不喜欢宁十州也就罢了;不过你喜欢那个冯阳,可是冯阳未必喜欢你啊!
其实妈妈也算是看出来了,冯阳家里不管是冯阳本人,还是冯阳的爸爸,那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冯阳应该也是憋着一门心思要考个好大学呢。”
石梦兰抹了抹眼泪道“妈!这个我都知道。其实我早就给他写过纸条,向他表白过了。”
冯妈“那他怎么回复的啊?”
石梦兰“他说我值得更好的;让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以后会有更出色的男生的。”
冯妈“女儿你笨啊?!他都已经这么明确的拒绝你了,你还这么上杆子追求他?
你长得这么漂亮,凭着咱们家的家世,又不是找不到一个好男人嫁出去。何必这么苦苦去舔他?”
石梦兰“妈!你说的这些我也都明白。可是我就是遇到了,我就是喜欢他;你让我能怎么办?感情这事根本就不是件理性的事。
你要是真的理性;当年会从家里偷了户口本,和我爸偷偷跑出来结婚?”
冯妈“嘿……!你这孩子,还挤兑起你妈来了。后来不是事实证明,你妈的眼光没错吗?”
石梦兰“妈!你不是常说我也继承了你的优点吗?以后事实会证明,我现在的眼光也没有错。”
石梦兰这话直接让冯妈想见曾经见过的冯阳,那暴露气质后的惊艳出尘和隐没气质后的韬光自晦;这样看来,女儿的眼光还真是没差。
“那你现在是怎么做的啊?女儿!总不至于真的彻底放下身段,去对冯阳死缠烂打了吧?”冯妈问道。
石梦兰道“妈!我哪里会用那么笨的手段啊?像这种出色的男生,对未来有自己清楚的规划;死缠烂打这种手段对他是没用的。
我现在做的事,是尽量让自己出现在他的生活和学习中;让他慢慢地习惯他的生命里有我的存在。
这样哪一天我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抽离了一下,他就会非常的不习惯;那时,他是不是就会发现他是爱我的?
妈!你说我的手段高明不高明?
当然了,我现在也在努力学习。我和他说过,我要和他考到同一个城市,甚至同一所大学。
他也同意了高考以后报志愿把他报哪里的消息都告诉我。”
石妈道“傻女儿!你还没搞明白吗?冯阳这其实是打着让时间和距离来冲淡恋情的主意。
你就敢保证,你的成绩一定能和他考到同一个城市,同一所学校?
就算你们成绩很相近,各种形势叠加之下,也是有很大概率你们被不同城市的学校录取的。”
石梦兰“妈!这个我也能想到的啊!所以我也要搏一把试试才可以啊。
他是我的初恋,我不想轻易放弃。我想通过高考,让他明白,我是配得上他的女人。
就算到时候我输掉了,起码知道输在哪里;而且我把自己能做的事都做了,那时还输掉;最起码也不会后悔不是?”
石妈“好吧,女儿!既然你已经里里外外把事都想得通透了,那妈也就不多劝你了。
高考之前,你好好学习就是了。”
……
另一边,宁十州家中;苦逼的宁十州此时正在遭受着宁父怒气冲天的“七匹狼打击”。
宁十州是独生子,并且一向是宁父的骄傲。宁家做的生意也不小,家中可谓十分有钱;但是宁十州却是从未染上过那些纨绔富二代的毛病。
宁十州不但没有那些毛病,而且从小学一直到高中学习和作风上都不错。
这些都让宁父十分欣慰;可是谁能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眼看是要“成佛”的时候了,他突然闹出这么个幺蛾子来。
宁十州在家中的客厅里绕着圈跑,这时他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两记皮带了;宁父在他后面挥舞着皮带追打,宁妈则拼命阻拦着宁父。
一时间,哭喊声、斥骂声、劝解声混成了一片,好不热闹。
过了好一阵子,或许是他们都累了;宁父这才气喘吁吁地放下皮带,坐下靠在了沙发上,怒冲冲地骂道“你个混蛋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高三了啊!明年就要高考了。
等你考上大学,你想找什么样的不行?非得在这个时候谈恋爱?
求爱不成,还丢了这么大个脸。还让学校把你妈叫过去丢人。
你说,要是万一学校因为这件事把你给开除了,或者给你处分,你怎么办?
你从小就挺聪明的孩子,怎么这时候办出这么一件没脑子的傻事?”
宁十州尽量远离着自己的老爹,解释道“爸……!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的。实在是石梦兰,太有魅力了。
我努力压制了自己一整天,实在压制不住了。
我把一切都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最后确定,我如果不向她表白一次;恐怕以后就算是找到比她更好的,我也会后悔一辈子的。
所以拼着要付出一些代价,我也要向她表白。万一成功了呢?
所以您今天打我、骂我,或者学校给我处分,我都认了。
我觉得以咱们家的财力,您保证我能参加高考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爸这时也有些费解了“我说儿子!从小学到现在,给你表白的女同学也是不少了;你从来都不假辞色的。
原来我还担忧,得什么样国色天香的女孩子你才能看得上;这个石梦兰到底是得有多妖艳,才能把你给迷成这样?千年狐狸精不成?”
这时,宁十州倒是板起脸来了“爸!不许你这么说她!她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我愿意跪下来去舔她的脚趾。
你是没有见过她。我敢担保,你要是见过她;恐怕愿意把我妈都休掉,奉上全部家产,把她娶回来当我妈。”
宁父听完,又拿起了放在手边的正牌七匹狼皮带;而宁母,也随手抄起了客厅里放着的一把鸡毛掸子……<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