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接通了唐瀚岳的电话,冯阳直接道“师父!您晚上在家吗?我有点事想去您那里拜访一下。”
电话那边,唐瀚岳直接道“那你下午下了学以后,就直接过来吧。
正好今晚有个老朋友来我这里做客,他也会在我这里吃饭的;正好你也和他认识认识,算是扩大下自己的人脉吧。”
挂了电话以后,冯阳就向丸目瑶道“瑶啊!晚上你跟着我到我师父那里去。
我打算至少这半年时间,就把你安排在他那里当园丁了。我师父那里的花花草草,以后就归你照顾了。
你正好借着照顾花花草草这个机会,增强自己的感悟,提升自己的心性修为。
另外记得,对我师父要尊敬一些。他不是个武人,但是他给你一点指点,说不定就能点透了你,让你开悟了呢。”
丸目瑶“是!主人。那我去准备一份伴手礼,顺便再去换一身庄重点的衣服吧?”
冯阳“好!那你就快去准备吧。一个小时以后,我们还在这里见面。到时我领你去我师父那里。”
……
丸目瑶离开了,冯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他又向郭潇和石梦兰两女道“潇潇、兰兰!今晚你们在家或者在外面整点饭吃吧,我晚上就不回去吃了。”
郭潇直接问道“老公!你给那个丸目瑶说的,真的可以让她半年时间以后就更能打吗?
那我也要去,我也要跟着你师父学习啊!”
石梦兰直接拉了郭潇一把道“潇潇!你还没明白吗?冯阳那纯粹就是在忽悠那个扶桑妞呢。
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你一句都别信。信了才真的傻呢。
咱们也别给他添乱,今晚咱们俩下馆子吃去。”
……
晚饭的时间,还是冯阳带着丸目瑶先到了。而唐老头说的他那位老朋友,还没有来呢。
丸目瑶由师母招待,而唐瀚岳则把冯阳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谈话。
唐瀚岳“冯阳!你刚才带来的那个女娃子,是个扶桑人?你带个扶桑人来见我做什么?”
冯阳叹了一口气道“师父!这两天京大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决斗,您不知道吗?”
唐瀚岳“我只听到过一点点消息,也没怎么关心。所以基本不知道。”
冯阳“师父诶!您不知道吧?那场决斗,您徒儿我,算是代表咱们龙国一方出战的。我……”
冯阳花了点时间,好不容易把来龙去脉给唐瀚岳简单明了地解释清楚了。
唐瀚岳听完以后,十分嘉许地点了点头道“这事挺好啊!外面那个扶桑女娃就是被你打败的那一个?不过你带她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冯阳“师父!您不知道,这个扶桑妞有点一根筋,她死活非要履行和我的赌约,给我当奴隶。
前一段时间,都搬着行李要住到我家去了,说是要贴身伺候。我好说歹说才给劝走。
不过不给她安排点事做,她看来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我不是看师父您这里有个小院吗?院里花花草草的还不少,所以我想让她到您这里来打白工,帮您侍弄那些花花草草。
另外您要是有什么杂活,千别客气,使劲使唤她干就行;您就当她是生产队的驴就好了。
不过她平时还是要上课的,也只能是不上课的时候到您这里来伺候了。
把她派到师父您这里来,也算是徒儿我的一片孝心了吧。”
唐瀚岳哂笑道“说的真好听!其实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帮你解决麻烦吧?”
冯阳“就没有您老不圣明的。”
唐瀚岳“好吧!你这个事,我就帮你托着底了。不过以后你也给我多点涵养、多点城府。
就是一个去看社团活动的小事,最后让你搞成决斗了。
这事要是再大点,一个不好说不定就能把你给弄得粉身碎骨了。”
冯阳“我明白的,师父!其实要是对上咱们国家自己人,我也就不争这口气了。
可是对上这群蛮夷,我那真是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当时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咱们的国人,就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怼我的。还都是练武的呢!”
听冯阳这么说,唐瀚岳也叹了一口气道“出来怼你?出来怼你能对他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吗?
我记得水木那边的老钱,几年前说水木培养出来了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其实何止水木是这样?京大又能幸免了?我觉得全国的大学也没有几所能幸免得的了。
冯阳啊!你最后可别变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好。
你要是堕落到那个程度,我可是要亲手清理门户的。”
冯阳“师父!您就放心吧。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格局实在太小了点。
我要当,也不会当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怎么着,也得当个豪放的利己主义者吧?”
唐瀚岳“哦?!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想当的豪放的利己主义者是什么样子的?”
冯阳“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过像是《西游记》中的猪八戒那样;一心只想着回高老庄,过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而豪放的利己主义者,怎么着也得像猴子一样,敢于去争个‘齐天大圣’当当吧?
或者更进一步;抢经书,杀佛祖,从此西天我作主。”
冯阳说完这番话以后,唐瀚岳撇了撇嘴道“你小子!我怎么听着你比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还要更危险一点啊?”
……
唐瀚岳倒是还想和冯阳再多聊一点,可是他的那个老朋友终于到了。于是,唐老头不得不出去招待他的那个老朋友了。
唐老头,作为可以享受国家津贴的高级人才,自然是有钱雇佣保姆来照顾一下自己的。
家中的饭菜,都是由保姆做的。
冯阳带着丸目瑶一起陪唐老头吃了这一顿家常的晚宴,而唐老头也把作为关门弟子的冯阳介绍给了他这位老朋友。
冯阳本以为,自家师父的老朋友,应该是什么考古界、古玩界或者是历史学界方面的人;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位老朋友竟然是电影学院的人。
看来自己师父年青的时候,应该也是那种交游广阔、跨界很多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