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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玲玲和张朝阳很高兴。
他们采访到了很多内容。
尤其是这种感人肺腑的故事,更是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
“我觉得这一期肯定会卖得很好。”
涂玲玲笑着说道。“不过那个叫做玉莹的老师,实在是太可惜了,她真的长得好漂亮啊。”
餐厅里面,涂玲玲看着自己手机上的照片。
“确实好看,比现在很多明星都漂亮。”
最重要的,这可是纯天然。
称得上一句风情万种了。
也难怪那个军官看到她就走不动路了。
“可惜,也是真惨。”
都已经结婚嫁人了,孩子都已经生了,结果又被拉了回去。
张朝阳咬着薯条说道。
现在是下午三点,他们刚刚从满芳园里面出来——
“其实我还有一个地方不明白?”
“什么?”
“就是这个玉莹的骸骨啊,他们说玉莹被那些人丢到乱葬岗去了,你事情过后,他们为什么不帮她把尸体寻回来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找,说不定就是没提起就是。”张朝阳眼皮一跳,揉了揉涂玲玲的闹到。
“走吧。回去以后还要好好整理一下今天的采访内容,到时候才能够放出去。”
宋元一路来到了城外的公墓园。
公墓园里面有专人打理,非常干净整洁。
一点阴森的感觉都没有。
宋元在管理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最后面一排。
最后面一排,这里坟墓没有墓碑,也没有名字。
就是一个一个的石坟。
“你能够寻到自己骸骨吗?”
“那是当然,我自己的身体和我自己是有联系!”
玉莹一个个飘了过去。
“没有——这里面都没有我的。”
“会不会——他们把你的尸体都找回去了?”
如果说菱虹对玉莹并没有任何怨恨的话,玉莹惨死,甚至是为了很多人而死。
他们肯定要将她的尸体寻回,并且妥善安放。
“你是说,我的尸体现在还在满芳园内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宋元想了想。
“但是我昨天去了里面,都绕了好大一圈,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尸首在哪里?”
鬼魂和自己的身体,多少还是有点联系的。
离得远了,自然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靠近了。那种身体和灵魂的羁绊就出来了。
那种感觉她无法形容,但是就是能够感觉得到。
“我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我的尸体应该不在里面!”
“不再乱葬岗,也不在满芳园,那你的尸体会在什么地方?”
最重要的是,她是怎么会出现在红薯村的。
这都是问题。
“要不然,我们再去满芳园里面看看吧!”
“也就只能够这样子了。”
几个人往回走,就在经过一座坟的时候,玉莹突然浑身一抖,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找到了!”
“什么?”
“这一座坟里面有我的——”
“这一座里面也有——”
玉莹连续指着好几座坟墓。
“怎么会?”
一个人的尸体,为什么会在这么多坟墓里面?
她——
宋元迅速地去看了看那些牌位。
都是满芳园的人。
她的心里一凛,一股寒意涌上了心头。
“我——”应该是没有误会他们。
如果他们当真是迫不得已才会害死自己,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是应该把她的尸体好好收殓起来。不说立个石碑,最起码也不能把她的尸体大卸八块呀!
她——
“走,我们再去那边走一趟!”宋元脸色沉了下来。
或者这些人都是英雄,但是,看来,他们也都有自己的私心。
满芳园的营业时间是到晚上九点,现在是下午六点。
园子里面还是人满为患。
沈世英站在祠堂里面,看着玉莹的脸蛋发呆。
她真的很美。
可惜,他从来没有见过她。
“班主,有人想要找你。”
“谁?”
沈世英慢慢走了出去。
一走出祠堂大门,就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肩膀上还趴着一只猫。
“你是——”
他们应该从来没有见到过。
“你需不需要让其他人走开,我们单独谈谈!”
“这个应该不需要吧,我和你也不认识。”
“我是为了玉莹的事情来的。有些事情也不太方便让别人知道。”
“什么?”
沈世英瞪大了眼睛。
“小妹妹,你是在说笑吧!玉莹姑娘虽然是我们满芳园的人,但是已经死了来年了,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总不可能是在梦里见到她的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沈世英还是挥了挥手,让他的徒弟这些人全都下去了。
“班主,要不然我留下来陪你吧,这女孩子神神叨叨的,万一有问题的话——”
满芳园的弟子一脸防备地看着宋元。
他是听说过玉莹姑娘的事情的,毕竟那么大的一张遗照放在那里。
她又长得那么貌美,总会多关注几分的!
“你觉得我会打不过一个女孩吗?”沈世英瞥了他一眼,唱戏的,多少都会那么两下子。
“那倒不是,我就是有点担心而已。”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沈世英拍了这年轻小伙子一下,“有事情的话我会叫你的,都在满芳园里面,难道你们还会听不见不成?”
这些人都走了。
整个祠堂外面只剩下沈世英和宋元二人。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玉莹的事情的?是谁告诉你?你有什么目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如果你想见她的话,我也能够让你们见一面,或许应该让你们见上一面,这样面对面说话才说的清楚!”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的存在,你就不要再吓唬人了!年纪轻轻的,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如果有毛病的话,应该去看一看!”
“你自己回头看看,你就知道了。”
沈世英下意识地回头,眼睛瞬间瞪圆。
只见祠堂的正中间,正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女人穿着一席红衣,和上面挂着的遗照一模一样。
“你是玉莹?”
“正是奴家。”玉莹款款行了礼,姿态优雅。
一如她祖母所说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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