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房此刻说道:“既然没人和南承天大侠一较高下,那这个血楼盟盟主之位就有南承天担当,我相信,以后血楼盟必然在南承天的领导下走向辉煌。”
群雄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心中不服,百般无奈,有怒不敢发。
“好!既然无人上台和南承天一比高下,那就证明了诸位英雄心悦诚服地推举南承天为血楼盟盟主,我代表南承天谢谢各位英雄的厚爱,南承天一定不负其望,将血楼盟发扬光大,走向盛世。”谢文房悦道。
“且慢!”一个响亮的声音喝道,“我寻风普仁普方二位禅师未领教南承天的高招,你怎么就自封盟主?”
南承天、谢文房等人担心的事终于来了。
为了让大家心悦诚服,同时也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南承天在台上作揖道:“素闻寻风普仁普方两位大禅师功盖天下,武艺超群,我早想讨教,只是无缘,今日有幸得二位大禅师赐教,真是三生有幸,前世积德。还望二位大禅师不吝赐教。”
普仁、普方走出人群,上台合什念道:“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
“向二位大禅师学习,是我的荣幸。”南承天道。
“施主太谦虚了。当今无论论武功、修为、品行、才智没人能与施主比,当然这个血楼盟盟主非施主莫属了。况且,推选盟主目的在于团结天下英豪、行侠仗义、惩奸除恶、振兴血楼盟。老衲和师兄乃方外之人,且年老体迈,无能力再涉足血楼盟为天下英雄服务了。”普仁道。
此番话令不少人大为惊讶,尤其圆箴等人更是不解,却又不敢去问,暗自不服。
一切都在南承天、谢文房诸人的意料之中,不禁相互偷看一眼,私下偷着乐儿。
“众位英雄应以大任为重,希望南承天施主担当血楼盟盟主大家不会有意见。况且,这个血楼盟盟主非一般人所能担任,众揽血楼盟,除南承天施主之外,无人能胜此大任。老衲真心希望众位英雄以复兴血楼盟为已任,全心全力协助南承天施主光大血楼盟。来来来,我们在家一起参拜盟主吧。”普方道。
在普仁、普方的带领下,群雄或迟或早地向南承天行礼参拜。但是也有不少人不服他担任血楼盟盟主,心怒不平。
突在这时,天空中有人大嚷道:“且慢!”群雄向来人看去,怔道:“小和尚?!玄贫?张小贫?!”
来人正是张小贫。
普仁、普方喜出望外,问:“玄贫,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怎么你没死吗?”
张小贫向普仁、普方合什行礼:“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弟子没事,多谢关心。两位师伯,你们这是干什么?”
“皇上昏庸、国运衰退、内忧外患,朝廷畏惧我等被义军所利用,故而禁止天下习武,挑动皇城惨案,伤及无辜,幸亏南承天等施主识破奸计,带领大家逃脱劫难,因此为顾江湖血楼盟安危,团结天下英雄,振兴血楼盟,大家以武会友,点到为止,推荐一位德才兼备的英雄为我们的血楼盟盟主。南承天施主文武全才,技压群雄,理应为我们的首任盟主,大家一同参拜。来来来,你也来参拜。”普仁道。
“师伯!你们都受骗了,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们这几人表面上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全都是伪君子,全都是野心勃勃,挑动天下大乱,盗窃大明江山的阴谋家。”张小贫道。
此语一出。
惊动全场,哗然一片。
大家议论纷纷。
南承天诸人也紧张到了九分,大家都做好了备战准备,一旦击发,杀出重围,走为上策。
“张小贫!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无凭无据,小心我告你一个诬陷大罪。“谢文房道。
“你们昨晚在九筝琴魔坟前的谈话贫僧全听见了,你们还想抵赖么?”张小贫道。
气氛一下更加紧张起来。
那些被南承天打败之人和不服他担任盟主之人一下子围在张小贫周围,道:“小和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不用怕!有天下英雄为你做主,他们不敢把你如何。”
“早知道这几人必有所图,果然不出所料。快说!他们是不是勾结外敌,吞灭天下?”
“快快讲来,皇城惨案是不是他们所为?”
当下,张小贫将自己当龙雪云交手,被彭倾城打伤,遭到狼群围攻,以及在九筝琴魔坟前所见所闻一一细说,并且还模仿南承天,多尔衮等人言表,绘声绘色。
群雄听完,莫不义愤填膺,扬戈拔剑,一下子将南承天、诸人围得水泄不通,目光仇视,谴责不止。
南承天、谢文房、玉生烟、吴十弦、白羽箭、满弓刀六人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到嘴的肥鸭还吐了出来,怒火中烧,架势摆阵,准备开战。
场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如上弦之箭一触即发。
凶怒的目光如电光闪烁、阴怵可怕。
此时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绷的很紧,几乎都听到对方的心脏在跳。
刀光闪烁、锋芒毕露。
这时,谢文房眼珠子一转,说道:“各位英雄!小和尚虽然说的有声有色,但凭一面之词,怎能令人心服?这个小和尚欺师灭祖,心怀不轨,你们为什么相信他而不相信我们?”
这一说,群雄之中有不少人认为谢文房说的有理。
张小贫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道:“谁说一面之词,昨晚还有一个樵夫和贫僧在一起,他也亲耳听见。”
“樵夫?在哪里?”谢文房道。
张小贫顿时隐入困境,想让樵夫作证,可他人在哪里?
群雄渐渐将目光扫向张小贫,意识让他把人找来,他到哪里去找?
心急之余,挠了后脑勺,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