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刀与那三当家何湘打得旗鼓相当,七少与三当家的几个心腹暂时也分出胜负。本来三当家何湘不是苗一刀对手,可他滑不溜秋,一触就退,围着一刀打圈圈。三当家的几个心腹也是使用同样的战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等大当家灭了那什么总捕头,这些人个个都走不掉。李治看到心急,满地要找石块,又想使用板砖战术。突然灵光一闪,扣!自己不是有五行流星针吗,这是搞偷袭的神器啊!
李治急上前拉个架势,对三当家何湘大喊一声:“着!”。那何湘本来不相信这书生模样的少年能使暗器,暗器有多难练!这少年才多大,就是能使又有多大威力?但何湘干这黑道行当多年,靠的是小心谨慎,当下一个驴打滚,不见有什么暗器射来,却险些被苗一刀给砍中腰部,吓出一身冷汗。
李治一看效果不错,手一扬又喊:“着!”,何湘冷笑一声不去理会,以他多年的江湖经验,认为既然第一次放空,那么第二次也会放空,只有第三次才会有真东西打过来。正围着一棵大树躲闪苗一刀的刀,忽见一道寒光迎面激射而来,不好,这少年暗器功夫历害,还不按常理出牌!躲闪已是不及,如再来个驴打滚,肯定会被那使刀的砍了。何湘右手拿剑防苗一刀,无奈中只得用左手去拍那道寒光,只觉一股巨痛传来,手掌早被扎穿,“扑”的一声,深深扎进了他的左边肩胛骨上,只露出一点针尾。不好,今日凶多吉少,赶快扯呼!这三当家何湘见势不妙要逃,怎奈左半身麻木,身法迟滞,早被苗一刀赶上奔雷一刀杀了个透心凉。
李治在尸首上拔了钢针,与一刀要去帮七少,只见七少已跑过来,念叨道:“四个跑了一个,你们这边也解决了?”
李治看几个都没挂彩,道:“赶快到前头去帮铁捕头,那个对头很历害!”,三个急匆匆赶到前面战场,还好,捕头捕快们围的圆圈阵还没被攻破,地上已躺了不少人。铁捕头与那蒙面匪首打得正酣,但铁铺头嘴角挂血,已是受伤。另一匪首正与四五个捕头打了个平手。
李治急大喊道:“师父,我们来了,后面的土匪都被我们干掉了!”
铁铺头本来形势不利,正无奈苦苦支撑,他要一败以这个匪首高超的功力,只怕在场的人都难逃毒手。如果不是几个老铺头在周围不断骚扰这个匪首,只怕自己早已落败。见李治几个一来,精神一振,李治几个连金丹都干掉过,有他们助力,形势好转!
说话间那苗一刀却早已腾空而起,握刀向铁铺头那对头劈过去,他这是要打最历害的!这大当家刘仲仙有些吃惊,他知道老三何湘的难缠,居然被这几个少年一会就干掉了?只是半信半疑。李治见一刀去助铁铺头,对七少说:“你去帮那些捕头们搞那个家伙。”接下围着铁铺头与大当家刘仲仙激战的地方转,一刀的介入给刘仲仙带来了威胁,这少年修为不太高,但刀法快捷诡异,打法不管不顾,要分去不少精力去提防他,顿时给铁捕头减轻了压力。李治转了两圈,选了一个地势站定,对那匪首道:“你等这帮无恶不作的家伙,连官府也敢劫,我们大部队马上就到,把你们个个抓了问斩!”
刘仲仙最听不得有人拿什么官府、门派来威胁他,烦躁道:“你们那个去把那个耍嘴的小贼砍了,回头赏银一百两!”还真从战团里跳出三个土匪去砍李治,可哪是李治对手,只见他拔出佩刀,左砍右劈,把几个喽啰砍翻。对刘仲仙喝道:“着!”,一道寒光直奔刘仲仙,刘仲仙用剑一搁,“呯”的一声钢针被嗑飞。历害!比前面干掉的那个历害多了。李治心道实力不够,只有智力来凑了。
七少这边却情况大变,那二当家本来也只有筑基后期修为,对上的几个老捕头中有二个暗劲,二个明劲,已是势均力敌,七少一加入,顿时不敌。七少“嗖嗖”两剑风驰电掣,第一剑腿被划开,血流如柱,第二剑扎在心窝,真是死不瞑目!七少显然已适应了这场景,用死者的衣服擦了剑上的血,喊苗一刀:“一刀,要我帮忙不,杀这种角色没意思,要跟高手较量才能提高我的剑法水平。”
刘仲仙一看不妙,自己徒弟都死了,三个当家的只剩下他一个,又见那些个捕头腾出手来,到处找他的喽啰追杀,已经乱成一团了,不由心存退意。
李治见形势好转,对七少道:“过来围住,不要让这条大鱼跑了。”
刘仲仙一听气得笑了,自己可是金丹中期修为,全场最高高手,自己要走,谁又能拦得住?当下也不想再打了,因为自己基本全军覆灭,只有另起炉灶了。不过走也要干掉那个讨厌鬼,那只蝼蚁。剑横扫,人却腾空,扑向李治,李治大惊,自己在外围,脱单了!一对一立马会被秒杀!眼见刘仲仙人在空中,扬手打了一根针出去,被刘仲仙大袖一扫拍飞,已经能看到这匪首嘲弄的眼神,这么恨自己?没道理啊,不行!要跟群众在一起才安全,就地十八滚,不是远逃,反是向刘仲仙飞来的方向滚去,滚的同时不忘又射了一根钢针。刘仲仙只得在空中用剑扫飞钢针,身形在空中一滞,李治已经从他身下滚了过去,瞬间到了铁捕头、一刀及抢过来的七少脚下。
这刘仲仙此时走了也就罢了,却是心有不甘,只见他脚在地上一点,如一只老鹰展翅转身又扑向李治,誓要杀了李治解心头之恨。眼看李仲仙迫近,左手运功全力一掌拍向李治,对铁捕头等人的攻击全然不顾,这是拼着受伤要杀人!李治面露冷笑,左手一扬,一道火光射向刘仲仙,右手同时运灵力注入早捏在手心的金盾符里,一声炸响,刘仲仙一掌击在金盾符瞬间形成的防护罩上,余波把一刀、七少冲了一跟头,铁铺头须发飞扬,登登退了两步才稳住。刘仲仙一声痛哼,用手去握腹部,只见那腹部被李治用火灵力激发的水针炸出一个拳头大的大洞,肠子都流出来了。铁铺头也是见你病,要你命!一声暴喝,运用全身劲力打出他鹰爪门的绝招:同归夕阳!与敌同归于尽招势!刘仲仙又受重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一刀七少已从地上爬起来,哪肯错过机会,一个使刀,一个拿剑,两股风卷将过去,刘仲仙连遭两番重创,已经神志不清,一剑穿心,一刀移首,一命乌呼。
众土匪见三个当家一个不剩,树倒猢狲散,逃了十来个,其他被杀被抓,铁捕头清点伤亡情况,死了四个,伤了八个。算是大获全胜。死的烧了包些骨灰,伤的包扎好伤口,一阵忙呼。
那赵燕早飞奔过来,抱起已脱力瘫软在地的李治痛呼苦喊,李治感到了热泪浇面,吃力睁开双眼,有气无力道:“没事,只是脱力,你当不成寡妇。”赵燕一见李治没事,放下心来,又想自己一大家闺秀当着众人的面抱着一大男人哭,当即羞的不行,要丢下李治跑开,又心痛不忍,只得蹲在那一手抱着李治,一手扯着李治的衣服遮掩住自己的脸,等李治恢复。七少、一刀也躺在地上不想动,太累了。赵旭东本来吓得不行,现在见姐姐这样,想说又不敢,只叹道:“四少要做我的便宜姐夫,难道要我姐作小,不行,老爹也不会答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