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客套之后,刀白凤因为段誉之事,身体大损,便休息去了。
王浩这才道出正题,“段王爷,在下此番前来却是有要事相询。”说着给出两张丝布。
段正淳奇道:“哦!”说着接过丝帕,上面却写着两个生辰日期。段正淳不解:“不知王公子这是何意?”
王浩解释道:“此乃婉妹和灵儿的生辰八字,乃是在下临走前婉妹的师傅和灵儿的母亲交给在下的,让我转交给段王爷,说是你看了之后自会明白。”
段正淳沉吟一会儿,仿佛想到什么,又迅速看了一遍丝帕上的日期,大喜。
对着木婉清和钟灵说道:“像,真像。原来你们竟是我的女儿,我上次见到你们时竟然没有发现。”说着又愧疚起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婉儿、灵儿,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们。”
说着要去牵她们的手,看得王浩一阵眼抽。
木婉躲过段正淳的亲近,说道:“我没有你这个父亲。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只关心你那个什么儿子。我和母亲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段正淳更加愧疚了:“婉儿你放心,你是大理的公主,我一定让你认祖归宗。”
木婉清也不理会:“哼!”
段正淳尴尬不已。又转向钟灵……
一番扯皮之后,在王浩的劝说之下,木婉清和钟灵勉强认了段正淳这个父亲,但是却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接着,王浩便在镇南王府暂时住了下来,期间王浩看过段誉,见其一脸呆傻,再无以前的灵气了。看来此番之事,对他的打击的确很大,段誉的气运必定大损。
王浩把上次自己救段誉的事情说了出来,找到了一个和刀白凤单独相处的机会。王浩念了一句“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观音长发,花子邋遢。”
刀白凤惊惧交加,王浩趁此机会一举控制了刀白凤,从此又多了一个女奴。
过了三日,王浩便听说了一个消息:“吐蕃国师鸠摩智要到了。”
王浩嘴边泛起微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便向段正淳说道:“段王爷,听说吐蕃国师来访,传闻此人乃有名的高僧,我倒想想见一见此人,不知可方便。”
段正淳心想:“我这便宜女婿武功高深,说不定能助我大理消除此劫。”于是对王浩说道:“王公子既然好奇,我命人带你前去天龙寺便是,若是我大理有为难,还望王公子看在婉儿和灵儿的面上相助一二,大理段氏必定铭记公子的恩情。”
王浩答道:“段王爷说得哪里话,说起来王爷还是我的岳父,大理段氏与我亲近非常,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在下必定竭力相助。”
心里却想到,你大理最大的威胁就是我了,可惜你还不知道。
……
王浩来到牟尼堂外,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赶走了知客僧,到房梁之上隐藏。
听到鸠摩智和天龙众僧还在打嘴炮,便知道自己并没有来晚。
只见鸠摩智正夸着自己得到的少林绝技,这玩意王浩自己就有,也就不怎么上心。
王浩在一个和尚身边发现了几幅图谱,那个和尚的脸一般光滑如婴儿,一半却形似骷髅,想是枯荣大师,那图谱料定是六脉神剑。便用心观看,用记忆玉简记录下来,然后回到院子内,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到了牟尼堂内,大厅里鸠摩智这才讲到自己与慕容博的旧时约定,见到王浩,便问道:“你是何人?”。
王浩对天龙众僧说道:“诸位大师有礼了,在下王浩,受段王爷所托,听闻此处有个不晓事的番僧,特来相助各位,将他给打发了。”
保定帝是知道王浩来拜访段正淳的,便说道:“此人乃是江湖上人称逍遥公子的王公子,武艺高强,在我之上。”
众僧颔首。
鸠摩智见王浩如此无视自己,心中大怒;此时知道王浩的身份,又对王浩忌惮不已。
鸠摩智便说道:“这大理段氏何时要仰仗外人相助了,看来大理段氏不过徒有虚名而已。”
枯荣道:“不错,贫僧感谢王公子的一番好意,不过此事事关我天龙寺的名誉,还请王公子不要插手。”
王浩见这些和尚不领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此时段誉已经被王浩坑得武功都还没学,没有段誉学会六脉神剑破局,到时候看这些和尚如何收场。
不一会儿,天龙众僧就和鸠摩智打起来了。王浩也就在一旁观看,这些人都是高手,观看他们比武较技还是能学到一些东西的。
再过一会儿,枯荣和尚还是把六脉神剑简谱给烧了,鸠摩智又惊又怒。假意告辞,却暗算偷袭了保定帝,扣住其脉门。
鸠摩智防范着众僧,刚欲出门,不曾想背部迎来一阵掌风,威力之强,实乃生平仅见。
下意识地就放开抓住保定帝的手,然后与此人对掌。
鸠摩智此时乃是先天四重的境界,而王浩在西夏学武之后已经突破先天五重了;更何况王浩乃是有备而来,鸠摩智乃是仓促接掌,故而一掌相交,鸠摩智便向后飞倒,吐出一口鲜血。
王浩乘机将保定帝拉了过来。
鸠摩智吃了大亏,心中暗恨。嘲讽道:“久闻逍遥公子大名,今日一见,原来是个偷袭暗算的小人。”
王浩怎么会吃嘴上的亏,答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大师与我彼此彼此。”
鸠摩智自知理亏,也不和王浩多说,而是对着天龙众僧说道:“天龙寺徒有虚名,事事仰仗外人而已。”
王浩又答道:“大师此言差矣,镇南王乃是我的岳父,众位高僧都可算作是我的长辈,怎么能算外人呢?”
鸠摩智知道王浩在此,自己就占不了便宜,只好说道:“今日我已领教了众位高僧的绝技,告辞。”
接下来自然是感谢的戏码,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