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有些着急了,李副厂长也有些恐慌。
这个年月上哪找一个精通洋文的人,由于要大炼钢铁,这个时候上大学的不多,人们思想保守,有着赶超超级大国,肥猪赛大象的口号。
就算是一些大学,都不开洋文。
“怎么办?”
杨厂长原地转圈圈。
“要么和上面申请一下,给那洋鬼子2000块!”
杨厂长一脸犯难。
“厂长,这可是2000块啊,都快够100名正式工的月工资了,这要是让上面查到,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李副厂长一脸着急。
这个年月,一分钱人们看的都很重,更别说2000块了。
这个年月律法比较严格,小偷小摸会被判处死刑,官员们一旦遇到贪污两个字,几十块几百块,都得上刑场吃花生米。
2000块,这轧钢厂的钱如果到了外国人的手里,一旦被上面知道,他李副厂长和杨厂长都得上刑场。
再说,这2000块好过谁,也不能好过了洋鬼子。
“两位厂长,我可以帮着看看,我倒是认识一些洋文!”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站了出来。
何雨柱这个洋文,比面点技能觉醒的还早,由于何雨柱经常早上起来哼唧那么半小时,现在已经从入门级进入普通级,要知道入门级和普通级之间还有一个基础级。
可别小看这个普通级,这可不普通,这是凌驾于绝大多数洋文阅读者的普通级,入门级就相当于后世的大学6级,这基础级相当于8级,普通级,比起那些洋人都懂洋文。
“什么,何师傅,你会洋文!”
杨厂长一脸的不可置信。
“天啊,不会吧,何师傅,你真的会洋文?”
李副厂长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就连红星公社的王乡长都是惊讶万分啊。
“小时候和洋人在一起待过,算是无师自通!”
何雨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大知识分子,厉害!”
“何师傅,既然这样,咱们快点回轧钢厂,解决了这个难题再说!”
“如果这个难题解决了,我会和上面申请,让上面给予何师傅嘉奖!”
杨厂长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
“什么,傻柱会洋文?”
“笑死我了,傻柱会洋文,母猪都会上树!”
三大爷家的大儿子听到这,笑着说道。
“是啊,傻柱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竟然会洋文,真的是笑死我了!”
三大爷家的二儿子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两个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卖了!”
三大爷训斥着身后两个儿子,三大爷也不怎么相信,但看起来傻柱那一副有谱的样子,感觉又有些许可能。
因为这是一件突如其来的大事,随着杨厂长李副厂长王乡长何雨柱的离开,四合院的人全都是顾不得吃饭了,都是跟着四人朝着红星轧钢厂而来,他们倒是要看看何雨柱到底会不会洋文。
如果何雨柱会洋文,那么何雨柱就嗅大了。
除了四合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冉秋叶等女老师们赶往轧钢厂,其他轧钢厂的一些工人和家属,也都是闻风而来。
…
“老大哥,卡斯托夫斯基,2000块太多了吧,这也就是设备上一些启动和运转洋文,用不了你几分钟的时间,你就帮我们一把,翻译一下给我们,我们就懂了!”
一个身穿工服的技术工人,看着身边一个人高马大的白人说道。
这个白人,同样穿着一身简陋的工服,满脸的机油,一头的油渍。
“不不不,2000块,少一分都不行!”
“我要喝酒我要吃饭,我还单身,我需要很多钱消费!”
“你们必须给我这么多!”
“除了我,你们想启动这台设备,那就是痴人说梦!”
卡斯托夫斯基说道这,点着火柴,抽起来一支大前门,在他的眼睛里,全是无尽的嘲讽,他不仅要掌控一些设备的关键技术,这洋文翻译也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老大哥,卡斯托夫斯基,这样不好吧,你可是我们300块雇佣的技术顾问,突然狮子大张口,这…”
技术工人眼里满是愤怒。
“滚,现在,至少3000块!”
卡斯托夫斯基火了。
当然,周围的工人更火,这头白牛,竟然这么蛮横,吃着红星轧钢厂的饭,却要砸红星轧钢厂的锅。
…
就在这个时候,王乡长杨厂长李副厂长何雨柱到了。
王乡长的脸色很不好看,很显然对这个洋鬼子意见很大。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没有搭理这个洋鬼子,现在两位厂长完全把希望寄托在何雨柱身上,周围一些技术工人听说何雨柱一个颠大勺的厨子会洋文,都是一脸的震惊。
要知道,这些都是厂子里核心的技术工人,享受的是几乎是车间一些领导的福利待遇,这种正式工,工资比何雨柱都高不少。
现在,何雨柱竟然能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难题,这让他们很是难以置信。
“这不是食堂里大厨何雨柱吗?”
“他懂洋文?”
“不会是装逼吧,这可是很严肃的问题,装逼不成,可是会受很大的处分的!”
一个个技术工人议论道。
就在这时,何雨柱已然趴在一台新设备上开始看这些洋文。
一边的卡斯托夫斯基拿着一瓶伏特加白酒,轻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便是喝了一口酒。
“看完了!”
“很简单!”
何雨柱只用了一分钟,就看完了这设备上的洋码子。
于是乎,何雨柱开始翻译这一段洋码子,读了不到一分钟,几百个字的洋码子就翻译完毕。
“我那个去,原来启动和运转这么简单!”
“真是脱裤子放屁,这该死的卡斯托夫斯基,真坏啊!”
一个个技术工人愤怒的看向卡斯托夫斯基,同时一个个无比的震惊,这个何雨柱真是可以的,竟然能够看懂洋码子,本来两位厂长和王乡长只是相信了一半。
直到这设备嗡嗡嗡的运转起来,王乡长杨厂长李副厂长才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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