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停,你敢如此辱我?还不快松手!!”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张英疼的连忙呼喊道。
轰!
封停鸟都不鸟他,按着他的脑袋再度往石墙上磕。
“封停,我跟你势不两立!”张英口鼻中都有鲜血溢出,悲愤道。
“势不两立?你也配?”封停冷笑,手上发力。
轰轰轰!
张英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离开,“这个疯子!他真的敢杀了我!”
一瞬间,张英心中泛起浓浓的寒意,急忙求饶道:“封百户...封百户快放手,我错了,我错了!”
砰!
咔嚓。
封停按着张英的脑袋,直接将墙壁打出一个大洞来,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墙身。
封停收手,不屑的拍拍手:“废物,我封停的人,你也敢想?”
挖墙脚?这就是下场!
“快,快去看看张百户怎么样了!”有个百户反应过来,急忙叫道。
“放心,他还死不了!”封停神色从容,仿佛刚才那个暴力狂根本不是他。
众人看着封停,心中全都泛起一股寒意。
此人,不能得罪!
最恐惧的莫过于崔呈秀,他站在原地浑身止不住战栗起来,然后,他对上了封停那双漆黑的眼眸。
“百户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张英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生怕封停对他对手。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院内哪里还有封停的身影?
只有一个个锦衣卫们,神情古怪的看着崔呈秀,崔呈秀只觉得颜面尽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封停!!!”
封停带着沈炼四人回到自己的院中,看着四人开口道:“既然在我手下做事,那就要按着我的规矩来!”
“东厂能管得,我们锦衣卫一样管!东厂不能管的,我们锦衣卫也要管!”
“我锦衣卫做事,决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沈炼、陆文昭四人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自家这上司,真是霸道!
“你们行事,不许颠倒黑白,不许为非作歹,只要遵守规矩,天塌下来,有我封停扛着!”封停的声音掷地有声。
沈炼,陆文昭,卢剑星,靳一川几人只觉得心中涌起万千豪气,一个个红着脸吼道:“是,大人!”
这才是锦衣卫,那个上可查天子,下可查庶民的锦衣卫。
东西厂?那是什么东西!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这里集合!”封停摆摆手,转身进了内厅。
等封停走后,陆文昭对着沈炼几人抱拳道。
“三位兄弟,往后我们就要在封大人手下一起共事,应该齐心合力,替大人排忧解难!”
“这是自然!”
“我等必然会恪守本质”
沈炼,卢剑星,靳一川三人同样抱拳。
跟着这样一个大人,绝对没错。
他们不怕封停霸道,就怕自家上司怂,胆小如鼠,办事各种束手束脚的。
“走,我们去醉湘楼,好好唠叨唠叨!”陆文昭大手一挥,不等沈炼拒绝,直接揽着他的肩膀往外走。
卢剑星和靳一川摇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次日。
一大早陆文昭,沈炼,卢剑星和靳一川四人就在院中等候。
不多时,身着银白色飞鱼服的封停走来。
“走,捉拿凶徒-齐程云!”封停极为干练道,来到院外早有人给他们准备好马匹,封停翻身上马,直接驾马朝东城而去。
陆文昭几人连忙跟上,心中却是颇为震惊。
“齐程云?那个手上沾了十六条人命的凶徒?”
“传闻此人行踪诡秘,颇为棘手!”
......
封停带着人,在一家名为梦红尘的青楼前停下。
老鸨看到几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惶恐,连忙快步上前,低下头颤巍道:“几位大人,不知道来我梦红尘有什么事?”
封停没有跟他解释,阔步流星直接走入青楼中。
顿时一股胭脂气就扑入鼻中,各种萎靡的景象在楼中上演。
青楼!
就是烟尘之地,哪有什么高雅清高之说?
那些原本还在寻欢作乐的人,一看到封停,顿时吓得双膝发软,低下头不敢去跟封停的目光对视。
当然,也有几人例外。
他们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自然不会惧怕锦衣卫。
“大人,那凶徒就在这里?”陆文昭小声问道。
“嗯!卢剑星跟靳一川,你们两人把门给我看住了!”封停点头,带着陆文昭和沈炼走上二楼。
他们来到一个房间中,和其他房间不同,这里没有那么重的烟尘气息,反而有种素雅的感觉。
三个公子哥正在赏花作对,纸扇轻摆间,颇有种谦谦君子的风流感。
“王兄,好文采!”
其他两人连连鼓掌,王行君微微一笑,一举一动都有种大世家的做派和气度。
旁边为他们斟茶的梦红尘头牌柳烟儿,更是眼眸中异彩连连。
能看出来,她对旁边这个气度不凡的王行君,早已芳心暗许。
封停的突然到来,打扰了这几个人雅兴,其中一人站起来问道:“不知这位百户大人到此所谓何事?”
“抓人!”封停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抓人?百户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另外一个起身说道:“我乃陈百朝,家父陈于延!”
陈百朝自亮身份,他的父亲可是吏部侍郎。
现在锦衣卫没落,陈百朝只需亮出自己的身份,锦衣卫就会给个面子,离开。
封停没有!根本就没有理他,直接对着那个王行君中说道。
“齐程云,蓟家十六口灭门的真凶,你可认?”
“这位大人,你在说什么?”王行君神色茫然,不明所以。
封停冷笑,喝道
“沈炼,陆文昭!”
“拿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