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李泰梦寐以求的一整套活字印刷模具终于制作完成了。
为了表示嘉奖,李泰把长孙皇后让李丽质带来的雪花糕赏给了小德子他们和那两名工匠,自己则是带着模具回到了房间内,开始了他的印刷之旅。
而另一边,长孙无忌则是把十个木制火箭以及发射平台已经全部制作好的消息报告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一手拿着前方的急报,一边听着长孙无忌带回来的好消息。
“好,侯君集,立刻把执失思力给朕抓起来,暂时先看押,等朕回来再做处置!”李世民猛地一拍案牍,当即命令道。
执失思力乃是颉利可汗派进长安来打探长安城内虚实的探子,名义上是突厥的使臣。
侯君集领命,立刻带人将执失思力给扣押了。
“尉迟恭,程咬金,李靖!”
“臣在~”三人齐声拱手道。
“命尉迟恭为先锋,程咬金,李靖为仆射大将军,立即点齐兵马,随朕御驾亲征!”侯君集带人扣押执失思力的同时,李世民连夜从长安开拔前往渭水,有了这木制火箭,他是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李世民点齐长安城内五万兵马,连夜从长安出发,只用了一日便抵达了渭水的便桥,大军驻扎在渭水之畔。
“可汗,你看,河对岸的唐军到了,已经驻扎下来!”突厥大将那错不惹站在渭水边指着唐军的营地对颉利可汗道。
自从攻破泾州之后,突厥大军一路向东如入无人之境,沿途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只两日的时间便已经杀到了渭水。
还未渡河,便得到消息唐军从长安出发也已经到了渭水,由于没有得到执失思力从长安传来的消息,颉利可汗投鼠忌器没有贸然渡河,便命突厥大军也在渭水西岸驻扎下来。
“大哥,这唐军来的可真快啊,执失思力在给我们的信上不是说长安城里兵力空虚嘛,从这岸边的营帐来看,唐军至少有十数万之众啊。”突利可汗横着脸看着河对岸的唐军营地说道。
“唐军从长安城出发,我们没有得到一点儿消息,执失思力看来已经遭遇不测了,唐军的主力都在中原镇守各路他们各路反王的旧地,即使调兵一来一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长安。
依我看,唐军最多不过十万人而已,我们可是有着二十万的突厥勇士,在草原和荒漠上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凭什么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是他们汉人的江山,我们突厥人就应该待在荒凉的地方,这一次,我一定要杀进长安亲手活捉李世民!”颉利可汗看着河对岸的唐军营帐,握紧了手中的腰刀。
唐军的营帐里,为了鼓舞士气,李世民特意将自己的中军主帐放置在了渭水河边,以表示自己愿意同大唐共存亡的决心。
同时,依照房玄龄的计策,唐军在搭建营地的时候故意搭建了许多空帐篷,用来迷惑颉利可汗,这才使得颉利可汗没有敢贸然渡河进攻。
抵达渭水的当天夜里,李世民便命人在营地中将木制火箭的发射平台搭建好,同时将木制火箭搭在了发射台上。
第二天一早,颉利可汗与突利可汗便带人在渭水西岸叫阵,嚷嚷着让东岸的唐军快快投降,便可以让他们免于一死。
“陛下,这突厥人欺人太甚,待俺老程杀将过去斩了颉利与突利的狗头送给你当夜壶!”面对突厥人的叫阵,程咬金气愤不过拎着斧子就准备出去拼杀。
“且慢,朕与你一同前去!”李世民站起身说道。
随后,李世民带着程咬金等人骑马来到渭水河畔与颉利可汗等人隔水相望。
“驾~”
“陛下,不可冒险,让臣前去与那突厥狗贼对骂!”见李世民想要单骑出阵,萧瑀赶紧拦住。
“驾~”
李世民没有理会,拍了一下马肚继续往前行了两步。
“大哥,李世民!”突利可汗看见李世民突然啊出现在唐军阵中大惊道。
颉利可汗自然也是看见了李世民,他们没有想到李世民这次居然会跟随大军御驾亲征,两人看看李世民之时脸色皆是大变。
“突利,你这宵小,忘恩负义之辈,昔日你我在原州结盟,约定突厥与我大唐永不相犯,今日为何带领大军侵我国土,屠我百姓!”李世民骑在马上,对着突利可汗就是一顿呵斥。
突利可汗听见这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仗着身后有二十万大军,大声回应道:“李世民,你少在这里假仁义,你杀兄夺位,何谈仁义?我们是上天派来惩罚你的,识相的话就乖乖的下马受降,到时候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笑话!朕,乃是真命天子!……”
……
随后,李世民便于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隔着渭水打起嘴仗,李世民痛斥突厥人不守信义,残暴不仁,而颉利可汗则是说李世民杀兄,得位不正,他是替天下百姓来讨伐他的。
双方打了一会儿嘴仗之后,李世民见光靠这样说肯定是不能说服他们退军了,只得使出自己的法宝来。
“颉利!朕念在昔日与你们结拜同盟的份上,愿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撤军,朕可以既往不咎,与你们突厥仍旧保持友好往来,互不侵犯。”
“哈哈哈,李世民,我要是不撤军呢,就凭你身后的十万唐军,也想打败我突厥二十万勇士吗?”不待李世民说完,颉利可汗便是大笑道。
“哼,如若不然,你们必将遭受天神的惩罚!我大唐乃天朝上国,岂是尔等宵小之辈能够觊觎,千万莫要自讨苦吃!”
面对颉利可汗与突利可汗的迷之自信,李世民向他们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李世民,你少拿天神来吓唬我,我颉利从小在漠北长大,与狼为生,天神是我们的神,你要是有胆子的话,就让我大军过来,咱们拉开架势好好打一场!”面对李世民的警告,颉利可汗仍旧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