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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李牧学长,您好!
    “听到了没有!s级钢材!”

    “我们祖国能产出s级钢材了!”

    “是红星轧钢厂的李厂长做出来的!”

    “意思说,不用受米国和倭国的白眼了吗?”

    “我,我他娘的,李厂长万岁!”

    “万岁!”

    “红星轧钢厂万岁!李牧厂长万岁!”

    人群悸动了,那种震悚全身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如同潮水般,人群朝着李牧围拢而去,他们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来之不易的钢材!

    随后,李牧被激动的人们举手抛向了天空!

    看到这一幕,刘允儿和张干事等人眼眶都不觉湿润了。

    “今天,红星轧钢厂,李厂长,势必要载入华夏国的史册,他们完成了一项伟大壮举!”

    刘允儿掩面擦着眼泪,心情剧烈起伏,“我很自豪!”

    “不愧是海归博士啊!我他娘的真不是东西,误解了李厂长,我该死,我没有实事求是就胡说八道,我要做检讨!”

    孙大海既兴奋又懊恼,复杂的心情充满了对李牧的愧疚。

    “太厉害了!我也要做检讨,给李厂长和红星轧钢厂道歉!他是人民的功臣!”

    张干事深深自责着,眼前李牧被拥戴的盛况,让他不由抽了自己一巴掌。

    “天呐,s级钢材!是的,我没看错!李牧厂长真是个天才!”

    赵建设浑身发抖,尽管不是自己厂生产的,但他也为红星轧钢厂有这样的成就,感觉到无与伦比的骄傲!

    恍然,刘允儿看了眼李牧,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米国普尔顿学府的法桐道路上。

    那一天落叶纷纷,就是这一道身影,成为了普尔顿终身荣誉教授的神话。

    “真的是……李牧学长?”

    刘允儿心中微动,那惊鸿一瞥,却在自己内心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久久,人群才不舍的散去,回味刚才的喜悦,已经融入到最热的鲜血中,永久留存。

    区级办公室内。

    看到李牧进来,刘允儿、张干事连忙起身。

    “真是了不起啊!”张干事笑容满面,给李牧做着介绍,“这位是刘允儿同志,京都总钢领导,这位呢,就是李厂长了。”

    李牧还没开口,刘允儿就上前激动的握着李牧的手:“李牧学长,能见到您太开心了!”

    “啊?你们认识吗?”

    孙大海张大嘴巴,很惊讶的样子,要知道以刘允儿的身份和背景,是多少人仰望不起的存在,可李牧一个轧钢厂厂长而已,怎么会认识刘允儿呢?

    “我们认识吗?”

    李牧微笑道,这女子容貌的确倾国倾城,但自己没有半点印象。

    孙大海和张干事更惊讶了,李厂长不认识她?

    这就说明,前者的影响力似乎很强大的样子。

    刘允儿整理了下情绪,缓缓说道:“58年普林顿学院,您受校方邀请来演讲,并被授予终身荣誉博士,这在我们学校的华侨圈,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我有幸看过您一眼。”

    原来如此!李牧厂长有如此巨大的光环,乃至看一眼都感觉幸运!

    “我们导师查尔斯教授评价您,华夏国百年来最出色的人才,但可惜回国了,不然未来五年内的诺尔贝奖,一定有您的名字。”

    刘允儿感慨说道。

    “幸会。”

    李牧点点头说道。

    “您请坐。”

    “现在都是自己同志,你我年龄相仿,用敬语听着别扭,叫我名字或李厂长就行。”

    “李厂长。”刘允儿开口道,“我们谈谈正事吧,现在国家桥梁建设遇到了难题,国外不给出口桥梁钢,这件事你也知道了吧?”

    李牧:“是的,我也想说这件事……”

    刘允儿:“那就对了,经过上级指示,原本打算用b级熟钢代替的,可是现在,我们有了s级钢材,这就麻烦您红星轧钢厂了,最迟在下月底,制造出至少两百万吨的s级熟钢,当然,有什么困难,您尽管向我反映,要钱要人,都不在话下。”

    李牧缓缓道:“刘导,你是桥梁工程理论出身的吧?”

    “是。”

    “那你应该清楚,熟钢就算是s级,也不可能长期应用到桥梁建设,其承载轴心的钢质结构和后者完全不在一个级别,最多二十年,桥梁就会腐蚀严重存在崩塌危险。”

    李牧淡淡说道。

    “这我清楚,但我们国家没有能力建造桥梁钢啊,新技术的开发道路艰难,连a级都已经是瓶颈了,还有设备,需要攻坚的难题,在一穷二白的领域内,没有十年,无法完成突破。”

    刘允儿叹了口气表示无奈。

    “s级熟钢用在铁路建设吧,路是经济的纽带,完全可以两头抓,至于桥梁钢,我们红星轧钢厂有能力造出来,也是s级的。”

    李牧嘴角泛着微笑。

    刘允儿和张干事几个眼珠子瞪大了,显然有些不相信。

    “这不可能吧李厂长,桥梁钢我们还不清楚?光是攻克的技术难关,起码就有几百道工序,真正能用到桥梁建设的合格品,那已经是天方夜谭了,再者你们红星轧钢厂都是普通工人,也没有专门的研究团队,这怎么可能嘛!”

    张干事连连摇头说道。

    “是啊李厂长,以我所学的知识,很难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桥梁钢和熟钢不同,前者的技术完全呈几何上升,虽然你的才学出众,可在我们国家目前的设备,就算最领先的三大厂,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刘允儿思索片刻,说出了内心的担忧。

    李牧淡笑道:“不相信我也能理解,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的厂区需要扩建,各项福利也需要提升,在这之后,我会将桥梁钢的样品送到总区,如何?”

    “李厂长,虽然很难以置信,但就论红星轧钢厂的s级熟钢,您已经有资格提这个条件了,我会跟洪专家提出来,最迟三天,把你的两个要求落实到位。”

    刘允儿说道。

    “行,谢了。”

    握了握手,李牧离开。

    刘允儿执意要送李牧,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刘允儿内心深处的一片柔软,仿佛受到了什么触动,被悄悄的打开了。

    前脚刚回到厂区,在受到工人们无比崇拜敬意的同时,院里李牧的家,门窗被砸烂,一块瑞牌手表不翼而飞。

    刚放学回家的三大爷看到这一幕,立马惊动了大院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