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泽侧身扶起男人婆,刚想背起她,没想到男人婆忽然抽动了一下。
紧接着入手处突然出现一片柔软,郑天泽情不自禁的握了握,恍然意识这是男人婆身体的某个部位。看了看还在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婆,立刻把手下移,要是被发现,铁定脑票开花。郑天泽调整身形后,背起男人婆。
果然,料很足,这样也不算吃亏,哈哈哈。郑天泽龌龊的小心思不知何时动起。
距离男人婆家并不太远,郑天泽尽量放慢速度,不到三十分依然到了男人婆家门口。
按了按门铃,发现男人婆妹妹叮当并不在家,估计是去上夜班了,护士总是这么幸苦。郑天泽放下男人婆,不得不找起了钥匙,然而在外套兜里并没有发现。
低头看了看男人婆的裤兜,果然有一个是鼓鼓的,类似钥匙的形状。
没办法,郑天泽只能将手伸进男人婆的裤兜里。制服样的裤子本来就是紧身形,裤兜还弄的特别深。一阵别样的紧致细腻后,郑天泽终于拿到了钥匙。
郑天泽打开房门,将男人婆丢到床上,看着此时她柔弱的样子,笑了笑,转身带上房门。
在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然后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最后朝着客厅的沙发重重的一摔,郑天泽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到郑天泽的脸上。感觉到有些刺灼,郑天泽又往内侧伸了伸脖子,想要再睡一会。
正在做早饭的叮当,听到客厅里响声,以为是郑天泽醒了,便叫道:“郑警官,你醒了吗?待会可以吃早餐啦。”
一阵阵甜甜的声音,涌入郑天泽脑海,让他情不自禁的起身朝声音来源望去。
浅色碎花连衣裙,随意披撒的头发,正在厨房忙东忙西。这一切竟让郑天泽有了一股家的感觉。
“叮当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郑天泽看清是叮当后,连忙问到。
“昨天十二点下的夜班,大概一点钟到的家,哈哈哈,不过你可把我吓一跳。”叮当捂着嘴笑着回答。
“不好意思,昨天把何警官送回来后,太累了,就倒这睡着了。”
“没关系,没关系。”
“你姐姐醒了吗?昨天的酒钱都是我付的。”郑天泽又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男人婆。
“她还在睡呢……”叮当略显尴尬的说。
一阵莫名的安静后,郑天泽主动起身帮叮当摆碗筷。
“叮当你的手艺还真是好,以后谁娶了你真是幸福。”郑天泽一边端菜一边夸到。
“怎么你想取我妹妹吗?”男人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突然来了一句。
“哈哈哈,这得看叮当的意思了。”郑天泽并没有因为男人婆的揶揄而害羞,反而将问题抛给了叮当。
叮当一下子也被两人的无耻弄晕,只能说道:“我还想去国外深造呢,不想这么早结婚。”
“你看看你妹妹多有进取心,对了,昨天的酒钱待会你给我一下。”郑天泽岔开话题,开始挤兑起男人婆。
“什么酒钱,昨天不是我付的钱,你这个人可别糊弄我。”男人婆立刻反驳道。
郑天泽一听男人婆居然要假装不知道,顿时脸色一变说:“你们女人真是易变的动物,喝完酒就不记事。”
男人婆一脸得意的冲郑天泽摆了摆手,然后迅速去洗漱了,看来这满身的酸臭味她也受不住了。
郑天泽看着急冲冲跑去厕所的男人婆,表面上仍旧维持着气冲冲的样子,但心理却在暗笑,男人婆可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到底占了她多少便宜。
想到这,郑天泽胃口大开,又加了一碗饭。
从男人婆家离开的郑天泽,慢悠悠的在中环大街上闲逛,话说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怎么好好在港岛玩一玩。
这里的港岛似乎和前世的港岛差别不大,只不过还有好多建筑没有建起来。前世的郑天泽曾经去过港岛一次,港味风情的确让人怀念,唯一不足的就是港岛人对内地人并不是十分友好。
就这么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港岛最繁华的街区走走逛逛,忽然看到三个面色不善的年轻人一起走进一家钟表行。
以郑天泽的经验来看,那三个人绝对不像买表的,但郑天泽又不能确定他们要抢劫,于是快步向表行走去,准备再仔细瞧瞧。
入眼处,是一个长相堂堂,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在挑选钟表,那三个人已经在表行散开,像是在查探着什么。
不过,郑天泽现在却已经完全确定那三个人是劫匪了,因为这个正在选表的男人是凡士林,并且是奇谋妙计五福星里的主角之一。
过不了多久,这个表面正直的男人就会错把空炮枪给真劫匪,导致这帮劫匪不得不真的开始抢劫,而凡士林则会假装中枪并趁机把试戴的表装兜里。
于是郑天泽进去也假装去选表,并趁机在途中亮出来警官证,然后小声对服务员说道:“不要紧张,假装正常卖表,现在偷偷在下面按下警报器。”
服务员刚按完警报器,就听到砰的一声。
“啊,我中枪啦。”
郑天泽扭头一看果然是凡士林倒地了,腹部还渗出了血液。于是拿起板凳冲着还在愣神的劫匪就是一拍,直接将劫匪拍晕在地。
--求鲜花求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