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红姑这一出,小洋人、鹧咕哨两人都觉得不可以再耽搁下去。实在是怕老药农一时心急,就真的对那鸡给怎么样了?
“师兄,不就是一只鸡吗?用得着给这么多吗?”小洋人心疼地看着鹧咕哨准备的一应事物。
孙纳点头:“确实!给那么多做什么?”
“鹧咕哨兄弟,那老药农不是一向吹嘘他们的鸡有多神奇。你就拿少许的一些物资与他打赌说:谁能乖乖地让鸡进鸡笼,那鸡就归谁不就成了?”
小洋人:“孙纳,你这不是坑我师兄吗?老药农养了那么久的鸡,对它的习性肯定了解得很,我师兄怎么斗得过?”
鹧咕哨却是眼前一亮:“孙兄这主意好。小洋人能如此想,那老药农肯定也会这么想。”
“我先去准备准备。等红姑娘酒醒了,我们就出发。”
小洋人不满地嘀咕道:“她醉的那么厉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有必要等她吗?”
恰在这时,红姑走了出来:“我已经醒了。既然你们已经准备好,那就出发。”
“这么快?一个时辰都不到,你怎么就醒了?”小洋人惊呼道。
“那是!”红姑听到这话,就更安心了,骄傲地走在前面道。
……
孙纳一行人刚走进老药农的院子,就听到了什么“阿爹,鸡不能杀”的声音。
小洋人、红姑两人当下就急了,就要冲进去阻拦。
鹧咕哨却直接拦住两人道:“他们不会杀鸡,正演戏给我们看呢。”
“演戏?”红姑炸了,撸起袖子就往内冲,“给我出来!”
小洋人呆住了:“红姑娘的酒是不是还没醒?”
虽然平常之时也是横冲直撞的,但今儿却是更凶了。
“可能吧!”鹧咕哨也是不解。
转眼间,红姑一身鸡毛地推着老药农、以及他的傻儿子出来了:“敢耍我!”
鹧咕哨轻笑了一声,道:“这鸡不能杀。”
“凭什么不能杀?”老药农气道。
鹧咕哨:“但凡世间鸡禽,眼皮生长的和人类正好相反,人的眼皮由上而生,而鸡的眼皮生在下方。你们不妨看看,这鸡的眼皮生得如何?”
这话一说,老药农的傻儿子,以及小洋人就进去一探究竟。
“阿爹,真的是。”
“还真是啊!”
两道声音自内传出。
“这是为什么?”红姑奇怪地问道。
这一回,是孙纳解释道:“只因它不是家禽。”
“湘西自古就有凤凰玄鸟的图腾,就连地名也多与凤凰传说有关。就像这怒晴县,就是凤鸣之意。”
“这眼皮在上的,自然是凤凰。这只鸡有着一身彩羽金爪,根本就是世间罕见的凤种。这是只是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鸡。”
这装逼之事,怎么能都让鹧咕哨来做?
只是说到此处,孙纳突然又不想说了:“鹧咕哨兄弟,接下来的由你来说。”
鹧咕哨接过孙纳的话,将怒晴鸡的神奇说了一遍,又说了这鸡不能宰杀、不能强留的原因,还说应该让鸡择主。
而后赌局就这般成立了。
一人以灵芝诱惑之,一人则以口技相对,最后以鹧咕哨胜之,让其飞入了竹篓内。
【恭喜宿主完成选择,获得麒麟血】
孙纳看着那竹篓,听着系统的提示音,也与红姑等人一样笑了。
……
瓶山山脚之处,在工兵营挖了一夜多的情况下,挖出了一地的人头瓜,也是俗称的尸头蛮。
陈玉娄在罗老威的相请之下,来到此地,在见到眼前的情况,心知是离墓门是不远了。顺口也将人头瓜的来历以及特性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这是不祥之物。”陈老威听了,心下一惊。
陈玉娄:“这瓶山本是古战场,七十二沿的苗人被屠戮无数,长出这尸头蛮来也不奇怪,”
“挖出了此物,我敢肯定的是这里阴气极重,这地下真有深藏玄机的宝藏。”
罗老威一听是宝藏,瞬间就将心中的惧怕给忘光了。
但他见到了工兵营的工兵个个都胆战心惊的,为免逃兵增多,必须要安定军心。
因此,罗老威顺手抓起一只尸头蛮,就是一通胡言乱语,假意是在超度亡魂。
哪料到……他还没说完,捧着的尸头蛮竟然自己滚动了起来。
卸岭力士、一众士兵们皆是骇然,罗老威更是吓得跳了一跤。
在旁的陈玉娄眼急手快,手中的小神锋一挥,瞬间将那瓜给砍成了两半,其内还有一只断成了两截的蜈蚣。
见只是蜈蚣作怪,罗老威又耍起了威风,又是命令工兵营们加紧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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