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刚一打开,一股无比阴寒的气流,自内席卷而出,吹得众人打了一个寒颤。
“他奶奶的,怎么那么冷?”罗老威道。
陈玉娄:“提几盏马灯过来。”
这阴风吹着火把摇晃不已,微弱的火光看不清眼前的情景。
站于外围的花拐子,连忙命令几人提着马灯往这边过来。
在那火光的照耀下,一行往下的石梯呈现了出来。
“竟然还有一层!一层又一层地往下挖,这都挖到哪儿了?”罗老威嘀咕道。
“是人是鬼?”突然有人一声惊喝。
众人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原来在那石梯的边角竟然盘坐着一人。
那人一身黑袍黑帽黑靴,装束很是怪异。
“难不成是瓶山里的尸王?”
“这黑衣皂靴的,不像是元人,倒像是戏台上所演的黑无常。”
这么一说,众人果然觉得与那黑无常的扮相非常想像。
而且……再一看,这人盘膝而坐,手中还捏了个指诀,似乎是一个打坐的活人。
“嘿!管他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老子可不怕。”罗老威伸手就要将那黑无常的头纱给揭开。
孙纳:“慢着,别碰。”
这“黑无常”可是全部都是尸毒,碰上一下,就能中招。
在剧中,就是因着这尸毒,导致了满屋子人都神志全失,自相残杀。
罗老威一吓,忙不跌地将手给收了回来:“孙哥,这是怎么了?”
陈玉娄:“这有毒。刚刚我就一晃神,光想着在哪儿见过了?”
“罗帅,若不是孙小哥叫得快,你就要中毒了。”
罗老威一听,朝着自己那只手就打了一下,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机关陷阱什么的,还可以给人一个反应的时间,最害怕的就是遇到各种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玉娄小心地拿来勾杆,将这人身上的衣物给挑开,而后就看到了一些药瓶药罐,还有着一袋漆黑坚硬的豆子,以及一声纯金腰牌。
“金银财宝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罗老威本来见这人的身上鼓鼓囊囊的,还以为有着什么宝物。
“原来是观山太保。”
“这是遇到同行了。”
陈玉娄、鹧咕哨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将这尸体拿去烧了。”陈玉娄命令道。
“是。”
一众人小心地将尸体拖了出去,不敢与之碰到丝毫。
陈玉娄:“以前还以为观山太保是个传说,哪想到竟真有?”
“什么是观山太保?”罗老威问道。
鹧咕哨也叹道:“相传,天下盗墓之辈,有字号的就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说是四路,实则三支。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本就一回事,而发丘印毁了之后,也就只剩下摸金校尉了。”
“不过还有一个盗墓者中流传的神秘传说,就是关于这观山太保的。相传他们出现于明代,擅于观山指迷,秘密发掘了许多帝王陵寝。只不过他们太过神秘,只有一些传闻。就一直没有将他当真。”
陈玉娄见鹧咕哨所说的,也就是这么一些,转向了孙纳问道:“孙小哥,你最先发现此人的蹊跷,对于观山太保可有了解?”
虽然在其心中,孙纳很神秘,但可知他是第一次下墓,应该不知观山太保,也就是那么一问而已。
孙纳:“我也不知。”
嗯,他好像记得观山太保,原名叫“棺山太保”,专指居住在巫山棺材峡的封氏一族。
封氏先人曾经在棺材峡中盗取过许多“天书异器”,习得了许多失传的上古巫术。
他们盗墓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那些古墓中的古卷古籍。
到了元末明初,传到封王礼这辈,自称“棺山太保”,仗着精通“棺山指迷术”。在各地秘密发掘古冢山陵,实际上封家有得是钱,其辈盗墓的动机,主要是为了那些藏在墓中的古卷古籍。
不得不提因观山太保对大明皇帝进言毁摸金符和发丘印断绝发丘摸金传承,又镇压卸岭群盗,以保大明皇陵不被盗。发丘印被毁,以及最后摸金符只剩三枚,都是观山太保造成的。
但……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
显然与孙纳同一想法的还有着其他人,罗老威就很不耐烦:“什么观山太保不观山太保的?”
“我就想问问这瓶山内的宝物,有没有被人给拿走了?还有这个金牌该怎么处置?”
陈玉娄:“既然他死在了这里,而且身上又没有他物,应该是并没有得到瓶山中的保物。”
“至于这金牌?还是不要了吧?”
罗老威:“那可是纯金的!”
“那也有毒。”陈玉娄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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