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威察觉气氛有异,看了看鹧咕哨,又看了看孙纳,而后默默地站到了孙纳后面。
鹧咕哨听了,只是缓缓挑破道:“我听陈兄说过,孙兄是在来老熊岭的前一天才加入卸岭派,且并没有像常胜山兄弟一样插过香,执行正式的入伙仪式。只因着孙兄要加入的是卸岭派,而不是常胜山响马。”
“我就猜孙兄是突遭变故,身无分文流落湘西,恰好听到了城楼之上的罗帅与陈兄说着元墓之事,而且孙兄又恰好得知了瓶山中的信息,才兴起了加入卸岭之念。”
陈玉娄见到孙纳脸色讪讪,也笑着道:“一见孙小哥就知以前生活安逸,从没有受过苦,再加上孙小哥的一些行为,我就更是确定你只是暂时与我们合作,而没有长期待在常胜山的意思。”
“孙小哥无需不好意思。你所得知的瓶山情形大概是从一些书本类看到的,并不太确定真假,不说也只是不想扰乱我们的思路。”
“毕竟这一路走来,孙小哥你帮助我们甚多,有时你的脸上也露出惊异之色,显然那情形与你了解的也不同。”
鹧咕哨点头:“孙兄你若是对我们不太失望,又有着些信任,不妨将你所得知的情况跟我们说一下。”
“我们可以根据情况多一点准备,但也不会因着这点而大意。”
鹧咕哨、陈玉娄两人的一番话,让这周围的气氛都凝结住了。
红姑朝着孙纳怒目而视。
她就知道这小子根本不将他们当成一伙人。
花拐子是露出了戒备之色,昆仑却是满脸焦急。
小洋人、花玲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因着鹧咕哨之故,不知如何是好。
孙纳看着两人凝重的脸色,摇头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当然没有隐瞒的意思,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对瓶山之事,也就是听故事一样听人说的。我了解到的,元墓就是在这瓶山之口,那传说中的湘西尸王也就是那元代大将军。”
“听说这瓶山之顶还有一个危险,就是总把头你与罗帅所遇到的野猴群。它们能够以石头砸人,且拥有着一定的神智。野猴还有个头领白毛猿猴,力大无穷。其他的就再不知道了。”
“我建议若是里面有通知前往瓶山口,还是从里面走好,免得一下子遇到两个强敌。”
不就是想要他吐露了解得情况吗?有必要那么拐弯抹角吗?
陈玉娄这个心眼多的就算了,鹧咕哨这个家伙竟然也来这一遭。
不过……说开了也好!他确实没想着跟着陈玉娄混。
他是选择了卸岭力士,也就是加入了卸岭派,但陈玉娄可不能代表整个卸岭派,就算是拥有着小神锋也一样。
“哈哈哈……”罗老威爽朗的笑声响起,“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在这地宫内找路?何必呢?”
“小子们,动作快点,将各个通道找出来。”
陈玉娄向红姑等人,命令道:“你们也去找一找。”
“是,总把头。”红姑、花拐子等人走了。
小洋人、花玲也跟着走了。
“孙小哥,经过这么多事,你可有加入常胜山的意思?”陈玉娄询问道。
他将红姑等人给遣走,就是想着自己被拒绝后,面子不会太难看。
孙纳摇头:“总把头,你不是知道我的心思了吗?怎么还问这个问题?我可以当一个卸岭人,但却并不喜欢什么纷争。”
陈玉娄:“孙小哥,你想的可能太简单了。现今这个世道,哪里没有纷争?不管是普通人,还是绿林人,或者是高官等,每天都要面对着各种纷争。”
“你既然会遭逢变故,那不就更说明了,这方世界没有哪里是平静之地。”
孙纳:“总把头,我心意已决。不过……总把头,经过了这么多事,以后你若是有事找我,只要不是太为难的,我都会答应。”
陈玉娄轻叹了口气,将视线看向了鹧咕哨:“鹧咕哨兄弟,你们搬山所寻找的雮尘珠那么难寻。有了我卸岭的一帮弟兄在,广撒网下去,肯定比你们三人要来得强。”
鹧咕哨:“多谢陈兄。雮尘珠之事是我们搬山头一等的大事,且长年在各地奔波,怕是很难与陈兄进行长久的联系,就不劳烦众多卸岭兄弟了。”
陈玉娄:“……”
这又是被拒绝了?
他将红姑、花拐子、昆仑三个给遣走,还真是明智。
可能……他心中极想将这两人给拉拢,但却是更知道自己拉拢不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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