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对于春晚的好坏,看重的就是收视率,还有观众的口碑。
但是现在冯导看到一些数据后。
神态十分惊愕。
他发现两人的节目还没有开演。
春晚的收视率就已经达到了以前的一个最高点。
像是不少的人就专门为了这个节目,瞬间拥进来一般。
冯导自己也有不少的阅历,但是像如此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怕不是多少人等候着王鹤鹏这一个人物。
他知道王鹤鹏火,却没想到能这么备受关注,吸引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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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
一个家庭里,客厅的大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鸡鸭鱼肉一样没缺席。
这时一个女生,先是开开兴兴的先拿起了遥控器。
果断打开了电视收看春晚。
对于自零四零家女儿,这群做长辈的怎么可能不了解。
“你们这一群年轻人不是说不看春晚吗?”
“不一样!马上就该王鹤鹏说相声了?我绝对不能错过!等了好久啊。”
“他现在就这么火?能让你之前那么专注去抢专场的票,甚至还出国去捧场?”
“没关系嘛!反正我钱和时间都是安排好了的!而且王鹤鹏那时候还和我说话了啊。”
女生兴奋着,打开电视后,瞬间春晚的舞台就展现了她的眼前。
电视之中,两个主持人准备对接下来的节目进行报幕。
“一曲情热歌曲唱进你我心中,带给整个舞台欢乐,而接下来的节目不会让此刻的欢乐值降低一点!”
“哦?这是什么节目?不仅让我有点好奇了。”
“好奇的话,那我不卖什么关子了,那么接下来就请欣赏由王鹤鹏、栾芸萍带来的相声《败家子》!”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演播大厅下面的观众全部鼓起了掌声,这下面不少都是明星。
甚至还有不少前辈以及老艺术家。
对于王鹤鹏他们可都是知道的。
看见王鹤鹏出来站在台上鞠躬,这一位女生早已经兴奋到不行了,早就成为了王鹤鹏的忠实粉丝。
而除夕夜像这种专门只为等王鹤鹏开始之后再开的人,并不只有这一家。
不知道多少王鹤鹏的粉丝都是如此。
与此同时冯导也不想去关注收视率,时时盯着现场的效果。
台上!
王鹤鹏和栾芸萍来到舞台中间,相声桌附近。
好好的鞠了一躬。
“谢谢!多谢各位的掌声,刚才那俩女主持人挺漂亮的。”
“俩姑娘?什么眼神啊这是!”栾芸萍摇摇头。
“我们俩能上春晚这热闹的舞台是真没有想到,按照规矩,还是先介绍一下。”
“对!认识一下。”
“我叫王鹤鹏,一个小小的相声演员。”
“我身旁这位叫栾芸萍。”
“是我!”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各位您看看,我们俩这一身蓝大褂变成了红色大褂。”
“喜庆!过年嘛!红火!”
“各位可能不知道!也有很多人问,为什么之前一直演出就只穿蓝色的呢?”
栾芸萍替观众问出一句,“你说说。”
“这个原因主要是因为我那时候上台不久,真没什么衣服,我师父郭得刚,就硬生拽了一个蓝色窗帘就围了上去。
说只要你表演的好,就给穿衣服。”
“合着之前你什么都没穿!光着在剧场跑呢?师父太抠了吧。”
一搭茬,台下笑声连连。
“说什么呢?大过年的,低俗啊你这个人!反的就是你这种人。
而且师父是那种人吗?他是怕我砸了,特别照顾我。”
“就这还照顾呢?就是想剩下大褂钱。”
“当然啦!后来我也明白一些东西了,心里也有过不平衡,你看看人家天天穿什么,奢侈品、潮牌,随便一件体恤衫抄起来就能卖四五千!”
“这么贵?”
“是啊,你再看看我,我穿什么啊?
就围一蓝色窗帘,腿下面不能开衩。
左下角还写着:我们是窗帘,我们是阳光的传递者,众享丝滑,某某窗帘店,挂在墙上的一道风景,您放心的选择!”
“这都什么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不少的观众和明星听着都可乐起来。
掌声不断鼓了起来,气氛热闹得不行。
这王鹤鹏瞬间就成了一个窗帘代言人了。
“看看我这样子,再说说他们开那车,法拉利、栾博基尼……!”
“那字念兰!”
“是吗?”王鹤鹏一脸疑惑的模样,转身看向栾芸萍,“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是你代言着...........”
“和我不挨着!”
“反正说他们那车都好得不行了,而我呢?我倒是也不差,比他们贵两千多万。”
“哟!这么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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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地铁!”
“嗨!”
气口一落下,观众脸上带笑,王鹤鹏的节奏和速度都控制得非常好,一点一点铺到这个小包袱上。
翻得出来。
王鹤鹏着急了,双手一拍,“这怎么跟人比?”
“是差太多了。”
“所以啊,问题就在师父郭得刚身上。”
“怎么说呢?”
“他不给我钱啊。立刻我就质问他,我说师父,您怎么能这样呢?给我钱,我弄一身好衣服说相声啊,不至于您随手找个窗帘围上上台吧。
下面还是窗帘的广告语。
合着我是别人窗帘工厂造出来附带的一个玩意?给我点钱弄一身大褂吧,您是有钱。”
听了一段,栾芸萍问出一句,搭在台上的手,一代弄点往白手绢上靠。
“师父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给我师父气坏了。
什么孩子!啊?三观不正!想过好日子,不得靠自己双手来努力吗?再者说了,你以为有钱就好啊。
你以为师父像你想象的那么快乐吗?
说着王鹤鹏的嘴角上扬,双手背在背后,教导的模样,“错了!孩子,师父的快乐你想象不到,知道吗?”
噗的一声!
全场的观众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不由自主的双手鼓起掌来。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快乐,谁知道啊。
栾芸萍一个抬手,直接用桌上的白手绢,捂着王鹤鹏的脸,怕他再说下去,有点想杀人灭口的意思。
嘴里喊出的一句声音都大了不少。
“行啦!师父早晚得毁在你手里。”
“怎么啦!这是干嘛!”
王鹤鹏扒拉开他,拿下脸上的白手绢,放在桌子上,“我还是一个孩子,我怎么能理解师父的快乐是什么?”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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