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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师父!我昧良心了,竟然没损您(求订阅)
    第135章

    哈哈哈……!

    台下笑声响起不少。

    此刻的郭得刚和侯镇可谓是全程都观看着王鹤鹏说的相声。

    旁边就是少马爷。

    郭得刚知道,但凡除开王鹤鹏,随便去抓一个徒弟和少马爷搭配,那都得紧张个半死。

    底蕴和辈分太吓人了。

    不要光说话,怕是一个语调,怕都不敢大声出来。

    此刻的郭得刚看着逗哏位置上的土地,年轻气盛,甚至年纪也就二十出头,但是这台风太稳当和老练了。

    若不是王鹤鹏场场损他,定以为王鹤鹏一开始就是这风格。

    不由的情绪波动泛滥。

    那一把湘妃扇是果真配得上他。

    走到哪,拿着这扇,不用问名字,都知道他是角儿。

    深深吸了一口气,郭得刚不在侧幕待了,徒弟那一言一行的身影,他觉得自己再看,就快有点忍不住了。

    来到后台招呼着其他徒弟们。

    这之后的谢幕得仍然有唱,也是展示展示给少马爷,所以绝对不能有错。

    一曲《画扇面》算是定在了心中,这曲不算太难,徒弟多人轮流唱展现能耐,绝对够。

    不过这想法要是被王鹤鹏听见的话,估计又是一阵无奈了。

    怕的就是又一个车祸。

    台上!

    少马爷在笑声当中望着王鹤鹏问着:

    “好——避雨呀!刀呢?”

    “扔院子里了。”

    “我说净见刀不见人呢!”

    王鹤鹏:“老掌柜说,算了算了,我看你也别等了,这雨呀一时半时也停不了。请二位后院儿验验镖吧。”

    “看看你们护送的什么东西。”

    “到后边一瞧啊,十六辆镖车。”

    “还真不少。”

    “装的满都是这么大个儿!”王鹤鹏伸手一比,作出直径一尺左右的样子,“黄澄澄的……!”

    “金坨子?”

    “老倭瓜。”

    “老——老倭瓜呀!嗨……,甭请保镖的啦,我都能给送去。”

    “您不懂,这叫倭瓜镖!”

    “倭瓜镖?”

    “看着是倭瓜,里边已经掏空了,填的是金银财宝,为了遮人耳目——这叫暗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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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还这么多讲究。”

    “走着!”

    “好。”

    “我们哥俩押着这镖车,出了京齐化门,走八里桥,由土坝过河,走燕郊、夏

    垫、丰润、玉田、边山、枣林儿、段家岭、榛子岭,到榛子岭天黑了,依着我哥哥要打尖住店。”

    “那就歇会儿吧。”

    “我说,不行。”

    “怎么着?”

    “住店更不安全,咱是连夜而行!可就走着忽然出现一动静,镖车一打盘,我们哥俩跑到前边儿一瞧啊。嗬!好家伙。”

    “怎么意思?”

    “由打树林里,噌噌噌噌!窜出二百多名喽罗兵。一人一把鬼头刀,燕别翅排开,灯笼火把是照如白昼。”

    此处王鹤鹏右手一抖纸扇大开,露出大片白色扇面,以应此景。

    看得人是身临其境,眼色再一打量,继续听王鹤鹏说。

    “只瞧当中有个骑马的黑大个儿,手拿镔铁大棍,口念山歌词。”

    少马爷搭口赶紧问道:“怎么说的?”

    王鹤鹏气沉丹田,学着山贼声调,拿手一指,高声喝道:“呔!!”

    少马爷连连点头,是真有气势,带着笑容配合发声,“嘿!”

    王鹤鹏:“呔!”

    少马爷:“嘿!”

    王鹤鹏:“儿子!”

    “哎!”

    少马爷下意识答应,半秒不到反应过来自己吃亏了,表情发蒙,“哎——?这怎么回事这个?”

    哈哈哈哈哈哈!!

    轰的一声,整个万人的剧场彻底的笑翻了。

    至于后台的那些师兄弟们,也是一个个笑傻了的模样。

    这怎么了得啊。

    郭得刚也是带着浅笑,他知道这是相声的一环,里面就有这个词。

    但是占便宜站到这辈分上,也是没谁了。

    这已经不是立新坟墓的节奏,真得粉身碎骨,骨灰都得扬了,什么都敢弄。

    台下的喧闹声一阵叠着一阵爆炸。

    笑声不断。

    “哈哈,王鹤鹏一枪杀到这,差点没有把我笑死,他这真的不会死吗?”

    “对!那可是少马爷啊,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力气快笑没了。”

    “这得什么罪过!郭得刚得要摘字儿了吧。”

    “这一波我要是笑出事了,犯人就必须是王鹤鹏啊,得抓了。”

    “太可乐了,差这么多的辈,少马爷是真答应啊。”

    一下子场面都快没法收拾了,其实一般这种哏是可笑,但是远没有现在这种,不过因为这两人的身份不一样。

    少马爷都得是老祖了。

    才会如此动静。

    少马爷内心哪里会在意这些,相声当中本就如此,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他说了这么久相声,怎么可能不知道啊,但是演还得演。

    听见笑声不停,台上的王鹤鹏着急了。

    看了台下,又往后台瞅了一眼,生怕谁听见,“不是!您老是干嘛?”

    少马爷倒有自己脾气了,“你这是干嘛,占便宜站到这了。”

    “嗨!这贼是爷儿俩一块儿出来的。大的叫了一声小的,您这答应是什么意思?”

    “合着是我要当儿子?怪我了?”

    “不然呢!我不强求。”

    少马爷挥了挥手,“去你的,回去一个,不要小贼儿!”

    “不要小贼儿?”

    “不要!”

    王鹤鹏点点头,手一扩开,继续亮出豪迈架势。

    “好,就光一大贼。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不字,一棍一个不管埋!”

    “这多厉害。”

    “我哥哥一瞧有贼。只气得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飞’,空挡里一使劲,噗啦啦!

    “出马了?”

    “拉屎了。”

    “拉啦?”

    “我说,哥哥,怎么这么臭啊?我哥哥:这不是念瞳(闭嘴),抛闪(出恭)了吗?”

    “行啦!就甭掉槛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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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鼠道毛贼。竟然气得我兄长拉屎!”王鹤鹏大喝一声,手里搭拳。

    “那是气的吗?那是吓的!”

    “哥哥你且退后。待小弟前去送死!”

    话一出,观众闹出了不少笑声。

    少马爷都没法了,“送死像话吗?那叫擒贼受死!”

    王鹤鹏当做没听见,“来人啊!拉过我的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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