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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杆儿在前,钩在后,对准了前拳撒后手!着家伙!(求订阅)
    第175章

    满满当当经过王鹤鹏一说,台上台下都全部进入了他的氛围。

    关于《斗法》可是经典之作,说的就是以卖猪肉为生的醉汉孙德龙。

    在种种机缘之下,与来自琉球国的了义真人斗法过程前后的件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而此刻时间也是说到了孙德龙揭皇榜,官差解大人带走之后闹了一通。

    ……

    ……

    “孙德龙一下酒醒一下酒醉的,管这个皇榜的解大人也没办法了,心里一想,干脆就这样,弄到哪算哪吧,现在我也没有交差。

    不一会,就带着人到了西边的这个法台。

    孙德龙一看,这老道什么意思?睡着了?”

    “人家那椅子上单手打稽首,闭目养神,他在那以为睡着了。

    解大人赶紧小了声:‘您就上台吧。’

    孙德龙一笑:‘老大人,他上那边,我就上这边儿了,我们俩要是上一边,那为争地盘儿不就打起来了吗?’

    解大人都气急了,‘您哪那么些废话啊,就上就完了!’

    ‘好嘞。’孙德龙答应一声后,又问:‘他怎么上的?’

    100‘怎么上的?’解大人听到这,左右多看了两眼,‘法官您多注意,他可有法术,一弹袍子袖,脚底下有个小旋风,把他给拖上去了,他可有能耐。’”

    在这气口,王鹤鹏稍微停顿了一下,也趁着时间解释,伸手抬起自己左手的袖口,扒拉开。

    “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妖风,世界上哪有法术啊,就是一个戏法儿。

    在他袖口儿里边有个铁筒儿。

    铁筒里头,装的是狼粪、炭饼、大青,把它点着了。

    用的时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盖儿打开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领儿,这些个黑烟顺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来了,狼粪点着了不散。

    大青这味药点着了净冒黑烟,好像黑旋风裹着他一样。

    手上脚上都有小钩子。他是从法台的杉槁爬上去的。”

    解释完,下面的观众一个个恍然大悟,一个个点头,听相声长知识,说的就是这。

    这就是古代的一个骗术戏法,年轻人不一定知道,这算是扩展了他们的知识面。

    一双双眼睛入神。

    王鹤鹏又望了一眼观众,继续开口。

    “孙德龙有个外号,叫万事通。什么事,你只要说他不行,嘴硬的很。

    当时一听解大人的话就急。

    孙德龙:‘你你你,甭说了。你说什么呀你,长他的威风灭我的锐气。’

    解大人:‘怎么灭您的锐气了。’

    孙德龙:‘怎么灭我锐气啦?老道有什么了不起啊,脚下有个小旋风,那叫什么呀你懂吗?’

    被这么一说解大人语气就萎靡了:‘我不懂那是什么啊?’

    孙德龙声音跟着一大,开口道:‘脚驾妖风,妖术邪法、常言说的好啊,那个邪终归不能胜正。’

    ‘那老道是什么呢?’

    ‘邪啊!’

    ‘那么您呢?’

    ‘还用说啊,正!!’

    ‘您是正?’

    ‘嘿嘿!’孙德龙傻笑一声,大手拍了一下自己胸口,‘提起我来,你是不知道。给你说,提起我老师,那是大大有名啊。’

    ‘哦!’解大人恍然大悟中又带着一点好奇,‘您老师是哪位啊。’

    ‘你知道那个王婵老祖吗?’

    ‘啊!我知道,鬼谷禅师,王禅老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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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老师。’

    ‘哎呀!’知道这解大人觉得自己是失了恭敬,‘这么半天,感情您是剑仙的门徒。’

    ‘对啊!你知道那个黎山老母吗?那是我师娘。’”

    哈哈哈!

    说道这里下面观众一个个乐呵了,王鹤鹏这角色扮演的可谓是好,能给人惟妙惟肖的感觉。

    王鹤鹏自己摇摇头,也笑着,“他胡给出主意。王禅老祖多久跟黎山老母结婚啊。他给凑到一块去了。

    解大人一听,也明白是个什么事情,没法,赶着鸭子上架。

    ‘好好好!您甭提这个,您就上台吧。’

    孙德龙自信满满,‘上台啊!露一手!’

    解大人:‘怎么露?’

    孙德龙:‘他脚驾妖风,我不能驾风。’

    解大人赶紧问,‘那您怎么着!’

    ‘往这看,腿上功夫。’说着孙德龙往自己腿上一拍,‘法台多高!’

    ‘三丈三!’

    ‘九丈九也不要紧。’

    ‘是啊!一跺脚您就能上去。’

    ‘跺脚干什么啊!’孙德龙大手一挥,‘给我搬梯子,看我爬上去。’”

    话音落下,不少观众出现笑声,这不可得搬梯子吗?

    他就一个杀猪的。

    “解大人都乐得出声了,‘搬梯子啊,吹了半天我当你什么能耐呢!不成您呐!宫里头没地找梯子去。’

    ‘嗐,干脆,没梯子我不去。’孙德龙不乐意了。

    “哎,别价啊。”

    孙德龙着急就要往法台前边转转,不转不要紧,一转解大人着急了,怎么呢?那前面就是皇上啊。

    立刻伸手这么一拦住了。

    ‘别往前边去,皇上在前边儿。’

    ‘我瞅瞅他什么模样。’

    解大人一听孙德龙的话,心里犯嘀咕这有瞅皇上的吗?

    ‘坐那儿那个人儿是谁呀?’

    ‘那就是皇上啊。’

    ‘旁边那站着八个个高个儿,是干什么的?’

    ‘那是保驾的,金瓜武士。’

    ‘他手里举着的那是什么?’

    ‘那是金瓜。’

    ‘你把那头一个顶高个儿的叫过来我有事儿。’

    解大人过去一瞧。

    ‘白老爷,过来我给您引见个朋友。这位是来斗法的孙法官。而这位就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

    孙德龙也是自来熟,对着官员也没隔阂,大大咧咧一句,‘哦,白大人,你好啊,请你帮帮忙吧。’

    白大人身材魁梧,低头一看,询问一声,‘什么事呐?’

    ‘我上法台。’

    ‘与我有什么关系?’

    ‘没你我上不去呀。’

    ‘怎么哪?’

    ‘你想啊,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

    ‘我呀?皇上选最高个儿的,身高九尺。’

    ‘你手里举着这个金瓜多长?’

    ‘一丈四的瓜把儿,一尺的瓜头,一共一丈五。’

    ‘啊,对呀!’孙德龙答应一声,认认真真掰着手指算了起来,‘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二丈四,胳膊伸长了二尺,两丈六、三丈三——差不离儿了。’

    白大人一听:他这儿算什么啊?

    ‘啊,你把这瓜放平喽,你两手攥住瓜把儿,我坐在瓜头上你不就把我扔上去吗?’

    ‘这……没听说过。’

    ‘你若不扔我可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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