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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催!我来了,你活得了吗?(求订阅
    第391章

    不敢多想,怕走神,王鹤鹏没多看继续着自己的东西,同时双目紧盯着自己师父。

    “这位老兄你的气色可不好,八月节用的那个遭一场官司~~

    底下也是对不对,还不说。

    一看那位啊,还是转眼珠。

    啊,你应当遭遇一场官司,但是有贵人辅助,给您拨置过去了,大概其现在您许是不知道吧。”

    “甭说那位不知道,连他也不知道,他就要这么说,所以那算卦没个灵验。”

    这一段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是王鹤鹏突然看向自己师父,还称兄道弟的,这让岳芸彭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望着自己师父浅笑的脸庞,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情绪值。

    至于什么八月节应当遭遇一场官司,这词是原词没错。

    二零三但是放在德芸那是真的没什么说的,因为当初德芸的黑暗风波正是八月,好家伙全给对上了。

    岳芸彭是看完了自己师父,又看大爷的表情。

    反正他是不敢这么直接了当,不过他一看大屏幕上的弹幕。

    轰的一下,直接都快炸了。

    都看不见王鹤鹏这个人还有舞台,全是大片的白色弹幕。

    无一例外都是对王鹤鹏的佩服,直接敢这么说。

    至于郭得刚内心的想法,那是没什么的,这些东西原本就有,观众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有了一些表演效果反倒是更好的。

    不过这一次就没画杠了,因为这只是原本台词的东西。

    对自己的徒弟,他要求并不放松。

    算卦这东西一解释,一铺垫完,王鹤鹏同样撇了一眼弹幕后,开始说正事了。

    “有这么一回事,您听着可笑。

    有一个算卦的灵了。

    呵!不但灵,而且还是卦卦灵!

    灵可是灵,这个事情,让人灵得这么可笑,可乐。”

    “怎么灵的?我说说,您听听,不是现在的事情。”王鹤鹏摆摆手,眼睛盯着自己师父的眼睛,那感觉就像是汇报自己的能耐。

    “道光年间,有这么一回事情,离燕京不远啊!几十里路,有一个村子。

    这村子里头住着一个种地的,这个人呐姓黄,小名叫蛤蟆!

    要说这多新鲜,人有叫这小名的吗?”

    “因为他这模样长得特别,两只小圆眼睛,翻鼻孔,大嘴岔,脸上有麻子,说黑不黑,说黄不黄。

    脸上透着那么绿。”

    “故此这小名叫黄蛤蟆!”

    “您可别瞧这人,相貌长得不怎么样。诶,有能耐,能说会道,又能察言观色,又念过几天书。

    街坊邻居,谁家要是娶媳妇聘姑娘。

    或者是上梁动土。

    都来找他来,让他看看,他也是乐意管闲事,要是说几句话呀。还真有人信他,简直啊,就那他当伏地圣人了。”

    “你可别瞧他这么激灵,他老婆是个累赘。他老婆怎么了?有病,什么病啊!

    寒腿,要不犯这病。

    能跟着干干庄稼活,一犯了病下不了地。

    这病还是常犯。”

    “这寒腿病根儿什么时候犯呢?要变天,就要犯了。

    阴天腿也疼,下雨,也要犯这病根。

    老黄呢觉得苦了,怎么?

    你要赶上阴天下雨,他老婆一犯这病根。

    他下地干活,家里头还得做菜做饭。”

    “简直的,日子长了,也急不得恼不得。可是他呢,也找着这么一个窍门儿。

    找着什么窍门?

    每逢他老婆一说腿疼,准时阴天。

    如果疼得厉害,那就是准下雨。

    他呢什么都有一个防备。”

    单口相声要的就是这些铺垫,尽管这些东西都是听很多遍了,但是每个人说有每个人的风格和调度。

    王鹤鹏自己的东西就是带着一些稳。

    于迁在下面听着就是真的不错,单口是真的能耐。

    “有这么一回呀,他老婆一宿没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老黄要下地干活去了。天呢是响晴白日,可是闷热,热得邪行。”

    “下地干活,老黄就把蓑衣给披上了。”

    “披着蓑衣扛着锄头往外就走。

    他老婆一瞧:老黄,挺好的天,你披蓑衣干嘛?脱下来!”

    “老黄呢也不理她,还往外走。

    他老婆再一瞧:咦?怎么回事你?让你脱下来...........

    往前迈一步意思是要拽他一下,刚这么一迈步,哎哟,腿疼了,蹲那了。”

    “老黄回头乐了,我还披蓑衣干嘛!你腿疼了不是,你闹了一宿了,那不是今儿要下雨吗?我不披蓑衣怎么办。

    他老婆一听他这话也乐了。

    可是他们两人乐了不说,老黄一出门街上的人也都乐了。”

    “嘿,二哥!这黄蛤蟆干嘛?求雨呢?诶,挺好的天,你披蓑衣干嘛?”

    “老黄理直气壮,不脱,一会儿用得上。”

    “什么呀,一会儿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今儿这天有雨!”学着人物说话,王鹤鹏又转变过来,自己也说的忘我,“他这意思呢,我媳妇腿疼了。”

    “大伙一听,有雨?万里无云,哪来的雨啊,不信他这套,就下地干活了。”

    “这活横做了有一个多钟头,忽然间抬头一瞧,南边来块儿黑云彩。跟黑锅底似的就铺过来了。”

    “一会儿功夫就铺演示了,嘎啦一个雷,哗,瓢泼大雨。

    大伙就往家跑。”

    “别人淋得跟小鸡子儿似的,老黄披着蓑衣一步三摇跟没事儿人一样。”

    “其他人看见了,老黄,真有两下子啊。

    老黄呢爱吹大气:嗯?这干吗有两下子,对了,我连阴天下雨都不知道,那跟得了那个!”

    到这里郭得刚嘴角上扬,又让岳芸彭继续往了一个东西。

    就这么一下,王鹤鹏也差不多算是猜到了大概是个什么意思和情况,心里更稳当一些了。

    没观众,也有没观众的说话。

    “过了几天呐,这天清晨早起。

    阴天!

    天阴得特别的沉,老黄要下地干活,就问他老婆。”

    “怎么样,腿疼不疼?”

    “不疼!”

    “不疼?好勒。扛着锄头出来了,他出来了一看,好,大伙都披着蓑衣,有人还劝他。”

    “诶!老黄回家,拿蓑衣去。”

    “拿那干嘛?怪费事的。”

    “费事?你不拿你一会儿挨淋!”

    “挨什么淋啊,放心吧,今儿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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