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
“嘿~你还好意思问我来干嘛?”
许大茂差点给气岔气了:
“我不来,能知道偷鸡贼是你吗?”
这下子,何雨柱更迷糊了,不过面对许大茂的说辞,何雨柱心里也来气了,直接冷喝道:
“许大茂你小子骂谁呢?”
一边说着,一边直接站了起来,袖口一撸,很有一番许大茂再出言不逊,就给他点颜色瞧瞧的意思。
“这可不是在骂你!”
“说,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许大茂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往后缩了缩,
不过想到自己是有理的一方后,许大茂便马上又来了底气,
现在人赃俱获,他就不信何雨柱敢打他!
“偷你家的鸡?”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偷你家的鸡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头,许大茂竟然没跑?
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看来偷鸡这件事情还真有些蹊跷,
想起来,刚才下班的时候,他不是在厂围墙外面看到棒梗带着他两个妹妹在吃叫花鸡吗?
难道说,许大茂家的鸡是被棒梗给偷的?
嘿~偷得好!该偷!
让这老小子整天嘚瑟,偷一只便宜他了还!
“你没偷?”
“那你锅里的鸡哪儿来的?”
“我家的鸡丢了,你家倒炖起鸡来了,呵~倒还真是巧啊?”
许大茂瞥了一眼锅里的鸡,幽幽道。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也有些烦了,懒得再听他胡搅蛮缠,反正怎么说,他都会认为是自己偷了他的鸡,再解释,反倒像是认怂了,
是以眼一斜脸一歪,痞里痞气地道:
“那就算是我偷的,我就偷了,怎么着?”
一边说着,一边气势汹汹地朝许大茂走去。
许大茂看何雨柱有动手的意思,慌忙朝门外跑,一边跑还一边不服气地放着狠话:
“好,你小子有种!”
“我治不了你,还有人治不了你吗?”
“偷鸡有理了还!”
“切~”
看到撒丫跑开的许大茂,何雨柱轻啐一声,懒得理他,继续回去尝着何思宇的鸡汤。
没多久,也就半碗鸡汤下肚的功夫,一大爷易中海就已经到了,
进门就看到何雨柱刚放下碗,易中海便开口道:
“哟,柱子,吃挺香啊。”
也不知道是打趣还是嘲讽。
“嗯?一大爷,您来了?”
何雨柱一看是易中海来了,急忙起身拉了张凳子给易中海坐,
易中海摆了摆手,道:
“我就不坐了,我过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
“柱子,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您可别冤枉我,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何雨柱急忙摇头,看了易中海一眼,接着道:
“这话可不能胡说,哦,就兴他许大茂家丢鸡,还不许我家熬汤了?”
“行了行了,别跟我扯这些。”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再撇了撇炖鸡的锅,
何雨柱都这么说了,显然是没偷,因为何雨柱这个人他还是了解的,敢作敢当,
不过,为了解释清楚,易中海还是再问了一句:
“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
“我哪儿能偷他家的鸡啊,我闲着没事儿干吗我?”
何雨柱双手往裤兜里一插,直接坐在桌子上,就这么用侧身对着易中海。
“哟,何雨柱,这话可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的。”
不等易中海开口,阎埠贵和刘海中就已经走了进来:
“刚才你还跟许大茂承认了这鸡就是你偷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就是,敲你一北京爷们儿,平时一股狠劲儿,谁见了都怕,”、
“可是现在呢,出了事儿就不敢承认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接阎埠贵的茬儿道。
“嘿~”
“二大爷三大爷,话可不是你们这么说的啊,”
“我这鸡,就不能是买的,还非得上他许大茂家偷?”
何雨柱瞥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脸嘲讽地道,
易中海,他可以给面子,
可是这两个搅屎棍,他才懒得搭理。
“行了,这件事也传开了,咱们在这里说也说不清楚。”
“既然许大茂也不服,那就只能召开全院大会了,到时候偷于没偷,澄清好了也不用让人误会。”
易中海瞥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眼,他知道,即便自己相信何雨柱的为人,
只要他们俩在这里,今天这事儿就没法私下解决,
这样也好,反正许大茂也已经在院里传开了话,
现在调查清楚,免得到时候院里人说闲话,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朝门外走去了。
“开就开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我心里敞亮,怕谁啊我?”
何雨柱嘀咕一声,跟着走了出去,
“这鸡是物证,得端出去,不然人家该说我们冤枉人了。”
三大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对刘海中道。
“对,是这么个事儿,身为大爷,咱们就应该公正,不能让人被冤枉了,”
“也不能让失主就这么白白损失一只鸡。”
刘海中点了点头,紧接着示意躲在后面的许大茂把鸡端出去。
其实他们俩来,是觉得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何雨柱干的,
正好,他们要趁这个机会,把上次忍下的那口恶气给好好出出,
同时也要找回上次丢掉的面子,让院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柱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