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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创建;护卫队和近卫队
    高顺奇道:“主公,何为系统训练?”

    刘恒解释道:“系统训练是一个体系,包括仪态、士气、武艺、战阵、思想五个部分。

    仪态即仪表装束,它是军人气质、荣誉的直接体现,而气质、荣誉又是军魂的体现。

    军队的灵魂是什么?是一种气,一种果敢无畏嗜血杀伐的霸气,一种敢于面对强敌并战而胜之的豪气,一种不惧险阻恒往直前的胆气。

    训练仪态即由外而内的打造,通过站、行、坐、卧训练士兵的军人气质;

    士气是战斗力的加成,是战力的直接表现。

    它是一种正义感的体现,士气训练主要通过平时的教育完成;

    武艺是军队战斗力的基础,需要长时间刻苦训练才有成果;战阵是武艺的升华,它强调整体之力远远大于个体相加之力。

    故此,它是军队战力的倍增器,也是军队基础,非一朝一夕可成;

    思想最是重要,它不仅要教导士兵如何作战,更要教导士兵如何做人。

    军队的思想永远只有两个核心:保护国家,保卫人民,以及一个目的:消灭一切敌人!

    它是系统训练的核心,需要由娃娃抓起……现在这二百人的训练时间不足一月,效果不甚明显。而这种系统训练至少需一年方能形成真正的战斗力。”

    高顺听得不住点头,虽然对于思想部分不很理解,却仍挡不住他对刘恒博学的惊讶和钦佩。

    在这二百人里,刘恒还选出年纪在十至十五岁的机灵聪明的三十个少年组成自己的近卫队,平时随二百人训练,其他时候则要接受刘恒的系统教育和严格的军事指导。

    来自未来的刘恒十分清楚,一支绝对忠于自己的军队是多么的重要,而要达成这样的目的就必须拥有绝对忠于自己的军官群。

    这些少年正是作为将来军队指挥骨干来培养的。

    三十近卫队分作三个小队,一小队长张雄,十四岁,祖籍玄菟,父母死于乌桓之手,背井离乡逃难至此;

    二小队长伍安,十三岁,祖籍玄菟,父母亡故,与张雄一起逃难,情同兄弟;

    三小队长萧钢,十二岁,祖籍辽西,父早亡,随母逃难至此。

    此三人经过多轮筛选淘汰,无论智力、体力、耐力皆属上乘,体格健壮,不输于二十岁的青年。更兼生于玄菟、辽西,对刘恒来说有一种亲切感。

    二百护卫队分作四个大队,经过队内武艺、才智比试选出四个大队长。

    一大队长孙鸿,祖籍蓟城;

    二大队长韩浩,三十二岁,祖籍玄菟奉阳;

    三大队长穆信,祖籍辽西;

    四大队长杜磊,祖籍渔阳。

    除韩浩外其余三人皆二十岁上下,身强力壮,更主要的是平日乐于助人扶助弱小,深得他人爱戴,故此定他们为大队长。

    初闻‘护卫队’和‘近卫队’,沮授、荀彧同感惊讶,护卫倒还好说,那个‘近卫’却是他们第一次听到。

    刘恒解释道:“护卫者,保护守卫;近卫者,近身侍卫。”

    沮授微笑道:“妙哉,近身侍卫,贴切。”

    荀彧却有另一番见解,私下曾对沮授言道:“沮公,这‘近卫’与‘禁卫’仅一字之差,不知主公何意为之?”

    沮授依旧笑道:“不必在乎那么多,只要诚心为天下便好。”

    其后,高顺和沮授建议让这些队员称呼刘恒为主人,以确定主仆关系。

    不想刘恒反对,坚持让他们称呼自己为主公。

    沮授不解,问道:“主仆关系比主从关系牢固的多。为何主公坚持……?”

    刘恒笑道:“主公听起来比主人有感觉。主人主人叫着,好像我是豪强地主一样……哈哈!”

    可是,刘恒心理却想:主仆是半奴隶性质的关系,虽然东汉比起以前要好很多,可他仍然限制了人的自由,反倒是主公仅是一种主从关系,比起主仆灵活许多,也少了那层奴隶色彩,而且对于受过现代平等自由教育的人来说,还是后者更顺耳一些。

    休整三日,刘恒将蓟城的一切收拾妥当后,留下女眷,仅带着高顺、荀彧和沮授向着自己的第一块根据地玄菟郡进发,令遣赵风率四大队杜磊的五十人赴右北平接替太守之职,至于辽西郡则放在最后考虑,因为那里地广人稀,乌桓肆虐,仅凭现在这点实力尚无法完全掌控。

    一路上,想着自己来时的种种经历,一种重获新生的快感油然而生,“是呀,路是人走出来的!我也要走出自己的路。”

    队伍人数包括车夫近二百人,雇佣的马车三十余辆,大箱小箱上百。

    不过由于有三个大队的护卫队在身边,一直到宾徒都还算安全,几股小劫匪均被击退,己方只有几人受轻伤。

    不过,有一支约十人的骑兵队经常出现在视线的尽头,令刘恒感到不安,脑中总是浮现出上一次途径辽西的惊险遭遇。

    高顺却镇定异常,平静道:“肯定是乌桓人的斥候,凭顺与匈奴作战多年的经验,离开宾徒后的路程最是危险。”

    刘恒不惊反喜道:“如此说来高郡尉已有退敌之策?”

    高顺依旧平静道:“请主公多置办旌旗金鼓,明日上路后如此安排即可。”

    翌日,天空晴朗无云,宾徒城虽小却是客商旅人云集之地,鸡鸣三次之后便有车队陆续离开赶奔辽阳。

    其中尤以刘恒的车队规模最大,因此四五个小车队紧随着刘恒出发,搭上一躺看起来最安全的便车。

    日头爬上树梢时,车队已离开宾徒三十余里,眼见远处山峰陡峭,耳闻近处密林雀鸣。

    平躺在车上的刘恒眼望蔚蓝的天空发呆,脑中慢慢回想以前的种种记忆,看看有多少能够用在这个时代。

    突然,前车的高顺站起,警惕的目光聚焦在十里外的一处丘地上。

    众人皆顺势望去,只见远处的丘顶隐约站立着三四骑,仿佛同样在用手中的马鞭指点这支车队。

    刘恒与高顺的目光对视,二人各自点头。

    随后高顺镇静地发出命令:“孙鸿,立即率领一大队保护车队前部;

    韩浩率领二大队保护车队尾部,务必装出慌乱的模样引敌近战。

    近卫队保护主公和二位先生。

    穆信率部携带旌旗鼓号潜入右前方密林中,但闻号响,立刻摇旗呐喊鼓号齐鸣,并用树枝扫起尘土,伪装成大军出战的假象。”

    听到高顺的安排,沮授捋须笑道:“文若,授所料如何?”

    荀彧摇头苦笑道:“公与兄仅凭旌旗二字便推知高郡尉所用之策,彧甘拜下风,服了!服了!”

    沮授不以为然,反而赞扬道:“文若之才不在授之下,这示敌以弱也在文若预料之中。”

    说话间,北面尘土顿起,隆隆马蹄之声渐渐靠近。

    刘恒及沮、荀二人在近卫队的保护下躲在车后观察战况。

    看到车队慌乱景象,前半部慌慌张张地躲避(假的),后半部干脆四散奔逃(真的)。

    远处骑兵大喜,胡乱射出几箭后,大叫着舞动手中兵刃狂冲上来准备大肆砍杀劫掠。

    大队骑兵的身后缓慢跟进着十余骑,看起装束显然是军官一级。

    高顺仍旧镇定自若,见敌兵冲至不足二十丈,大吼一声:“护卫队听令:盾牌护身,伤敌先伤马!”

    言罢,快步前冲,举刀劈向迎面而来的敌兵马匹。

    敌兵为了抢劫财物便于砍杀不得不减低马速,而这正是高顺所需要的。

    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三十余骑已经遭殃。

    高顺手重刀狠,用盾牌当下敌兵剑劈的同时,刀锋已经砍进敌马的侧腹之内,肋骨连带内脏一起化为血肉模糊,马匹痛嘶,四蹄失力,扑通一声摔倒,连带着马上敌兵被重重甩出,一头磕在车轴上当即呜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