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好奇的时候,张行真夹着符纸的手一抖,符纸无火自燃。不是燃烧起来的那种,而是和烟卷一样,有明火,但却不烧。
一缕青烟升起,熏灼着丫头的手腕,就在二人好奇这是做什么的时候,却见丫头的手腕上的血液竟然升起了一丝微薄的褶皱。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几人都好奇的时候,二月红突然想起来了。
这是邪祟引起的?!
就在二月红这么想着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皱纹随着血滴开始落下。
滴答和呲呲的声音同时响起,这血滴落在封闭的火炉子上快速的被蒸发,化成了浓烈的黑色。
是的,这些血液都是黑色的,黑的浓郁,黑的纯粹,黑得深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丫头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看着丫头那苍白的脸色,这一刻二月红脸上的担忧溢于言表,非但如此,他头上也溢满了汗珠,不是因为火盆的温度,而是担忧害怕的冷汗。
“十爷,丫头她快不行了,是不是停一停,缓一缓?”
张行真闻言回头看着二月红笑了下,安慰道:“二爷不必担心,丫头的情况我有分寸。这都是丫头体内滋养出的邪祟,若是不一次排完,那么必然会前功尽弃。”
“这……好吧。”
尹新月闻言笑着安慰道:“二爷别担心,你要相信我夫君,他是最棒的。”
又过了大约三分钟,就在二月红以为丫头快死掉的时候,丫头流出的血终于鲜红了。
看到这里,二月红一喜,赶忙开口道:“十爷快看,丫头的血红了。”
大哥,我不瞎好么?
张行真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直到又过了一分钟,这才将快要燃尽的符纸松开。
符纸的碎片落在火炉上很快就燃烧殆尽。
张行真这才给丫头上了创伤药,对二月红开口道:“接下来只要用鹿活草和麒麟竭做药引,做一味补气血的药就好了,想必你也叫了大夫来吧。”
二月红闻言赶忙开口道:“因为丫头的病,所以家里一直都有大夫在,我这就去叫他。”
因为是在家里,并没几分钟就来了,大夫到了后第一时间开始把脉。把到脉搏的那一瞬间,他就想骂人了。
太胡来了,气血两亏,要是再流点血怕是就要出事了。
但是想到这都是谁,他还是忍了下来,开口道:“二夫人气血两亏的厉害,幸亏止住了伤口,我这就开药。不过怕是没有个把月调养是好不了了,而且就算好了,怕是也要落下病根。”
闻言张行真不在意的开口道:“没事,我们有鹿活草。”
大夫闻言一滞,露出了笑容。
“如果有鹿活草的话,那么就没什么问题了。”
张行真嘱咐道:“记得搓药丸,鹿活草和麒麟竭都不适合煎服。”
额,这样么。他只知道鹿活草神奇,但是这用药还真不知道,若不是张行真说,他可能还真会熬药。
等等,麒麟竭?二爷还带会了麒麟竭么?
大夫闻言还是点了点头,搓药丸不难。
鹿活草张行真没要,兰蛇胆还在他那,麒麟竭他也分出了一小块给丫头。
治丫头体内残余的虫卵,有个一克麒麟竭就够了,但是为了保险,张行真给的这一块足有两三克。
至于为什么没直接给丫头用麒麟竭是怕那些邪祟临死反扑,虫卵不具备行动能力,自然无虑。
“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了。二夫人好好休养即可,记得药丸要按时吃。”
“多谢十爷,十爷的帮助二月红一定铭记于心。若有所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时丫头勉强睁着眼睛也想说两句,但是看到她微微起身,张行真直接就按在了她肩膀上,开口道:“二夫人不要乱动,最好一点力气都不要使。不然你若是出了事,二爷怕是要恨死我了。”
看着张行真脸上的笑意,丫头勉强笑了笑,知道张行真是开玩笑,也没认真。但还是虚弱的开口谢道:“谢谢你,十爷!”
“行了,不打扰你们了。新月,我们走吧。”
“嗯!”
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张行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转头开口道:“二爷,丫头现在身体虚弱,未来三个月你可不能和她同榻了,一定要忍住啊。”
听到张行真这么说,和丫头关系极好的尹新月也赶忙开口强调道:“是啊,二爷,这事马虎不得。虽然老人们常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是也得看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