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范阳卢氏有些讶然,捂着脸庞问道。
“千真万确啊。”房玄龄连忙点头。
刚刚房玄龄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现在他十分肯定,自家娘子真的变漂亮了!
皮肤更细腻。
眼睛也亮了很多!
房玄龄不由吃惊的偏头看了一眼李震,这小子到底带来的是什么酒,竟然能有这般立竿见影的功效!
李震一笑:“房伯父这话就说错了,什么叫做变漂亮,伯母一直就很漂亮。”
“就你小子会说话。”
范阳卢氏嘴上这么说,脸上却笑开了花,愈发觉得这两坛酒不一般,提着装满酒的醋坛子朝着里房走去,回头说道:
“你们那事儿妾身就不管了,但是夫君啊,你可不能欺负李震,不然妾身可不乐意!”
房玄龄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心中苦笑不已。
欺负他?
他不欺负老夫就好了!
你不知道那醋坛子是什么东西,老夫知道啊,这玩意儿对别人而言没什么,但对老夫那就是扎在死穴上了!
“看你小子干的好事。”
等她离开以后,房玄龄板着脸瞪视着他,悲愤低喝道:
“你差点毁了老夫!”
李震轻咳了一声,说道:“那都是谣言,小侄怎么是那种人,不信伯父你出去打听打听,小侄的名声可好了。”
好?
听到这话,房玄龄都愣了。
这才多久不见,这小子脸皮已经厚到这种地步了?这话你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你要是名声好的话,怎么会传出你跟程咬金联起手来一块打程处默?
“老夫不管那些。”
房玄龄挥了挥手道,“你走吧,你的来意老夫能猜出个七八分,不就是你爹想要让你来登门道歉,好叫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吗?”
“从今天开始,以前的事就不作数,老夫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要再用什么醋坛子戳老夫心窝子,如何?”
李震拱手说道:“回见。”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这小子,不做作,够大方,就是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欠抽的。
房玄龄瞅着李震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有些愤愤然。
但是,当他回过神来时,有不由紧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
就想要自己一个口头承诺?那也没必要大费周章吧,他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难不成。
他还憋着其他心思?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他真有其他心思,肯定不久就会露出狐狸尾巴,藏不住的。
房玄龄摇了摇头,忽然砸了吧砸吧嘴,刚才这小子带的酒,好香啊。
想到这,房玄龄跑到他夫人房中,突然发现两坛的酒,此时已经只剩下一杯。
“夫人,好酒量!”
房玄龄心中有些心疼那两坛酒,却哪里敢在她面前说起,表面笑哈哈心中一阵吐槽以后,竖起大拇指道。
随即,房玄龄目光直勾勾盯视着自己的夫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啧啧称奇道:
“夫人,你真的变漂亮了。”
“妾身也发现了。”
“刚还以为你们是故意这么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卢氏捂着泛红的脸庞,眼眸发亮说道:
“李震那小子带的酒,真可以让人变漂亮,夫君,你帮我去让他再拿一些!”
“这不太好吧。”
房玄龄迟疑了一声。
卢氏直接将剩下的一杯酒递到他嘴边,轻声道:
“你先喝了它。”
“然后再说别的事。”
房玄龄早就想尝尝,没说二话便接过来喝了一口。
一时间。
他瞪大了眼珠。
旋即转身就朝外面走,那个酒,他今天要定了。
突然,房玄龄顿足了一下,回头望着自己的夫人,小声说道:
“夫人,李震那小子去了一趟程咬金府邸,然后程咬金就把他儿子给打了,你说他是不是也揣着这个心思?”
“老夫可听说了,昨日李震去赴太子的酒宴,把人几乎得罪个光,其中就有咱孩子遗直、程处默跟其他几个国公之子,想来酒宴上肯定发生诸多不愉快之事。”
房玄龄越说心中越是明悟,别是这小子今日前来,故意用两坛酒来做诱饵,其实是想让他们教训教训房遗直吧。
一想到这,房玄龄越发肯定这个可能,不由轻笑了一声,这小子倒是玩的一手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娓娓道来道:
“夫人,如果咱们不教训教训儿子,直接找他去要酒,他能给吗?”
“不能。”
卢氏摇了摇头,旋即站起身掷地有声说道:“不过妾身有办法。”
————
而此时,待在房屋中的房遗直,此时心中正庆幸,一脸舒爽的表情。
李震终于走了!
他并不知道,李震前来的真正目的,只以为是过来报复自己,谁不知道他这个人性子很是“宽宏大量”,就喜欢玩一套赶尽杀绝,昨日在酒宴上结下梁子,以李震的脾气能不把威胁扼杀于摇篮中么!
瞧瞧程处默。
已经被他李震拿来开刀了,挨了一顿打,还是李震亲手打的,这何尝不是敲山震虎!
幸好啊!
房遗直脸庞上露出一抹笑容,爹娘就是好,直接把他赶出去,哼,想来找我的麻烦,怎么着也得过我爹娘这一关吧!
嘎吱——
“遗直,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道推门声,老爹房玄龄的声音传了进来。
紧跟着,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房玄龄和卢氏二人并肩走了进来。
房遗直连忙站起身,道:“爹、娘,你们来干什么?”
突然。
房遗直发现说不下去了。
自家老爹和自家老娘,此时一人手中提着一根擀面杖,正站在那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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