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
雨凌尘跟万贵妃等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便打算离去。
虽然，他知道万贞儿现在肯定很需要他这个老师来传道授液。
他也很怀念，被这位贵妃姐姐指点迷茎的岁月。
但是！
这场风波，刚刚过去，必须求稳！
更何况。
他答应了一位长者，今晚除夕宴结束之后，前去探望！
“雨凌尘！”
“小尘子！”
两道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背后响起。
其中一个是他的白月光小萝莉，萧幼薇！
另一位，自然是身材火爆的美御姐，萧晴雪！
雨凌尘背转过身，便是一个柔软的身躯，扎入怀中！
“呜呜呜呜，今晚我差点以为你会出事，吓死我了.......”萧幼薇抽泣道。
“公主不必担心，臣吉人自有天相。”
雨凌尘难得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发梢。
人非草木。
今晚萧幼薇几次三番，不顾名节，为他挺身而出，属实让他感动。
安慰了一番。
他这才看向一旁的萧晴雪，
“见过二殿下。”
“雨凌尘，你欠本殿下一个人情。”萧晴雪迈着一双健美长腿，走了过来。
“是。”
雨凌尘不否认。
今晚若是萧晴雪跳出来，证实他跟那王成确实认识，那他就彻底凉了。
但雨凌尘自信她不会。
不论是看在萧幼薇还是万贵妃的面子上，她都不会那样做。
“你打算......如何还这个人情呢？”萧晴雪问道。
不知为何。
在见识了雨凌尘登天而上的惊艳画面后，她跟这家伙对视，竟然有些紧张！
“肉偿。”
打量着对方的身材，雨凌尘脱口而出。
“什.....你说什么？”萧晴雪美眸瞪大，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呃.....回二殿下的话，臣的意思是，今后二殿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一声，义不容辞。”
雨凌尘正色道。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本殿下记下了。”
萧晴雪撩起了一抹刘海，露出了一张雪白的御姐小脸：“行了，本殿下先回府了，你陪我四妹散散心吧，这丫头方才可为你担惊受怕的。”
说完，转身而去。
“恭送二殿下。”
雨凌尘望着远处的蜜桃臀，想起对方的人情，恨不得立马涌泉相报。
“都走了，还看呢！”
萧幼薇撅着小嘴：“臭小尘子，从头到尾你都没看我几眼！不要脸！讨厌你了！”
眼见小姑娘吃醋，雨凌尘倒也不急，慢悠悠道：
“我家四殿下，可不是用来看的！而是——”
“用来疼的！”
说着，趁着周围无人，握住萧幼薇柔软的腿弯，揽腰而起，来了一个正宗的“公主抱”！
“你......你放开我！大胆小尘子！不许你碰我！至少......现在不行！”
“本宫还在生你气呢！”
萧幼薇皱着眉头，一双又白又直的纤细长腿，在空中摆动不休。
啵~
雨凌尘浅浅的在小丫头额头上吻了一记。
“你......”
萧幼薇面色霞红，顿时宛如被安抚的小猫咪一般，不吵不闹了！
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匹的脸，她的心跳得好快！
“答应臣，让臣送你回家好吗？公主殿下。”
雨凌尘竭力用最温柔的声线说道。
“啊？好......好！”
萧幼薇大脑一片空白，讷讷的点了点头。
“叮！”
“检测到萧幼薇的满意度+5！已自动为您转化为2500点积分！”
“啧啧，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雨凌尘摇了摇头，抱着萧幼薇，脚步一纵，消失在夜幕中。
.......
皇城北门，西缉事厂。
将萧幼薇送回府之后，雨凌尘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西厂。
君子重诺。
他说了会来，就一定赶到。
“孩子，你来啦？”门后传来了姜大年的声音。
“是的，公公，被四殿下缠了一会儿，抱歉让你久等了。”
雨凌尘推开门，只见姜大年依旧瘫坐在那张太师椅上。
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加衰弱苍老了。
身负至尊武魂，精神力强大的雨凌尘，能清晰的洞察到，姜大年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微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若是姜大年，还保留着大宗师境内的修为，活个一百多岁不成问题。
如今，他一身功力被废，八十多岁，放普通人身上，已经算是长寿了。
“你今晚在宫里的事情，他们告诉我了。”
姜大年笑了笑，竖起了大拇指：“孩子，可真有你的啊，那《葵花宝典》果然是天下第一奇功啊。”
“是的。”
在老人面前，雨凌尘也不装逼，老老实实的道：“幸亏我防范未然，提早练成了葵花宝典第四重玄阴之体，现在的我，对身体骨骼关节的掌控，达到了人间武道的极限。”
“也包括缩阳入腹么？”姜大年笑道。
“哈哈，公公是懂的。”雨凌尘也笑了。
“小尘子，以你的头脑，宫里的形势，你应该看得比公公清楚。”
姜大年的忽然严肃起来：“一周之后，便是三国会武了，这一届，恰逢二殿下凯旋，四位公主同时在朝，以你之见，陛下对储君之位，是怎么想的？”
雨凌尘道：“冯玉贪墨案一出，陛下对大公主的信任一落千丈，二殿下的赢面大了起来，不过，一切还得看三国会武的结果，看看到底是哪位公主，大放异彩，为朝廷为萧家皇族争光。”
“你说得不错。”
姜大年目光深邃的道：“小尘子，你是一个千古奇才，你有没想过，你的选择，将会影响这一次夺嫡大战的胜负？”
“还是算了吧，公公是了解我的，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雨凌尘赶紧道。
他确实没兴趣。
特别是修为突破宗师以后，他的精神境界更高了，视人间权谋，如儿戏过家家。
有这时间，还不如苟起来，修到武圣，修到陆地神仙，臻至破虚圣境，超脱飞升呢！
“哎。”
姜大年叹了口气，“老身服侍过三朝皇上，对这大夏江山，更是有着深深的依恋，实在不愿看到两位公主，互相残杀，惹得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啊！”
“这些是咱们不能左右的，公公看开些。”雨凌尘道。
“对，你说得对。”
姜大年微笑点头，又问：“大殿下跟二殿下之间，若非要你选择帮一个，你会选谁？”
“我......”
雨凌尘想了想，皮了一波：“我选四公主。”
噗。
两人相视一笑。
“孩子，公公知道你的心意了，不会勉强你。”
姜大年一双枯槁大手，轻抚着雨凌尘的肩膀：“公公的时间不多了，你此番扳倒了刘瑾，说实话，公公心头没有一丝快意，相反，我很担心你。”
“东厂倒下之后，陛下的目光，全在我西厂上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公公还是建议你，远离深宫，跟万贵妃断绝关系，彻底远走高飞！”
“至于这西厂，解散了也便算了！”
听了这番宛如遗言的话，雨凌尘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前世是孤儿没有长辈。
但这一世，从进入西厂开始，姜大年便以诚待他，教给他不少东西，破例将他一个后天小厮，培养成西厂大档头，俨然宽厚慈祥的长辈。
如今，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公公，今晚是除夕，人间新年。”
“小尘子给你拜年了。”
雨凌尘退后一步，朝着姜大年叩首。
“谢谢，谢谢你，孩子......”
姜大年声音沙哑的道，“所以，你还是打算留在宫里，是么？”
“是的，小尘子有不能言的苦衷。”
雨凌尘道。
他当然不能把系统这离谱玩意儿说出来。
“也罢，公公尊重你的选择。”
姜大年摇了摇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回去吧，孩子，以后不用来看我了，公公想安安静静、体体面面的走，走在刘瑾后面，我终究是赢了。”
“好。”
雨凌尘点头。
转过身，忽然想起了什么：
“公公，小尘子瞒了你三年，差点连累西厂，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雨凌尘一字一句的道。
他是个利己主义者，能让他愿意主动帮忙的人，就两个，姜大年算一个。
不待姜大年开口。
雨凌尘直截了当的道：“公公，请告诉我，您的琵琶骨，到底是谁打断的！小尘子，去帮你碾碎那人全身骨头！如今的我，已非昔日！”
“不必，你的好意，公公心领了。”
姜大年道：“若是你真愿意帮公公最后一个忙，待我死之后，劳烦帮我带个信吧。”
“好！给谁！？”雨凌尘问道。
“一位惊艳了一个时代的传奇女子，大夏国第一位女皇，也是当今夏皇的祖母.....”
姜大年看向窗外，目光充满感慨：“太皇太后，萧如媚。”
我靠。
这位都快两百岁了，还健在呢？
雨凌尘瞪大了眼睛。
不过下一秒。
他的思维忽然跳脱到奇怪的地方！
萧幼薇和萧晴雪，一点满意度=500积分！
这位萧家传奇女帝，一点满意度，又值多少呢？
“我擦，我现在薅羊毛，薅得快走火入魔了！这位都算是祖宗级人物了！”
雨凌尘赶紧掐断念头。
低头一看，姜大年已将一封书信，塞入了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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